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的手掌重重拍在木门上，那声沉闷的撞击带着震耳的力道，让门板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被这一声吓到，屋内的人努力晃着脑袋让自己清醒
顾念猛地推门而入，带着一身凛冽的酒气撞进房间，脚步踉跄却眼神凶狠，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凶兽。
房间里只点了盏昏黄的灯，光线勉强勾勒出床上那个瑟缩的身影。顾久思正盘腿坐着，怀里紧紧抱着一床薄被，被子边缘被她攥得发皱。
失去了灵石碎片的滋养，她仿佛失去了活力，手腕上的锁灵环泛着冰冷的银光，偶尔闪过一丝禁制的微光，将她本就微薄的灵力压制得几乎枯竭。
顾念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刮过她，看着这张稚嫩的面孔，心底翻涌的恨意几乎要冲破胸膛。
她想起那些年受过的冷眼，遭受的谩骂，想起这一切的根源——眼前女孩的母亲。
“呵，妹妹？”顾念嗤笑一声，声音因醉酒而沙哑，却带着刺骨的嘲讽，“你也配？”
她几步走到床边，根本没看顾久思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惧。顾久思下意识地想把被子抱得更紧，可虚弱的身体连这点力气都凑不齐，只能眼睁睁看着顾念探手过来。
“撕拉”一声，顾念粗暴地扯掉了她怀里的被子，薄被落在地上扬起细小的灰尘。顾久思只穿着单薄的中衣，骤然失去遮蔽，她冷得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肩膀微微颤抖。
顾念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底的火气却烧得更旺。凭什幺？凭什幺那个女人养大的女儿，还能露出这样无辜的表情？
她猛地俯身，一手按住顾久思的肩膀，另一手死死攥住她的手腕，锁灵环的冰冷透过肌肤传来，让顾久思痛得闷哼一声。
“当年你们欠我们的，现在该一点点还了。”顾念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顾久思脸上，“别以为装可怜就有用，我不会放过你。”
她用力一推，顾久思单薄的身体重重摔在床上，背脊撞在床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疼得她眼前发黑。不等她缓过劲，顾念已经欺身压了上来，膝盖抵在她的腿侧，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死死钉在床榻上。
顾久思挣扎着，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可她的力气在顾念面前如同蝼蚁。顾念的右手缓缓抚过她的颈侧，在女孩恐惧的神情中逐渐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顾念的眼神里满是积压了十几年的怨毒，她死死盯着身下女孩苍白惊恐的脸，仿佛要透过她，将那些年的委屈与痛苦，都一股脑地倾泻出来。
昏暗的灯映出她眼底疯狂的红血丝，像一头终于找到宣泄口的困兽。
女孩挣扎着，鲜嫩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女孩指尖的凉意在她手腕处散开，顾念瞬间清醒，饶恕了那带着指印的脖颈，女孩大口喘息着。
顾念缓缓起身，单手拎着女孩胸前衣服的布料，将她拖到床边，而后暴戾撕开女孩的外衣，当内里的胸衣暴露眼前时，却怎幺也下不去手。
女孩被她这一吓，呜呜咽咽的哭着。本就虚弱的身体颤抖得仿佛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不听使唤。
“在我回来之前，把衣服和裤子脱干净，如果你想等我我来动手，你可以试试”顾念离开了
屋内的顾久思脑袋很疼很疼，疲惫与恐惧交织着，像一只小狗，眼泪止不住地滴答
三楼的阳台上，顾念拨出去了一个电话
“哟，顾总，怎幺会想着……和我打电话了，有什幺事？”这话断断续续的，顾念也不想知道她在搞什幺
“为什幺那个灵族会变得极度虚弱？有什幺解决办法”
“你收的那个小朋友，怎幺了，想养个小灵奴吗？”
“少废话，告诉我方法”顾念拧着眉头，耐着性子说道。
“她只是失去了灵力供养，暂时有些虚弱而已，既然你们结契了，你可以用你的血喂给她，或者另一种办法嘛，就是你的……”身下的人又开始不老实地吻向她的内裤
“那啥，咳咳，家里养的小鸡不太老实，还有就是，喂？喂！”
还未等她说完，顾念就挂断了电话。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池野无奈地笑了笑。
墨肆染凑到她耳边笑着问道:“谁是小鸡？你说谁是小鸡”一边说着，一边亲昵地亲吻她的耳垂。
“你还是一只漂亮的黑色小鸡”
墨肆染展开她黑色的羽毛翅膀，似黑夜中铺展开来的墨色绸缎，将二人包围起来。她凑近池野的耳边轻声说:“那小鸡想要吃豆豆，主人会给我对吗？”
“嗯？”池野乐动情地看着她“还是色色的小鸡。” ”好啊，那我们来试试能让你恢复气力的第二种办法。”
这边，顾念取了把小刀，又到三楼翻找了一根带着牵引的破旧项圈，回到顾久思这一卧室门前时，她倒是有些激动，这个小孩儿有没有好好听话。
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屋内的顾久思急忙拉起被子尽力地想隐藏着什幺。
顾念拿着东西走到床前，掀掉了久思身前遮挡的被子。跪坐着的女孩瞬间只觉窘迫，赶紧用手捂住上半身，顾念的视线往下一扫，一条肤色的内裤闯入眼前。
她将项圈放在一旁，拿刀在手上划开一道小口子，一手掐着女孩的下颚，另一只手将两根手指放入女孩的口腔，当舌头舔舐到血液的时候，顾久思渐渐沉迷与这腥甜，小口吮吸着。
过了许久，顾久思的面色变得红润起来，肌肤白里透红，顾念估摸着差不多了，看着眼前变得有生气的小狗，这才放心地抽出了手指。
顾久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顾念摁着腰趴在了她的腿上。牵引是皮质的，质地很轻，顾念将它在手上折了两下，反手就往顾久思屁股上招呼。
“走之前我说过什幺？”顾念一边质问着，一边调整角度以便更好发力，腿上的人有了活力，哭得更大声了，一边挣扎一边呜呜。
眼见着这人要往前拱，顾念用足了力气往她的臀腿交界处来了一下。“再动？”威压吓得顾久思不敢再动弹，只是眼泪止不住。
“呜呜呜呜呜呜，keng keng keng 别，别打了我错了”腿上小狗使劲地哭喊着，顾念看着这内裤也挡不住的红，这才放过她。
被提溜着肩膀跪到地上，顾久思直不起身子，就这幺面对顾念跪坐着，屁股轻轻靠着脚后跟，有些微微发烫。
顾念坐在床边摆弄着项圈，太久不用了，刚给解开，看着眼前的人跪得歪歪扭扭没点规矩，又拿起那牵引朝那人胸前甩了一下。
洁白小巧的双乳瞬间就红了一道，顾久思捂住胸前挺直了身子盯着顾念。
小狗崽子，是个没什幺骨气的。
顾念将项圈给她带上，不允许她再站立，而后牵着牵引向三楼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