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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定地望着镜中的自己,脸颊绯红,眉眼含春,发梢还滴着水,肌肤因为热气蒸腾泛着淡淡的粉色,和平常冷漠的风纪委员形象截然不同。
——她真的要在弥伽的房间里……
这个念头让她的指尖微微发麻。
她推开浴室的门,跌跌撞撞地扑上那张床,深色床单衬得她的身体更加白皙,膝盖跪在柔软的床垫上时,甚至有种不真实的触感——这里是弥伽睡过的地方。
她忍不住低头,将脸埋进枕头,像只贪婪的小动物般深深呼吸。
栀子花的香气铺天盖地地灌入鼻腔,仿佛她整个人正被弥伽的气息包裹。她的腰瞬间软了,尖尖的乳首顶在床单上微微发硬,腿间溢出一股黏腻的液体。
……他在这里睡过觉,做过梦,甚至……
索菲拉恍惚间想象他修长的手指滑入睡裤,指尖攥紧床单的样子——
“——呜!”
酥麻感猛地炸开,她猝不及防地绷紧腰肢,一股潮液直接从腿心喷溅而出,晕湿了深色的床单。
……她竟然光是想象就高潮了。
她羞耻地用掌心抵住发烫的脸,却听见门把手转动的声音,猛地直起身。
弥伽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暗恋多年的风纪委员,那个永远冷着脸的索菲拉,此刻正鸭子坐在他的床上,浑身赤裸,白皙的肌肤像淋了牛奶般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的表情略带一些心虚,蓝眸因为刚才的高潮湿漉漉的,粉色舌尖下意识舔了舔微张的唇,视线在触到他腰间的浴巾时猛地顿住。
——那里已经鼓起明显的弧度。
弥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她看起来太可口了——未吹的完全干的潮湿发尾黏在锁骨上,胸前的粉色乳尖因为冷空气微微发抖,腿间甚至还在缓缓溢出晶亮的淫液晕染在他的床上。
更让他血液沸腾的是床单上那块不自然的喷射型深色水痕。
……她刚才在他床上自慰了?
“咕……”索菲拉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他的身体比她想象的还要精壮,水珠顺着腹肌的沟壑滑下,消失在浴巾边缘,而那里的鼓起弧度已经清晰得近乎嚣张。
“……已经湿透了啊。”
弥伽温和低沉的声音突然逼近,她猛地回神,发现他已经站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盯着那块被弄湿的床单,“连这点时间都忍不了?”
他的手指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擡头直视自己——
“真淫荡。”
这个词像烙铁一样烫进索菲拉的神经,她猛地一颤,腿心瞬间涌出更多淫液。
下一秒,弥伽毫不留情地俯身掐住她的后颈,没有任何预警的吻上她的唇。
索菲拉对于接吻完全是零经验,平常也不会刻意去看这方面的相关,于是她会的也只有生疏地张开嘴,唇瓣刚分开就被他凶狠地堵住。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他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黏腻的水声在唇齿间回荡,像某种野兽啃咬猎物的前戏。
索菲拉只觉得鼻腔里全是他沐浴后的清新和微妙的危险气息,她被亲得呼吸困难,手指徒劳地抓着他的肩膀,像溺水的人攀附浮木。
“唔~嗯……!”
她的挣扎反而激发了弥伽的恶劣欲,他故意加深这个吻,直到她呜咽着推他的胸口才稍稍退开——然后猛地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倒在床上!
“哈啊……哈,咳咳……咳……”
索菲拉大口喘息气音着咳嗽,唇瓣因为蹂躏微微肿起,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她浑身发抖的模样像只被钉在标本台上的蝴蝶,连胸前的乳粒都可怜兮兮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晃动。
弥伽的目光扫过她淫液泛滥的腿心,眸色渐深。
“这样被骂都能高潮?”他用另一只手的指尖戳了戳她翕张的穴口,带出一缕银丝,“性瘾严重到要每天夹着跳蛋上学?”
——他果然知道!
索菲拉的大脑轰然炸开,羞耻感和兴奋感同时击中她的神经,“啊!”
她竟然因为这句话又高潮了!
透明液体从腿间喷溅而出,沾湿了弥伽的指尖。
弥伽完全不在意,甚至绽开了笑靥,用指腹在不断抽动的穴口处慢条斯理地画圈揉弄,没有急着进入她。
他盯着她颤抖诱人品尝的小奶子,舔了舔唇,“自己托着。”
索菲拉茫然地眨眼,顺着他的视线理解到他的意思后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但她还是乖乖用手托起乳根,捧起自己雪白的乳肉,像献祭般递到他面前。
弥伽低头含住一枚挺立的乳尖。
“嗯!!”
湿润的触感让她浑身一抖,粗糙的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时而用牙齿轻碾,像在品尝什幺珍馐。
索菲拉从不知道自己的胸部这幺敏感,快感电流般窜过脊椎,她难耐地扭动腰肢,将胸膛挺的更高,腿间湿得更厉害。
对方的唇却开始下移。
沿着肋骨,滑过平坦的小腹,最后停在剧烈起伏的耻骨上方,“张腿。”
索菲拉没有任何迟疑,顺从地抖着膝盖分开双腿,暴露出最羞耻最私密的部位。
微微张开的粉白穴瓣中间的青涩的小阴唇已经充血流露出情欲的色泽,顶端的小核肿得像颗熟透的莓果,穴口正可怜兮兮地一张一合,吐出晶莹的淫液。
他在她的注视下掰开那肥厚的外穴瓣,低头,用舌面重重碾过那颗颤抖的阴蒂。
“啊啊啊——!”索菲拉的尖叫声瞬间拔高,手指一下子插入他的发顶,像是在推阻,又像是在挽留。
弥伽却变本加厉地将舌尖刺入她湿热紧闭的小穴,模仿性交的动作快速抽插,按照大脑里演练过无数次的模样直接找到了那不平整的G点,舌尖舔动发出令人脸红的淫靡水声。
“太……太快了……呜!啊!啊!!”她的腰猛地弓起,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最猛烈的高潮来袭时,弥伽死死扣住她的腿根,将下半张脸紧贴,将那喷涌的淫液尽数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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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写都想着前戏少一点,结果每次都忍不住写那幺多,破手破手……(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