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我的丑T恤它们去了哪?!【肉】

壁橱play→壁尻

以及黄体破裂要及时就医!

=====

回去之后,我没多说话,只是换了身衣服去院子看看。黎影没吩咐什么,只说他要去温室除错温控,让我随意。

我站在菜园边,阳光把土壤烤得有点热。看着一排排菜叶静静生长,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能做点什么,哪怕只是浇水、拔草。

土有点硬,我手指上沾了泥,还不小心扯断了两根没长好的韭菜。但没关系,没人责怪我。

黎影那种“人外标准”真的不像人类社会,总是等着你出错,然后让你为此道歉。

我一边拔草,一边听耳机里还没关的AI小说讲“女主重生复仇成功”,听到一半不太想听了,就摘下来放口袋。

等拔完最后一撮草,我坐在木箱边上休息,忽然想起班上的小朋友前天做了泡泡水给我,说要我“放假的时候也可以玩”。

我把小瓶从包里翻出来,试了试,居然还能吹。

一个泡泡飞起来,被阳光照得七彩晃眼,又飘得极慢,像不舍得离开一样。

我仰头看它飞远,不知怎么地,突然觉得轻了一点。没有任务要交,没有谁在盯着我失误,没有人说我浪费时间。

我只是坐在院子边上吹泡泡,像是终于可以自己决定接下来五分钟要干嘛。

黎影从温室走出来的时候我还坐在那里,他没说什么,只是也看了看天空:“飞得真高。”

我嗯了一声。

“你拔了多少草?”他问。

我比了个手势,“大概……半桶?”

“不错,”他说,“你已经是这个农场最可爱的劳力了。”

我没接话,只是吹了一个新的泡泡,悄悄地对它许了个愿:希望自己,哪怕只是再轻一点,也好。

他走近,指尖在我脖子轻轻一勾,像在挑逗,又像在确认我的体温。

“要不要换个地方?”他低声说,声音像夜色里刚酿好的酒,热得发酵,“我记得那边的南瓜藤长得挺旺。”

我瞬间从吹泡泡的温柔氛围跳起来,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认真的吗?你知道那些菜是可以吃的吗?还有我可不想在苏铁面前sex,它们可是活化石,多尴尬啊!!!”

他像是被我的认真反应逗乐了,露出一点笑意,低头贴近我耳边说:“好吧,看来我得学会尊重菜园里的生态系统。”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嘴上说着“你最好是”,但耳根却已经开始发烫了。

“那就回去‘消食’吧?”他勾住我手腕往屋里带,指尖贴着我的脉搏跳动,慢得有耐心,热得像火。

“你别乱用词……‘消食’听起来像是你真的要把我吃掉。”我嘴硬,身体却已经在跟着他走。

他回头冲我一笑:“不吃你,难道让我去吃那盆薄荷?”

我彻底破防,但这么明显的暗示,我不洗干净自己就很对不起了。

***

我发誓,我只是想把我的睡衣拿回来。那件印着快褪色的老鼠图案、袖口还破了洞的老T恤,我穿着舒服,谁也别想替换。

洗澡后,我月经刚结束。我随意地裹着浴巾,拿着他准备的白衬衫晃了晃:“把我的Chill   Guy梗图T恤还回来!!”

“你那件已经被我洗掉了,”黎影理直气壮,眼神也不躲闪:“洗的时候……它解体了。”

“那是复古做旧!”我气炸了,冲进衣帽间想翻找一下,看还有没有别的旧衣。

柜门一关,“啪”的一声我才反应过来,我被反锁了。

准确来说,是被触手反锁了。

黑暗中,一根柔软却有力的血骨触须轻轻缠住我的手腕。下一秒更多的触手像是有默契一般,从衣柜的四面八方探出,把我像礼物一样束缚在了里面。

“你不是讨厌我新准备的衣服吗?”他在门外懒洋洋地说,声音带着一丝笑意,“那就让衣柜替你选。”

衣柜这时在我身上套的,是一件他自己穿过的黑色丝绸衬衫,衣角还残留着他身上的味道。

我甚至不敢想这是不是故意的。

我扭动挣扎了一下,却被触手贴心(?)地托住腰,像是在说:“别急,我们来服务”。

“黎影!你神经病啊!!!”   我骂得声音都发颤,脸却已经开始烧起来。

“没有啊,我很冷静。”   他靠在门外,声音越来越温柔,还带着一丝轻笑:

“你不是总觉得自己不配好东西?那我就把我最喜欢的,统统拿来给你。”

“这、这也不包括一柜子的触——等等!!”

黑暗和逼仄的衣柜里,更多的触手围了上来,我单薄的浴巾就这么无了。

可怕的是,它们都不完全有光滑的表面,有些带有吸盘,有的带有某种微妙的、像血管的纹理,把我撸得又痒又爽。

更过分的是,封闭空间里,声音很大。还没开始做,整个衣柜就散发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触手们像是等我适应了黑暗,才开始进一步动作。先是几条触手拧成一条树干粗的粗壮触手把我捆着,让我半躺在它身上,其他触手则是半挑逗半固定着我。两条触手同时张开前端,含住我的乳尖。接触皮肤的地方还有绒毛在磨蹭。

我用过不少震动的乳头刺激玩具,说真的,触手比它们有效五百倍,我觉得我的钱都喂了狗了。

右乳的触手顿了顿,加大了按摩的力度,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去了。

然后,它们像是要展示什么恶趣味那样,乳尖上的触手同时离开一点,让我看到右边的乳头已经凸起,而左边还是凹陷的。

我两眼一黑:“哼,有种你们让我乳首高潮!!”

然后我就后悔了——一左一右两条触手再次裂成几瓣,中间的空心伸出更细的触须,就这样死死地贴在我的乳尖。

“等等、啊——哦❤❤   被、吸——哦、哦❤❤”

我躺着的树干触手适时地顶起我的后背,像个人体工学椅子还是床铺,这让我的高潮没那么痛苦。

乳头上一左一右的触手并不想放过我,开始肆意蹂躏、以一种不会弄痛我的力道吮吸我的胸。

“不、不要这样、老了、下垂——唔、哦❤❤”

我就这用乳头来回去了几次,说真的,我没想过我是这么的杂鱼。

看到我半投降,其他触手也纷纷缠上来,爱抚、轻拍我的身体,弄得我一股酥麻。甚至我感觉到,伸入后庭的触手变成了像是肛珠那样的形状,我头皮发麻。

我有便秘,老实说并不喜欢玩后庭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黎影这么喜欢,也许是觉得动物屁股是宝物吧,就像有人喜欢吃鸡尖和猪屁股那样。

肛珠触手缓缓抽出的时候发出了“啵、啵、啵”的声音,那股通畅感打断了我的思绪,还搞得我非常羞愧,又有点上瘾。

但是,这些橱柜触手无论我如何邀请、擡腰扭腰,死活都不肯进入我的小穴,顶多是挑逗外阴和阴蒂,而且也是点到为止的那种。

被他肏了两次,我已经食髓知味,现在只觉得被吊在悬崖边,去不了,特难受。

“用、用屁股我去不了~~”   乳头已经麻木,我只能拉下脸,轻声哀求:“黎、黎影......”

“怎么啦,房客?这个特殊按摩和减肥计划,你有什么不满的?”   他的声音从四八方面传来,语气还是那样的恶趣味:

“我看你经期刚结束,怕你黄体破裂,所以用了更温柔的手法。”

“说吧,想要什么。”

事后,我才知道他在调教我,但当下我根本想不到,只想要他填满小穴,让我里面也舒服。

“肏我......”   我声音很小,我知道他听得见。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啊~~”

“快、快点肏我啦!!”   我豁出去了:“乳头麻了!肛交不爽!快点肏我!!!”

我听见他轻笑一声,随着笑声渐渐转为不可名状的喘息,身下的触手开始蠕动和抽搐,弄得我不敢继续仰躺,只能翻身趴着抱紧它。

当我意识到的时候,我下半身是曝露在衣柜外面,虽然很凉爽,但我上半身还是趴着在触手座的,脚趾尖勉强着地。衣柜内昏暗潮湿闷热,外面相对凉爽一些。对,只有下半身感受到凉意——根本就是壁尻play!

“唔——!”   一根滑溜触手伸入我的后庭,正在挤压靠近子宫口的部分,我努力调整腰肢,让它顶到点,但还是失败了。

“你没说清楚,我就选我喜欢的地方了?”   依旧是那把气死人的声音:“需求说清楚点嘛。”

“肏、肏我的.......小穴.......   快点,用那条生殖——   哦❤”   我咬着牙说,感觉到那些肉瘤和纹路的挺入,我爽到翻白眼,早前积累的快感也泄洪而出,已经都能感觉到尿水爱液潮吹沿着我的大腿流淌下去。

踮起脚的姿势注定了我会收紧肌肉,快感毫不留情地冲向脑门,我高潮得嗓子都哑了,无意识地咬了身下的触手座一口。

那种感官交错已经接近阈值,我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发热还是快要崩溃了。理智抽离的刹那,我像本能求生一样,咬住了什么,柔软却富有韧性,像是——

“唔……”我察觉不对劲,但来不及松口,下一秒,一股熟悉的气息从齿间弥漫开来。

是甜的。是他前几天在我饭菜里偷偷加的东西。

我记得那个味道——他说是“古法炼制的蜂蜜”。我当时还以为只是他在玩什么偏执的厨艺癖好。

但他加快了抽插,我也就只能跟着快感浮浮沉沉,反复啃咬身下的触手,直到这个高潮地狱结束......

哦....   发现了啊......

***

现在我和黎影的人靠在一起,我喘着气,脸颊还贴在他被揉皱的衬衫上,嘴角残留着那抹过分熟悉的甜味。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的声音发虚,但还是撑着说了出来。

他没有回答,伸手替我把鬓角的发丝拨到一边,只留一句:“你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

“不,我不信。”   我盯着他眼睛,努力忽略心跳和体温的躁动,脑子里只剩一个想法:“得验证。”

他人形状态时的肩膀就在我手边,线条流畅而温热。于是我猛地低头,毫无预警地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他微微一顿,随即低笑:“想吃我也不用这么急。”

我嘴里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只觉得自己的脸瞬间烧起来,像是比刚才还要羞耻一百倍:“你、你的人形不会流血的吗?”

“你刚才咬的是拟态组织,不是实体,”他一本正经地解释,语气还带着点“你真是好奇心旺盛”的无奈,“要真流血了你会哭的,信我。”

我戳了戳他:“……你不讲武德。”

“你咬我还讲武德?我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他一脸轻松,眼神像是要黏在我身上。

我擡手想打他一巴掌,他却精准接住我的手腕,嘴角笑意危险地上扬,“你这样子再闹,我就要用刚才那根触手再来一次了。”

“啧,你太可恶了,居然在我的饮料里加入了你的触手汁!”   我很不爽,但不知道是不是事后的作用下,我擡不起一点力气。

“不只是饮料哦,食物也有。”   他倒是很冷静,一边玩我的头发一边继续自爆:“而且那个不是触手汁,是我的血。”

“对了。”

他突然靠近我,轻轻吸了一口我的耳垂,低声道:“下次不要直接咬我,你喝太多“原料”的话,对身体负担很大的。”

“你到底是当我女朋友,还是当我试验品?”   我继续抗议。

“你不就是一直怀疑我‘图你什么’吗?现在知道了,我图你能承受我。”

说完,他还深吻我一口。我脑子一片空白,但身体在反复高潮后真的很累,只能软绵绵地用枕头丢向他。

“你看你,还这么有精神,说明效果不错。”   触手接住枕头,慢悠悠地放回原位,手还摸了摸我的下腹。

“这里喝很饱吧?”

“滚,”   我.exe过载,转身睡觉。

“至少证明了,你不是只会把甜的味道留在心里。”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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