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芜聚拢了两团乳肉俯身往宴睢的阴茎上贴,不知道是不是和宴睢厮混久了,雪芜总觉得自己好像又发育了一些。
现在她的乳儿可以完完全全的把宴睢粗大的阴茎包在乳沟里,乳肉压的叫人看不出里头还有东西。
软嫩的乳肉一贴上来宴睢就舒爽的直叹气,虽然乳沟没有阴道湿热肠道紧致,但是细腻软滑摩擦间别有一番滋味。而且这个姿态可以看见雪芜脸,看着爱人的脸颊因为他而泛起情动之色,无疑是对宴睢床上功夫最好的褒奖。
雪芜不太会伺候人,往常花活一堆折腾人的都是宴睢。她玩了一会儿觉得不得劲,便又往下低了一个身位,让在乳沟里前后摩擦的阴茎往前冲,龟头触碰到她的嘴唇。然后时不时的伸出舌头舔一舔,更甚时张开小嘴微微含上一含。
这对宴睢来说真是甜蜜而痛苦的折磨,他时常觉得自己的灵魂飘到天上,却又在要触碰到仙宫得道之时狠狠坠下。这心情真是七上八下的,复杂难言。
等乳交彻底玩够了,雪芜松开了自己抓着乳肉的手,往前探去把宴睢的阴茎彻彻底底的吃进嘴里。
是有一点腥咸的味道,很淡,更多的是烫到人心底的热意,和宴睢身上令她熟悉的安心的味道。
雪芜用舌头舔舐着柱身上的阴茎,用舌尖描摹过冠状沟,微微摆着头套弄,把性器吃的更深。手上也没有闲着,揉搓着宴睢的精囊,同时用手指摩挲着口腔含不进去的剩余的一截阴茎根部。
宴睢被吃的高高低低的喘息着,他艰难的从口中吐出一句话提醒雪芜:“阿芜别吃了,我要射了……”
真的忍不住了,这还能忍真是神仙。不对,他现在是魔神,那就是神仙都忍不住这样的诱惑。
雪芜犹豫了一会儿,张大嘴放松喉管把阴茎吞的更深,她让宴睢的龟头卡在她的喉管口,用喉头的软肉去挤压龟头与柱身。
很快宴睢就在她的喉咙里痛痛快快的射了,精液很多,很稠。有的直接送到了雪芜的胃里,有的则挂在喉管壁上,艰难的往下落。
射了一通,宴睢的阴茎慢慢的软下来,而雪芜则忍不住的疯狂的吞咽着,试图把宴睢的精液都咽下去,有些挂在喉管壁上的,就用自己的口涎冲下去。
宴睢的阴茎还塞在雪芜的喉咙里,她这样疯狂的吞咽着口水,无疑又刺激了宴睢。
但雪芜很聪明的在宴睢的阴茎完全膨胀起来前稍稍后退了些,让这根粗大的肉粉色棍子从自己的喉咙里滑出来一截。然后她解开束缚住宴睢的神力,握着宴睢的手让他微微掐住自己的脖子。
宴睢很快就明白了雪芜的意思。他单手控制着雪芜的脑袋,下身小幅度的挺弄着,在雪芜的口腔里抽插延长自己射精的快感,同时也让阴茎快速勃起。
最后宴睢用充满弹性的龟头大力的撞了两下雪芜的喉口,然后拔出来射在了雪芜的脸上。
雪芜闭上眼,依旧浓稠的白浊一注注淋在她的眉眼、鼻梁、脸腮、嘴唇,淋得她的脸上到处都是,呼吸间尽是宴睢的味道。
宴睢望着雪芜的花脸乐不可支的笑了两声,伸手抹开她脸上的浊液,给她做了个精液面膜:“小花猫,不对,是小馋猫。”
“宴睢你敢笑我!”雪芜伸手打去。
宴睢连忙躲开:“不敢了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