番外:带新人出外勤结果尽想着吃

第二天上班,温栀宁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脸困意地走进办公室。莫昙风已经坐在工位上了,她正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加了双份珍珠的奶茶,电脑屏幕亮着,上面是某个购物网站的页面,旁边还放着一盒刚拆封的曲奇饼干。

“早。”她瞥了他一眼,算是打过招呼,吸管发出“簌簌”的声音。

“……早。”温栀宁看她精神焕发的样子,再想想自己熬夜写的两份报告,睡了不到6小时又急急忙忙爬起床,心里有点不平衡。这人晚上是去狩猎还是去充电了?

他来到工位,习惯性地先开机,然后看见自己桌上放着一份三明治和一杯豆浆。

“这是?”

莫昙风的目光没离开购物网站,滑动鼠标滚轮,语气平淡无波:“食堂顺手带的。谢礼。”

这幺好心?温栀宁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谢他写了报告?还是谢他昨晚收了尾?他有点意外地看着旁边这位粉发同事,自己确实来不及吃早餐,看来她也不是完全不通人情世故嘛。

“哦……谢谢啊。”他拿起三明治,还是温的。

一上午相安无事。莫昙风依旧在键盘上用食指“戳”得艰难,零食消耗速度稳定,键盘声和“咯吱咯吱”声交织成了办公室的白噪音。温栀宁则埋头处理自己的文件,偶尔起身给她演示一下复制粘贴或者调整字体格式。

午休铃声再次响起。

这一次,温栀宁学乖了。铃声几乎是刚振动第一个音节,他就立刻保存文档,目光精准地锁定莫昙风。

果然,她几乎同步起身,动作流畅没有丝毫迟疑,目标明确——门口。

“等等!”温栀宁喊住她,“今天红烧肉限量,我知道一条近路!”

只求她别再翻楼梯扶手赶路了。昨天她可谓成了整栋楼的传奇人物,说是一名粉发女子穿着短裙和高跟鞋,午休时直接从扶梯翻身一跃而下,稳稳落地、跑的飞快的传说。那可是高度3米,20级的阶梯啊!搞得好多人都想知道她的名字,也是出名了一把。

以至于早上一来就能看见楼梯口贴着大大的“禁止翻越”这个标注。

刚来就这幺显眼,殊不知要他在后面帮忙兜底。

莫昙风脚步顿住,那双独特的眼睛转向他,里面似乎闪过一丝极快的衡量,然后点点头。

“带路。”

温栀宁带着她绕过拥挤的主楼梯,从一条少有人知的后勤通道快速下楼。两人几乎是以竞走的速度冲向食堂。

当他们成功抢到最后两份红烧肉时,莫昙风看着餐盘里油光锃亮、软烂诱人的肉块,脸上似乎出现了一种极其细微的、名为“满意”的表情。

两人找了个位置坐下。

“温栀宁,”莫昙风难得主动开口,虽然眼睛还是盯着红烧肉,“以后抢食堂,可以一起。”

温栀宁受宠若惊:“我没问题。”

莫昙风点头,开始专注地进食。对她而言,这大概算是某种形式的“结盟”宣告。就这幺愉快的决定了,二人成了干饭搭子。

下午,上级指派新任务,要出差。

邻省某个农业县近期虫害异常活跃,需要派人紧急支援,预计要去一到两周。

“小温,你经验丰富,带队。小莫,你刚来,正好跟着去历练一下,也让大家看看你的能力。”领导在电话里吩咐。

温栀宁嘴上应着“好的领导,保证完成任务”,心里却在嘀咕:领导您是真不知道她昨晚的表现啊,这哪是去历练,这简直是去虐杀好吗?

重生之满级大佬回归新手村虐爆boss:这一次,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必将加倍奉还!他早不看这种打怪升级流套路文了,后期主角强度一个比一个莫名其妙。

他挂了电话,看向莫昙风:“听到了?要出差了,大概下午就得出发。你准备一下?”

莫昙风正在啃苹果,闻言动作停住,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出差?那里的食堂,好吃吗?”

温栀宁:“……重点是这个吗?!应该…还行?当地特色农家菜?”

莫昙风思考了几秒,似乎对“特色农家菜”这个选项进行了评估,然后点点脑袋:“哦。那行。”

她放下苹果核,开始打开抽屉,不是整理作战装备,而是往一个便携冷藏箱里装各种零食、茶包,甚至还有一小盒新鲜草莓。

温栀宁看着她这准备春游野餐般的架势,忍不住扶额,“我们不是去玩啊!”

好吧,这次出差,任务难度未知,伙食水平未知,但有一点很确定,他的报告工作量蹭蹭涨。

他看着莫昙风认真摆放草莓的背影,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低声道:“唉,工作时长本来就够久了,还要带新人,可不累人嘛。”

莫昙风突然擡头,看向他,递过来一包薯片:“吃吗?”

温栀宁:“……谢谢。”

行吧,至少零食管够。他想。

几天后,温栀宁和莫昙风出现在农业县的某个村委会办公室里。两人都换上规整笔挺的制服,温栀宁套了件风衣,好遮掩身后的尾铗,莫昙风是白衬衫配黑西裤,眼前戴着副墨镜。她那头粉发用一根最普通的黑色皮筋勉强扎在脑后,额前几缕碎发垂落,依旧惹人注目。

他们今天的任务是“走访调研特色农业经济作物受病虫害影响情况”,并“指导科学防治”。桌上摊着几张表格和一份打印出来的调研问卷。

村委会主任是个热情的中年大叔,正唾沫横飞地介绍着情况:“哎呀领导们你们是不知道啊,今年这虫子邪门得很!打药都不顶用!你看这叶子给啃的……”他递过来几片明显被异常口器啃食过的叶片样本。“一夜之间,一片地就没了!跟剃头似的!”

温栀宁熟练地接过,仔细看,又凑近闻,眉头微蹙——这整齐的切割状啃痕和怪异的气味,规模和破坏方式绝非普通害虫。随后他面上挂着温和而略带忧虑的笑容:“主任放心,我们就是为这个来的。具体情况我们会详细记录上报,一定尽快帮大家解决难题。”

他拿起笔,开始在表格上勾画,一边问常规问题:“大概什幺时候开始的?波及范围多大?用了哪些药?”

主任一一回答着。

整个过程里,莫昙风就坐在旁边。她坐得笔直,面前也摊着笔记本和笔,但一个字没写。她那双向来没什幺情绪的眼睛,此刻正专注地盯着主任桌上那盘招待他们用的炒瓜子。

主任注意到她的视线,亲切地把盘子往她那边推:“同志,尝尝?自家炒的,香着呢!”

莫昙风擡眼看主任,又看瓜子,然后真的伸出手,捏起一颗,毫不客气地“咔吧”一声磕开,吃了。吃完,她点点头,直抒胸臆地评价:“香。”

温栀宁:“……”他赶紧在桌子底下轻轻踢她一下,小声说:“干正事!”。

莫昙风像是没感觉到,又伸手拿了一颗,嫌少,接着抓了一大把在手心里。

主任倒是哈哈笑了:“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同志真实在!比那些光说不动的强多了!”他显然把莫昙风的“实在”当成了对她工作的褒奖。

温栀宁干笑着把话题拉回正轨:“主任,咱们还是继续说虫害的事吧……”

办公室内接连响起交谈声与嗑瓜子声,桌面上赫然堆满瓜子壳,全吃完了。他握着笔的手在抖。好不容易填完表格,温栀宁提出要去实地看看受灾的田地。主任连忙起身带路。

田埂小路泥泞不平。温栀宁走得很小心,时不时还要蹲下身查看作物根部和土壤情况,仔细记录。

莫昙风跟在他身后,穿着单位发的黑色平底皮鞋,走这种路却如履平地,稳得不可思议。她的目光快速扫过整片田地,鼻子微微抽动,像是在分析空气中复杂的气味信息。看的显然不是作物长势,而是在评估虫群活动的痕迹、规模和种类。

走到一片受害尤其严重的菜地时,温栀宁正蹲着和主任交流,没注意脚下的一块松动的土块,身体一歪——

旁边伸过来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他的胳膊。力道之大,让他得以安全站稳。

是莫昙风。她不知何时已经到他身侧,动作快得没人看清。她扶稳他就立刻松手,表情依旧冷淡,仿佛只是随手扶了下路边的栏杆。只有温栀宁感觉到她刚才那一瞬间爆发出的、与控制力完全不符的强大臂力与核心力量。

“没事吧?可要小心点,这路不好走。”主任关切道。

“没事没事。”温栀宁连忙向他们道谢,心里却咂舌:这反应速度……

莫昙风没回应,她的注意力被地头一株野生草莓吸引。上面挂着几个红彤彤的小果子,水分很足。她走过去,摘下来,吹吹灰,就放进了嘴里。

主任:“呃…那个没打药,但可能有点脏……”

莫昙风嚼了嚼,咽下,评价道:“甜。比大棚的好吃。”

温栀宁简直没眼看,赶紧打圆场:“主任,我们这位同志是……是搞生物样本分析的,比较注重实地体验……”用嘴分析吗?谁信啊?他自己都觉得这借口编得离谱。

人不会怀疑没见过的东西,只会感到好奇。主任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哦!难怪!专家就是不一样!接地气!”

还真信啊!

考察结束,回到村委会,温栀宁又和主任寒暄了几句,承诺会尽快反馈,然后才带着莫昙风离开。

回到临时驻点,温栀宁开着单位那辆破旧的、掉漆和刮痕的车,忍不住说:“莫昙风,我们这表面工作好歹做一下?问卷你一个字没写,光磕瓜子吃野草莓了。”

莫昙风坐在副驾,正从她那个宝贝冷藏箱里拿出一盒蓝莓吃着,比草莓要酸。闻言,她想了想,说:“信息,记这里了。”她指指自己的脑袋。然后又补充一句,“问卷,废话太多。直接问地点,数量,处理掉,就行。”

温栀宁无语。行吧,大佬说得对。对于他们的真实工作而言,那些表格确实百分之九十都是废话。

“那你看出什幺了?”他问。

莫昙风吃完最后一颗蓝莓,舔了下指尖,才慢悠悠地说:“是蝗虫。变异种,甲壳更硬,口器带微毒,加速作物腐烂。巢穴在地下,幼虫即将羽化。今晚会大规模爆发。”

“聚集在东南方向那片地。数量不少。晚上去。”

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晚上去散步顺便再逛个超市。

温栀宁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不出意外,今晚又是个硬仗。他透过后视镜看向后排座位上那个看起来像是装着测绘仪器的长条箱子——里面是他们的真家伙。

他叹了口气,认命地转动方向盘:“先回住处放东西,然后……去找找这边有什幺特色小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一直没什幺表情的莫昙风,听到“特色小吃”四个字,眼睛似乎亮了一下,虽然脸上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嗯。”她应了一声,算是同意这个行动计划。

“基层公务员”的外勤工作,白天走访群众,晚上狩猎害虫,真是充实而分裂的一天啊。温栀宁想。

单位的车有点旧,座椅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机油和尘土混合的味道,不算好闻。但比起刚才田地里那些虫子和化肥的复杂气味,还算可以接受。

莫昙风的目光落在窗外飞逝的景物上,但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分析空气中裹挟着某种信息的气味。

温栀宁的说话声像是背景音里不甚重要的部分,她捕捉到关键词“问卷”、“表面工作”,心里觉得有些多余。有点吵。人类总是需要很多无用的步骤和纸张。麻烦。信息已经通过更直接的方式获取了——风里带来的微弱腥味,土壤下几乎不可闻的窸窣响动,叶片上清晰的啮痕。

足够了。目标锁定,东南方向,蝗虫变种,地下巢穴,数量可观。晚上清理掉便是。

吃完最后一颗蓝莓,指尖还残留着一点果香。盒子空了。下次让后勤多采购点这个品种,甜度适中,果肉紧实。温栀宁的问题抛过来,她直截了当地回答。他似乎有些紧张,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有些发白。莫昙风不太理解这种紧张和疲惫,只是些虫子而已。

他说去找特色小吃。嗯。这个提议比写问卷实用得多。出来出差,总得尝尝当地的东西。食堂吃多了也会腻。

车停在招待所门口。温栀宁拎着武器箱,动作透着一种习惯性的凝重,好像那不是工具,而是什幺烫手山芋。莫昙风拎起自己的冷藏箱,零食储备充足,但需要补充水果,听说本地的蜜瓜不错,很甜。

房间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她站在房间门口等温栀宁收拾,他房间里的动静总是略显忙乱。红日西沉,走廊尽头窗户透进的夕阳光线在地板上拉长影子,计算着时间,黄昏是潜伏观察的好时机。

“好了没?”她问。效率有点低。

“好了好了!”他小跑着出来,额头上泌出汗珠,“我们先去吃饭,然后……”

“直接去目标地点附近吃。”莫昙风提议,节省时间。他思考一下,表示同意。

再次上路,莫昙风依靠嗅觉和地形记忆指路。风转向了,带来更浓的虫群腥气,但也掺杂着一股诱人的焦香。“停那边。”她指向路边的摊棚。

摊主是个老太太,卖烤玉米、烤红薯和一些简单的炒菜。

“都要了。”她对摊主说。温栀宁急忙上前低声劝阻,“我们吃不了那幺多!”

“宵夜。”莫昙风解释。战斗消耗大,需要能量储备,而且闻起来确实很香。

温栀宁噎住了,最后还是付了钱,抱着一大袋东西回到车上,表情无奈地嘀咕着经费问题。莫昙风没理会,拿起一根玉米。烤得火候正好,酱料咸香,比食堂的强。

她吃着玉米,视线投向暮色中那片目标地点。噪音。虫群的嘶鸣、蠕动声、爬行声在耳中逐渐放大,变得清晰而令人烦躁。得快点吃完,快点解决。

温栀宁小口啃着红薯,显得心事重重,弥漫着焦虑。

“不用担心。”莫昙风吃完玉米,拿纸擦干净手,“只是数量多一点。你负责警戒和防止逃逸,我来处理。”说完,摘掉墨镜,露出通透的双眼。

他看起来有些惊讶,因为她很少主动安排战术,随即松了口气,点头接受安排。他更适应后排辅助的角色。

车停在隐蔽处,天光彻底隐没,远处树林经过几只拍动翅膀飞翔的鸟。

武器箱打开,冰冷的金属气息拂面。她换了新武器,折叠式巨型镰刀静卧其中,弧刃在微弱光线下泛着银光。指尖触及刀柄的瞬间,白天操控键盘的那种陌生滞涩感顷刻消退,某种更本我、更熟悉的力量流畅地充盈四肢百骸,与生俱来的狩猎技巧刻入基因、融入血脉之中,所有精神感官变得锐利如刀锋。

气味在急速变化,腥味浓烈得令人不悦,说明它们很活跃。

双手握住长柄,轻轻一挥,镰刀破空发出低微嗡鸣。

“走了。”她对温栀宁说,扯断头上那条皮筋,微风吹起发丝,身影率先没入朦胧的夜色。

他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带着紧绷的关切:“你……小心点!”

嗯。会的。毕竟,要赶紧结束。

烤红薯凉了,就不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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