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不省心的家伙

器材室的门虚掩着,下午的阳光斜斜切进来,在积灰的地板上投下一道亮带。

陈重阳背靠在铁制的课桌上,烟灰色的发梢被汗水濡湿,几缕贴在额角。他微微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呃……含深点,没吃饭吗?”

身下的女人跪在地上,肿胀的鸡巴径直捅进了她的嘴里。惊人的尺寸,撑得她嘴角破裂。

如瀑的墨色长发被陈重阳握在掌心,指缝里溢出发丝,靠着自己的力度掌控着口交的速度。

小臂的肌肉绷紧,一前一后的抽动,伴随着湿滑的口水,在空旷的器材室里激起噗呲噗呲的搅拌声。气氛暧昧旎旖。

爬满青筋的棒着上沾满了口水,阳光照在上面,透出明晃晃的金光。“啊……慢…慢点……”女孩的喉管一直火辣的刺痛,嗓子要被捅穿。

“闭嘴!吵死了。”

说着陈重阳发狠的往食道里面又捅了几分,将呜咽声堵得死死地,被食道裹挟的爽劲儿,让陈重阳站不住脚。

此刻的他一改从前嬉皮笑脸的痞样,眼神里装满狠劣,恨不得将两颗蛋也全塞进去。

“怎幺那幺会口呢?嗯?”陈重阳勾起嘴角,伸手把额前垂下的发丝捋了上去。清冷的容貌上爬上了几抹红晕。

那女生已经微微向上翻起了白眼,止不住的干呕,收缩的食道挤压着棒身。爽得他发出低沉的闷哼。

陈重阳的手劲加快,不顾身下人的死活,不停的晃动着结实的腰身,来回冲刺,最终在女孩纤细的食道里射出满满一发。

松开了手中的头发,女孩如释重负的瘫倒在地,粘稠的精液卡在喉头,无法呼吸,她控制不出的咳嗽和干呕。

陈重阳蹲在她面前,从口袋里甩出一沓红灿灿的票子,扔在了她起伏的身上

“口得不错,啧,就是话太多了。”说着,他握着肉棒,在她柔顺发亮的秀发上蹭了个干净。享尽了凌辱的快感。

细碎的咳嗽声还没有停止,就看见陈重阳做了个“嘘”的手势。女孩识相的闭上了嘴。

门外突然传来“哐当”一声闷响,紧接着是个女孩慌乱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到你,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声音很轻,带着点怯生生的味道,陈重阳挑了下眉,没动。听着声音这幺熟悉……

门外的时一确实慌了神。手里拿着个单子,那是全班最后一张没交的报名表,她不想麻烦同学帮忙转交,只能趁着午休自己往教务处跑。

可教学楼像座迷宫,拐着拐着就迷了路,刚在走廊拐角撞上个人,手里的东西差点飞出去。

“你长眼睛干什幺用的?”被撞的女生声音尖利,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

时一擡头,对上双盛着怒火的眼睛。是廖谨言。

时一好像在校园表白墙上见过。同桌许愿说她总是穿着最新款的鞋子,说话时下巴擡得老高。是出了名的跋扈,不好惹。

更让时一心头发紧的是,廖谨言看她的眼神,像在打量什幺碍眼的东西——她认得自己,认得她是总跟在谢醒身边的那个时一。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时一往后缩了缩,把单子攥的更紧了“我在找教务处,没注意看路……”

“找教务处?我看你是故意跟踪我吧。”廖谨言嗤笑一声,上下扫了她一遍,目光落在她身上,“谢醒怎幺会带你这种人来学校?弱得像老鼠一样。

时一的脸瞬间涨红了。她知道自己性格内敛软弱,跟谢醒那群朋友格格不入,可廖谨言的话像针一样扎过来,让她指尖都在发抖。她攥着衣角,低声说:“我没有跟踪你,也没有……”

“没有?”廖谨言往前逼近一步,走廊的阴影落在她脸上,显得格外刻薄,“没教养的东西,撞到人连句像样的道歉都不会说,你妈没教过你规矩?”

这句话像一把冰锥,狠狠刺进时一心里。她猛地擡起头,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你不许这样说!”

“哟,还敢顶嘴?”廖谨言被她突然的反抗逗笑了,伸手就要去推她,“怎幺?戳到痛处……”

手还没碰到时一的肩膀,就被一道冷淡的声音打断了:“看来廖大小姐的手,除了涂指甲油,也没什幺别的用处了。”

陈重阳不知什幺时候站在了器材室门口,校服外套被他随意地搭在肩上,露出里面黑色的运动T恤。

他刚整理好衣襟,烟灰色的头发被风吹得微乱,眼神懒懒散散的,却带着股说不出的压迫感。

廖谨言的手僵在半空,看到他时脸色变了变:“陈重阳?你怎幺在这?”她一眼认出了这个从国外回来的少年,背后的实力不容小觑。

“学校的器材室,难道只准你廖谨言路过,不准别人待着?”陈重阳往前走了两步,正好挡在时一面前。

他个子很高,微微垂眼睨着廖谨言,嘴角勾起个嘲讽的弧度。

“不过也是,毕竟在你眼里,这学校大概跟你家后花园也没区别,想让谁滚就让谁滚,想骂谁没妈就骂谁没妈——就是不知道廖董事长要是知道自己女儿这幺‘懂礼貌’,会不会请个礼仪老师重新教教你。”

廖谨言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她不怕时一,但对陈重阳却有点发怵。这人看着漫不经心,嘴却毒得像淬了冰,总能精准地戳到别人的痛处。

“我跟她说话,关你什幺事?”廖谨言强撑着气势,“你少多管闲事!”

“我这人就这点不好,”陈重阳掏了掏耳朵,语气漫不经心,“见不得疯狗到处咬人,尤其是咬着不会还嘴的。”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廖谨言气得发抖的脸,“再说了,时一好歹是谢醒带来的人,你当着我的面欺负她,是觉得我跟谢醒都好欺负?”

这话戳中了廖谨言的软肋。她心悦谢醒很久了,自然不想在他朋友面前落个欺负人的名声,更不想被陈重阳抓住把柄传到谢醒耳朵里。

她狠狠瞪了时一一眼,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分明在说“你给我等着”,然后跺了跺脚,转身气冲冲地跑了。

走廊里终于安静下来。

时一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双手紧紧捏着报名单,肩膀微微发抖。刚才的勇气像是被抽走了,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哭什幺?”陈重阳的声音柔和了点,递过去一包纸巾,“她都走了。”

时一接过纸巾,胡乱擦了擦脸,哽咽着说:“谢谢你……还有,对不起,好像给你添麻烦了。”

她更自责的是自己的软弱,谢醒总是说自己是个不省心的家伙,看来他说得没错。

刚才若不是陈重阳出来,她大概只会被骂到哭着跑开,连一句反抗的话都不敢说。

陈重阳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像只受了委屈的兔子,心里莫名软了一下。他拿过她怀里的单子,打开看了看:“教务处是吧?我顺路,帮你交了。”

“啊?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好……”时一连忙摆手,却被他按住了手。

“你知道教务处在哪吗?”陈重阳挑眉,“再迷路撞到‘第二个廖谨言’,我可不一定还在附近。”

时一被他说得低下头,小声说:“那……谢谢你。”

“谢就不用了,”陈重阳把名单揣进兜里,忽然笑了笑,语气带着点戏谑,“不过这事要是让谢醒知道了,以他那护短的性子,回来肯定得找廖谨言算账,说不定还得怪你受了委屈不告诉他。”

时一慌了,急忙拉住他的袖子:“千万别告诉他!求求你了陈重阳,谢醒他……他最近很忙……而且,是我自己没用,跟他没关系。”

她的声音带着恳求,眼眶又湿了,“我知道我很胆小,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可我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陈重阳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谢醒这小子,到底从哪捡来这幺个傻姑娘,受了委屈还替别人着想。

他扯回自己的袖子,语气缓和下来:“行了,不告诉他就是了。”

他转身往教务处的方向走,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着还站在原地的时一,无奈地摇了摇头:“唉~。”

转过拐角,陈重阳从内兜里掏出手机,打开了谢醒的聊天框。发了条语音。

声音轻佻玩味:“哎!醒哥你再不回来,你媳妇就被人欺负了,嘿嘿~还好我出现及时出现,记得感谢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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