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宫的床榻之上,气氛黏稠得如同融化的糖浆,每一缕都缠绕着奶香与情色交织的甜腥。
应慈琏意犹未尽地从她红肿的乳首上擡起头,在他轩然霞举的脸上,嘴角还沾着晶莹的奶渍,将他薄且软的唇瓣润得如渥丹。
他用舌尖默默舔去,眼神却已不再是方才的痴迷,而是被一种更深、更灼热的渴望所占据,好像要将身下之人连皮带骨一并吞噬。
应慈琏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湿热的亲吻便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摹绘,宣告着一场更狂悖的交媾将始。
他的唇舌像一把被火焰烧红的烙铁,烙在她柔软的腰窝,烙在她匀称的大腿,最终又烙在了她震颤的阴阜。
衔食轻啮,灵舌巧转,一番捷悟敏求的舔舐吮吸,便轻易地让应惑珉泄了一回,饴腥的爱液喷溅而出,尽数被他鲸饮入腹。
她蜷缩起脚趾,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抽搐的空虚。
应慈琏扬首,糊满了她津液的面容在月下显得愈发艳冶,眼中是魇饫而痴狂的晦暗。
“眠眠的屄穴好浪,水这般多,差点溺死我了。”他低笑,唇吻翕辟,说着与气质全然不符的淫话,带来尖锐的羞耻感。
“闭嘴。”应惑珉羞恨不已,终于找回一丝力气,瞪了他一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想往墙角缩,身体却软成一滩水,漂亮的眉眼沁出湿漉漉的红。
紧接着,他擡起腕,松开了自己用玉簪半绾着的长发,那如墨的青丝瞬间倾泻而下,垂至腰边,让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神色莫辨的、鬼魅般的美感之中。
她一时恍惚,仿佛看到了多年前温润如玉的皇兄。压着嘴角,敛眸掩去自己的心思。
应慈琏撑着两臂匍行到妹妹身上,他垂着睫凝视着应惑珉,乌发缕缕落在她身侧,像蛛丝包罗成网,罅隙未留,将她全身吞纳入怀。
他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宽大的锦袍滑落,露出他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
而当他褪下最后一件遮蔽物时,那根因为情动而早已狰猛挺立的肉棒,便赫然暴露在空气之中。
那是一根与他清冷外表截然不同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巨物。
因为数年药物的催化,它比常人要粗壮许多,狰狞的青筋盘虬卧龙般缠绕在肉粉色的柱身上,硕大的龟头高高昂起,顶端的铃口正不断分泌着清亮的液体。
不像是一根属于人类的性器,更像是一件充满了侵略性的、野蛮的凶器。
他注意到了应惑珉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惊惧,让他自卑的心底掀起一阵扭曲的快意。
高大的身躯完全笼蔽住她,用那沾满了她淫液的唇,在她脸颊上印下一个极尽怜爱的吻。
“放心,眠眠,我是干净的。”
应慈琏讨好般地怯声道,仿佛一个做错了事、急于证明自己的孩子。
随即,他握住应惑珉的素手,那只手纤细温热,覆到自己那根滚烫粗硬的肉茎上,将硕大的龟头磨在她柔嫩的掌心,逼迫她亲近。
应惑珉被迫抚摸着那根阳具,那物什在她手里跳动,生生炫耀着它的勇猛。
她吞咽唾液,喉咙干渴得发痛,而身下那被他舔舐过的穴口,却不合时宜地、可耻地又涌出了一股湿滑的暖流
“嗯……妹妹好好摸摸……这就是等下要填满你屄穴的东西。”
他的声音压得很沉,带着蛊惑人心的嗄涩,
“它为你等了这些年,现在终于可以进到你的身体里去了。它在你掌心,多精神,多烫……都是因为想你想的。”
似乎又怕自己这凶骜的丑态会恶心到她,应慈琏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几乎无法发觉的祈求:
“……别怕,也别看它……只要感受它就好。”
话落,他便不再满足于她掌心的抚慰,抽回她的手,将她两腿分得更开,扶着那根巨物抵上了她湿润的阴阜。
应慈琏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先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探入了那依旧湿滑泥泞的穴口。
他的指骨在应惑珉体内轻展渐扩地搅动,耐心地为接下来更庞大的纳入做着准备。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壁是如何被他的手指一寸寸地探查、撑开,带出更多的淫水。
“唔……好紧……”
他发出一声畅适的喟叹,一边用指腹感受着内壁的湿热与紧致,一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用最下流的语言描述着她的身体。
“妹妹的小穴好会吸,一沾上皇兄的手指就缠上来了,里面又湿又热,已经等不及了罢?”
当他确认那小小的穴口已经能够勉强容纳自己时,才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指。
扶着那凶煞的肉棒,将圆润炙烫的龟头抵住了穴口,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楔入了她的身体。
“啊……”即使已经做足了前戏,那巨硕的尺寸还是让她感到了被撑开的、坼裂的酸楚。
彻底的交媾让她短暂地清醒,也让她更深刻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
而对于应慈琏来说,虽被夹得生疼,但这却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销魂。
那凝实温热的穴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的阴茎,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地吞吐、吮吸,好似要将他榨干。
“嘶……眠眠……好妹妹……”
他绷紧了腰,心满意足地轻喘着,没有莽撞开始抽插,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被她完全容纳的、血脉相连的快感。
“感觉到了吗?我进来了……完完全全地,在你的身体里了。”
这是他第一次,与自己心心念念了多年的妹妹,真正地结合在一起。
“呜……”应惑珉蹙紧眉,指甲深深切入他的手臂。
应慈琏托住她的臀肉,安抚地拍了拍。
短暂的适应之后,他强忍着射意,开始徐徐地动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轻,很慢,带着一种极为浓烈的爱惜,恰似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一手屈肘抵在枕上,另一只手则握着她浑圆的臀瓣往上按,律动着配合自己的抽插,露在外面的一截柱身不轻不重地捻动着那颗在高潮后愈发敏感的肉蒂,让她在酸胀中又生出一丝丝难以言喻的酥麻。
“眠眠的奶子好软,想要天天埋在里面。”应慈琏将脸压在她乳沟间,含笑看着她红潮晕颊,发出细碎呻吟。
他一边动作,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满是迷恋的赞叹。
应慈琏看着她在自己的引诱下,身体逐渐放松,眼神也渐次变软,被染上了一层情欲的绯红。
他知道,她的身体正在逐渐沉沦。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与甜蜜,他忍不住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挺翘的琼鼻、红肿的樱唇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珍重的吻。
“喜欢眠眠……哪里都喜欢……让我爱不够……”
随着她身体的适应,他的动作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激烈。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研磨,而是开始大开大合地冲撞。
他掐住她纤细的腰肢,那尺寸惊人的肉棒每一次都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向最深处撞去,肉体碰撞的声音在静默的寝殿内回响,淫靡而又凶狠。
整张华丽的床榻都在这剧烈的撞击下开始吱呀作响,几乎随时都会散架。
“眠眠……妹妹……”
他情不自禁地唤着她,声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变得低哑破碎。
“眠眠,喊我。”
应惑珉眯着眸子,粉唇吐气,感觉脑子都要搅坏了,那灭顶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和防备,她只能哼哼唧唧地,顺从地喊出那个称呼:“皇兄……”
“好乖。”应慈琏去含她的舌尖,吸得她酸麻。
他低下头,便能清晰地看到,她那纤圆的小腹,每一次都被他圆硕的龟头顶出一个明显的、属于他的形状。
这个发现让他体内的劣性彻底爆发。
他将应惑珉锢得更紧,压着她的腿甩腰拍在她臀尖。
他的冲撞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每一次都精准地抵住那最深处的胞宫口,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酥麻。
“嗯嗯……哈啊,里面的小嘴也在吸,我一起肏进胞宫里射,好不好,眠眠?”
他粗喘着,用最粗俗的话语逼迫她,“嘴上不说,穴却咬得愈发紧,分明就是喜欢被皇兄这样肏弄是不是?”
不知肏了多少下,就在他感觉自己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他猛地将阴茎抽出,继而又在下一个间隙,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次性地,撞回了最深处,直直抵开了胞宫口。
“啊——”应惑珉绷紧全身,失神地尖叫。
“眠眠……我要射了……”
他仰起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如痴如醉的嘶吟:“把我的阳精全都吃进去。”
一股股灼热的、带着他气息的精液,犹似决堤的洪水,毫无保留地、源源不断地灌入了她温热的胞宫深处。
而在他内射的同时,她也迎来了又一次更加激烈的高潮。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十指深深地抓扣进他宽阔的后背,留下数道血痕。
她张开嘴,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头,将所有的屈辱、痛苦与快感,都宣泄在这个深深的齿印之中。
一切都结束了。
两人身上都覆满了黏腻的汗水,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应慈琏喘息着,从她身体里缓缓退出。
被肏得软烂的穴口吐出股股白浊。
他侧过身,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脸颊上被泪水打湿的痕迹,爱怜地吻了吻她。
他静静地抱了她许久,才扬声叫来了守在殿外的侍女,命她们送来热水和替换衣物。
应慈琏没有让任何人碰她。
他亲自拧干了濡湿的毛巾,仔仔细细地为她擦拭着身体,从脸颊到脖颈,再到胸前腿间那些沾满了他们二人体液的狼藉之处。
在帮应惑珉清理干净,并换上一身舒适轻盈的寝衣后,他才起身,用最快的速度弄干净了自己,而后重新爬上床,从背后将她拥入怀中,盖好锦被。
“睡罢,眠眠。”
他在她耳边轻声道。
说完,便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