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牢笼,灌精射尿(h)

两个人一路从热泉打到寝屋里,然后又滚到床上。

灯都来不及吹,就这样让它明晃晃的亮着,然后把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到墙上。

雪芜后知后觉的有些害羞,于是推了宴睢一把:“太亮了。”

下一秒,宴睢的背上隆起两块凸起,然后洁白的羽翼从里面破土而出,“刷”的一下展开把雪芜整个人罩住。

雪芜的眼前因为这对大翅膀黑了一瞬,下一秒宴睢炙热的吻就狂乱的落在她的脸颊、耳朵、脖颈,一路往下……

炙热的阴茎和吻一样狂乱而无章法的在雪芜的腿心蹭弄,从马眼中流出的腺液和阴道里滚落的淫水混在一起浇筑出一片泥泞的湿地。

翅膀越来越大,展的也越来越开,等到雪芜被埋在羽翼之下,一点光亮都瞧不见的时候,“噗嗤”那硕大的凶器刺入雪芜的身体。

雪芜高高的啼叫着,承受着这场狂风骤雨般的性爱。

宴睢大概是憋狠了,很少见的干的很凶。他凶悍的挺着腰胯,打桩一样把自己往雪芜的身体里送,不过操干了几下就把褶皱丰富的阴道碾的老老实实的,乖顺的含住阴茎吞吐。

雪芜一边觉得爽,一边又心脏狂跳,有一种事情要失控的感觉。

她胡乱的摸索着宴睢的身体,用手把他往下压,柔软的身体贴上去、挂上去,不知是迎合还是阻止。

她的手寸寸摸过宴睢的脊背,不知道摸到了哪,手指划过厚密的羽毛最终落点在那两块凸起上。

顺着宴睢操干的频率,雪芜的手没轻没重的摸着,那块皮肤手感很奇特,有些硬但又有着弹性的柔软,而且与它连接的是覆着肉膜的骨翼与羽毛。

宴睢闷哼了两声:“阿芜,别摸了。”

他一出声,雪芜手上就一个用力,猛的按了一下。然后雪芜就感到身体里作乱的烧火棍停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灼热的精液激烈的打在肉壁上。

雪芜嘟了嘟嘴想忍着笑,但最终还是没忍住。这好像是宴睢第一次射这幺早。

“笑什幺?”宴睢掐着雪芜的腰往自己身下按了按,“都说了让你别摸了。”

说着宴睢用自己扔在射精的阴茎狠狠一撞,硬生生破进宫口里。

这回是雪芜笑不出来了,有阵子没做了,有点疼。她细细的感受了一会儿,发现卡在宫口的阴茎软了下去,但很快又再度膨胀坚硬了一些。

“哗啦啦”更响的水声从雪芜的肚子里闷闷的传出来,雪芜笑着扯了一下宴睢的脸:“你这算恼羞成怒。”

宴睢舔着脸笑嘻嘻的低头蹭了蹭雪芜的脸蛋,身体下压把尿液送的更深:“好久没打标记了,得补一个。”

雪芜翻了个白眼,嗔骂一句:“真是狗。”

宴睢“汪”了一声:“那回头再给你变个狗玩。”

“还是蛇有意思。”

雪芜说罢,宴睢就暧昧的捏了把雪芜的雪臀,指腹揉过后穴口的褶皱,他最后拍了拍雪芜鼓起来的肚子,表情很是不怀好意:“都忘了你这个小馋猫前后一样馋了。那就蛇和狗都来一份吧,保证让夫人满意。”

“好啊,等你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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