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令仪任由谢怀光将她抱回了房中。
二人原是偷情,是极为不光彩的。即便达官显贵豢养爱宠屡见不鲜,也终究不是什幺值得张扬的美谈。所以进了房中,里面黑灯下火的一片,方便他们暗渡陈仓。房中只留了床头一盏夜灯,虚映着两人难舍难分的影子。
元令仪浑身上下的衣裳早已像花瓣一样散开,只剩一条腰带,勉强拴着裙袍,不至于让它们掉落。
谢怀光还衣冠整齐,只有胯下顶起一团,有失风雅。
元令仪倒在榻上,挺着腰腹,像母猫一样去蹭他那直立的阳具,越蹭越痒。男子轻喘着,滚烫的唇从未离开她的肌肤。他扯开她的腰带,反手将她绑在了身前。
“嗯……”
元令仪不住地颤栗,身下吐出了更多的水儿来。
谢怀光那欺霜赛雪的明眸只看了她一眼,甚至来不及剥掉她的下裙,便拔了自己的发簪,俯首埋进了她湿热的腿间。
比她湿热更甚的舌头如灵蛇一样衔住了花珠,元令仪下身直抖,啊啊吟叫个不停。
她太久没有到达过高潮了,每次都是差了一口气。每次,她看见韩机将取悦她视为责任的态度,便失去了所有兴致。但是谢怀光不一样,他那看上去冷静自持的唇舌,其实没有任何章法,只一昧地吸吮着她的小穴。青年原本冰凉的十指也变得温热,死死按着她的腿根,令她只能大张着腿喷溅淫汁。
“停下来……停下来啊……不……”
元令仪不知道自己喊了多久,只知自己的身子无助地打着摆子,身下如失禁一般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谢怀光有时会抿着莹润的唇擡起身,只为欣赏她的淫态。她双手被绑着,双腿酸软无力,无论如何都推不开他,只有无能地敞着腿儿,持续吐出更多水花。
“殿下……殿下的水儿好多……”
谢怀光最后舔了舔,确认她不会再反抗,才解开绑着她的腰带。
元令仪的腿心离了男人的唇舌,忽地变得冷飕飕的。她合不上双腿,只有不耐地寻着热物,直直缠上男人精壮的腰肢,又对着他胯下的男根直上直下地磨蹭。
“谢郎……”她失神地乱叫:“谢郎这物也好硬。”
她的手自由了,便循着谢怀光年轻的肉体乱摸一气。
他正含着她的双乳,扯着自己的腰带。青色的外袍如烟似雾般被丢出帐外,元令仪一手摸上了他坚硬的物什,一手摸进了他中衣的领子里。
像谢怀光这样清贫的士子,好不容易筹了盘费上京来,每个铜板都是花在刀刃上的。四处登门拜谒,少不了一身体面的行装当敲门砖。像他今日穿的圆领袍,就是用京中才时兴的软香纱绢裁的。不过顾得上面子,顾不上里子。他身上的里衣便是简简单单的棉布所制。元令仪头一回摸,因着喜欢他的身子,便觉得这略感粗疏的料子也绵柔舒服,一摸就酥了骨头。
谢怀光的身子年轻干净,虽不似韩机健美,却也处处白皙紧致。将来他做了官,少不了补修君子六艺。到时射御一补,不愁比不上高门望族的芝兰玉树。
元令仪越摸越欢喜,口中吟哦不停。
“郎君,我要——”
“要什幺?”
上下翻转,谢怀光倚在软靠上,青丝散落,全身只剩一条雪白的长裤。元令仪头晕目眩地趴在他的小腹上,胸口正抵着那根英挺的欲根。它隔着薄裤,好像在她胸前跳动了两下。
不用她动手,谢怀光已经抽了裤绳,掏了它出来。
“殿下,臣这根比起驸马的如何?”
“嗯……别说了。”
“如何不能说?”
元令仪的手被捉了去,摁在了他滚烫的胯间。
她柔弱地枕到了谢怀光赤裸的胸肌上,左手被迫抓着他肿胀的性器来回抚弄。
元令仪第一次见男人这幺干净的鸡巴。头上是粉色的弯弯的一根粗物,却像他的身子,没有一块赘肉。耸立在黑乌乌的一团中间,颇有美艳之感。
于是谢怀光松了手,她也没有放开他,而是手法娴熟地把弄着。
青年的阳具摸起来又嫩又滑,但又硬得厉害,直戳她的手心,说是将她的柔荑当成穴来凿也不为过。
元令仪咬唇,让他撞得春心大动,于是更加爱不释手。她反手圈住肉茎,上下撸弄,其实早已按捺不住,盼着它插入自己空虚的肉体。
“殿下还没说,我这根和驸马的比,是长是短,是粗是细?”谢怀光低吟着吻她,“是大,是小?”
元令仪也叫,嗯嗯啊啊的,手上越摸越顺滑。可是谢怀光时而咬着她的唇,时而亲亲她的乳,一根手指甚至插进了穴里。但他挺着分身,就是不进入正题,好像她不回答就不给肏。
“……看模样倒是不错的。”
元令仪说完咬住唇,摸着他的阴茎,夹着他的手指,款款地摆动腰肢。
平心而论,她也不知谁的大。不过喜新厌旧乃人之本性,这厢谢怀光的颜色已经更胜一筹,她便觉得他的东西更好摸,也更可人些。
但雄风能不能跟韩机相比,还要用过才能再说。谢怀光才识过人,闻一知二,怎会不懂她的深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