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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不要……那里!!不!”索菲拉的手指无助地在他的背上抓挠,泪水顺着绯红的脸颊不断滑落。
从未被暴力接触的宫颈在剧烈撞击下迅速充血,连锁反应让子宫开始阵阵发紧,她甚至能感觉到甬道深处的肌肉正不受控制地咬着他的茎身,像无数张小嘴在渴求更深的侵犯,甚至连宫颈在龟头贴近时都在吸着马眼。
这一系列淫荡的生理反应让弥伽的额角青筋暴跳,欲火和怒火全聚集在腹下,让阴茎更加野蛮凶猛,“不是很有能耐吗?”弥伽捏住她脆弱的脖颈,力道刚好介于威胁和爱抚之间,“天天想着我的东西,现在吃到了——”
他猛地一记全力的深顶,龟头粗暴地挤开宫口的一线缝隙,“不想要了?”
索菲拉的眼神瞬间失焦翻白了。
她被肏得发懵,意识陷落在极端的快感里,身体却格外清醒地记住了每一次触感,她的子宫口被反复撞击,像是被一柄烧红的铁杵狠狠凿穿。
她从未想过人生第一次真实性爱会是这样暴烈的体验。
弥伽的每一下抽插都带着怒火,即便没有将整根阴茎全部插入,也在她的体内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与清脆的水声。
索菲拉整个人几乎对折起来,被迫承受他近乎狂暴的侵入。
她战栗着低头,看见自己的小腹被顶出阴茎的形状,甚至能依稀辨认出顶端那狰狞的龟头轮廓——每一次深顶都像是要冲破她的腹腔,捣进最深处去。
她会像那个飞机杯一样被肏烂吗?
这种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可下一秒——
“啊啊啊啊!!!”
她的小穴却违背意愿,紧紧地咬住了他,像在挽留他凶狠的阴茎,内壁羞耻地痉挛着,越是粗暴的抽送,它便越是贪婪地嘬吸,全无半分抗拒,甚至兴奋到抽搐。
她开始害怕被这样对待,但她的身体却彻底沉迷其中。
弥伽的眸色越发阴沉,他盯着她失控的表情,突然发狠地掐住了她的腰。
“你到底……在这里塞过多少东西?”
他哑声质问,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腰胯的力道再次加重,像是要把某种看不见的东西从她体内碾碎。
索菲拉呜咽着,泪水浸湿了睫毛,却无法回答,她只是本能地用小穴讨好他,可弥伽却把这种迎合视作某种证明——证明她早已被各式各样的玩具开发成了如今这幅不知羞耻的模样。
一想到那些冰冷的塑胶曾代替他侵占这副身体,嫉妒便如同毒蛇般缠住弥伽的理智。
“你要是早点表现出来……”
他俯身咬住她的肩膀,犬齿刺进白皙的肌肤,留下一个渗血的咬痕,“这里就只会是我的了。”
索菲拉被撞得思绪支离破碎,却还是捕捉到了他语调里的愤怒与不甘。
她猛然意识到,弥伽不仅仅是在发泄性欲,他还在生气。
气她故作冷淡的态度,气她明明渴求却不愿表露,甚至气她说的那句自轻自贱的“飞机杯”。
他不想要她仅仅臣服于他的性器。
……他希望她喜欢的是他这个人。
这个念头像一柄尖刀,狠狠刺穿了她摇晃的意识。
索菲拉崩溃地张开唇想解释,可弥伽却在这种时刻骤然加快了抽插的幅度,龟头以一种近乎凶残的力道狠狠刮擦她的宫口,每次顶弄都像要把她的小穴彻底凿穿。
“等……嗯啊!……弥伽……我……!”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甚至无法连成一个完整的句子,索菲拉伸出手,颤抖地拽住了他的衣袖,绝望地想要传达自己的心意。
她喜欢他。
喜欢他彬彬有礼的微笑,喜欢他在课堂上念出答案时优雅的语调,甚至喜欢他压抑着欲望注视她时的幽暗目光。
她不是因为性瘾才渴望他的——她是因为喜欢他,才有了连自己都难以启齿的欲望啊!
可她的话语全被撞成了无意义的喘息,而弥伽的表情却越来越沉冷。
“哭什幺?”
他掐着她的下颌让她低头,逼迫她看着自己发烫的阴茎如何粗暴地进出她的身体。
“你不就想要这种对待吗?被插到连话都说不出来,被肏得只会喷水——”
“不是……啊……!”
索菲拉的辩解被一记狠顶碾碎,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指尖痉挛地掐进他的手臂
她的高潮了。
淫液似尿一样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可弥伽并未因此仁慈地放过她。
他低低冷笑了一声,突然托起她的腰,让她的下半身完全符合性器插入的角度,这是一个更深的体位。
“既然你这幺喜欢被粗暴对待……”他毫无预兆地、猛地一记挺身,“那就彻底打开吧!”
“啊、啊——!!”
比先前任何一种顶弄都要可怖的触感炸开,索菲拉高昂的哭喊骤然冲破了喉咙。
弥伽的龟头顶开了她脆弱不堪的子宫口,直接将包括龟头的三分之一挤进了她最隐秘的内部,龟头直接抵住了肥厚的宫壁。
宫腔内壁娇嫩得近乎敏感,小小的空间被他的阴茎粗暴地撑大成他的形状,索菲拉的眼前瞬间炸开一片刺目的黑白闪光,她被这股近乎暴戾的快感直接钉在原地,整个人剧烈痉挛着,连支撑起腰的力气都失去了。
“哈啊……终于……吃进去了。”
弥伽的喘息也变了调,他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发抖的手指攥紧了她的腰侧——索菲拉的子宫太紧了,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他进入的瞬间就缠上来贪婪吮吸,恨不得把他所有的精液都榨出来。
“原来这里……才是你最想要被填满的地方?”
他缓缓抽出一截,再狠狠捣进去,索菲拉的身体立刻弓起,发出无声的哀鸣。
下体猛烈而快速的清脆水声不断强调他粗暴的行径,她的子宫正被当做第二个小穴使用,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线黏腻的体液,宫口被迫撑开到极致,硬币大小的小肉环现在和鹅蛋一样大,肉环被摩擦到泛红充血,却仍然不知疲倦地包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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