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芜说完那句等你表现后,就没有从床上下来过。
宴睢这次变成了蛇,不是人首蛇身的蛇,是彻头彻尾的纯蛇、大蛇!
粗壮的蛇身绕着雪芜的身体,一圈圈盘着最后蛇头落在她的唇边,细长的蛇信“嘶嘶”的描摹着她的唇瓣,往她的口中吐露。
一根巨大的蛇茎埋在她的身体里,微微的退了出来。很快热乎的尿液与精液还有其他淫液就顺着缝隙流出,一路往下滑,最后聚在雪芜悬空的臀尖肉上滴落。
蛇尾则蛮横的扫着,先是掀乱了床上的被褥,然后又摸到雪芜的屁股,就着那点淫液做润滑往高热的肠道里戳。
雪芜又痛又爽的叫了一声,她嘴巴一张蛇信就越发放肆的深入,最后插到她的喉口模拟着交媾的动作开始进进出出。
而冰凉的蛇尾则很快被肠道捂热,时不时膨胀一下的蛇鳞刮过肠壁带来细密的痛感刺激了肠道的蠕动与肠液的分泌,没多久雪芜的后庭也是湿滑一片。
等到扩张的差不多了,巨蛇开始把另一个蛇茎往雪芜的身体里塞。
还是太大了,有点疼还塞不太进去。雪芜极力的放松自己,但依旧抵不过身体的本能想要扭动挣扎,结果被粗大的蛇身锢的牢牢的,一动都动不了,只能清清楚楚的感受那根异形的阴茎往身体里深入,最后进入到一个夸张的长度。
然后埋在前面的阴茎与后面的,还有堵在雪芜嘴巴里的,三个齐齐的动了起来。
雪芜流着口涎,翻着白眼,浑身被操得通红。真是要死了,这种被肏的欲仙欲死的感觉又来了。
好爽……好痛……呃隔着一层肉膜两根阴茎撞到了……怎幺还有倒刺?又肏她子宫还卡着宫口肏……好过分,感觉连肠结都要被顶开了……救命!感觉喉咙里都是蛇信,怎幺还是游动!好痒好想吐,喉管怎幺把蛇信夹住了……嗯爽晕了……宴睢是不是又加春药了……
啊哈,精液好多,被灌得好爽肚子要破了……
射精结束后巨蛇从雪芜的身上下来,两根阴茎一抽出,雪芜的下身就跟发大水一样涌出精液洪流。白花花的一片堆在她大张的腿间,把肏的烂熟的殷红阴户和冒出头的阴蒂都泡在里面。
雪芜的肚子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下去,甚至最后一大股精液随着雪芜的呼气喷出来的时候,女穴的尿口也淅沥的落了几滴水液。
巨蛇咧开嘴笑了,蛇信一吐传出宴睢的声音:“阿芜,好狼狈啊。爽晕了是不是?”
雪芜偏过脸去:“没晕。”
“嘴硬。”说罢宴睢施了法术把雪芜清洁干净,然后整条蛇变小直接钻进了雪芜的阴道里。
雪芜的阴道已经被操开了,宴睢不费吹灰之力就整条没入了。而雪芜惊叫一声,她从未如此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有东西在游动,而且是浑身带鳞片的。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像刮鱼鳞的那把刀,又在下一秒被蛇信舔过敏感点,骤然软了身子。
宴睢也不做什幺,就是在雪芜的身体里游,在她的阴道里在她的子宫里游。
游的雪芜动又不敢动,抓又不敢抓,浑身的快感如同过电一样源源不断的刺激她的大脑,子宫里变成汪洋大海淹没了小蛇。最后雪芜一个潮喷,宫口大开把小蛇与淫液一同冲了出去。
一出来宴睢就变回了人形,浑身水淋淋的一股淫水腥甜的味道,他丝毫不嫌弃甚至沉溺般的用指腹抹过嘴唇上的淫液,然后通通舔进嘴里吃了。
雪芜扫了他一眼,语气愤愤的抱住被子滚远:“死变态!”
宴睢不痛不痒的又施了一个清洁术:“死变态操的你爽吗?再换个玩法如何?”
说罢,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缠到雪芜的身上把她拖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