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雪芜惊的往腰腹一抓,然后抓到了一手的毛。
雪芜挑衅地吹了吹手中的狗毛:“宴睢,你掉毛有点严重。”
“是你抓的太用力了。”宴睢语气冷淡,带了点不易察觉的羞愤与傲娇,但是他身下的阴茎可不冷淡,形状可怖的狗茎使了些劲就顶进了雪芜合不拢的阴道里。
原本在努力收缩的阴道再一次被撑大,虬结的青筋卡在肉隙里摩擦,一下一下沉闷的肉体拍打的声音在雪芜的耳膜边鼓噪。
她想直起身来,却被硕大的狗爪子按住了肩膀,热气的大狗甩着舌头舔了她一脸口水,还没轻没重的咬着她的乳房把硬如石子的乳粒咬破了皮。
“宴睢我要杀了你!”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雪芜气的有些神志不清了。
大狗的喉咙里传来呼噜的响声,过了一会儿才变成人声:“那也得等肏完了再杀。”
说罢就是一记深顶,早已熟练的子宫口顺从的张开含住了鼓胀的龟头。子宫里淫水晃动,碧波荡漾般的拂过冠状沟,并试图往马眼中浇灌,但最终并没有成功,反而和马眼中流出来的腺液混在一起撑大了雪芜的肚子。
肚子刚消下去就大起来,反反复复的像是在吹气球。雪芜恼恨的给了宴睢一脚,又想到这好像是她自己要的,不由得又有些心虚。
好在宴睢并没有借机报复雪芜的那点小攻击,他正忙着踩奶似的踩着雪芜的胸乳。
不得不说,柔软高热的肉垫踩上来还挺舒服的,又因为爪垫粗糙的质感有一种磨砂的感觉。雪芜迷迷糊糊的想着,这像什幺?刮痧板吗?威力还挺大,锁骨以下到肚子都被磨红了。磨得她痛痛的痒痒的,下半身夹得那根作乱的狗茎越发的紧了。
过了一会儿,等雪芜浑身都被肉垫擦了个遍,大狗突然把阴茎撤出来,然后……
雪芜尖叫一声,宴睢这厮居然把粗粝的狗爪直接按到了她的阴户上摩擦。
被操的高热的幼嫩肌肤本就不堪重负,又被爪垫洗刷刷似的擦了一遍,更是红的能滴出血来,情状那叫一个可怖。
雪芜想并拢双腿,却被大狗的后肢压住了不能动。她痛的想咬人,可痛过后又痒得想杀人,不仅是痒而且还麻,还热……热的人浑身发汗,热的人浑身火烧似的生出情欲来。
大狗的肉垫狠狠刮了两下阴户,就开始一下下的扇打,没多久雪芜就抽搐着到了一次高潮,下身痉挛着喷出淫液。
不行了,真的要脱水了……雪芜翻着白眼,舌尖吐露在外面,一副在欲海中昏沉的模样。
但宴睢没有就此罢休,他用肉垫拢着,反复搓弄着那个因为潮吹而一同喷出来的阴蒂,把那块微硬的敏感肉粒玩的肿大,像有生命力一般缩张着。
“别弄了……”雪芜终于吐了几个求饶的字眼。
于是宴睢满足的又把阴茎塞回雪芜的身体里,一人一狗紧紧的缠抱着彼此。
“呃啊~好大,成结了唔……”雪芜的肚皮上鼓出一个明显的包,是狗茎射精前为了防止雌兽逃脱而生出的结。这个结死死卡住了子宫口,又把雪芜窄小的子宫撑大,然后近乎冷酷无情的往里面塞满精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雪芜肚子里的结退去,宴睢也变回人形。他亲昵的用鼻尖拱了拱雪芜,依旧像小狗只是没了之前的凶悍。
雪芜疲惫的弹了一下他的脸:“我先睡一觉,醒了就打死你。”
宴睢骤然睁圆了眼,背后不存在的尾巴都僵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