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晃间,路湛清粗重的喘息逐渐平息。
他盯着怀里的小舞姬,面具半歪,泪痕斑驳,纱衣支离。心底忽然涌上一股莫名的烦躁。
姜娮的身体仍旧处在余韵之中。小腹里滚烫一片,仿佛还有火焰在燃烧。
穴口无力地收缩,稍一挪动,就有混浊的液体顺着腿心缓缓涌出,黏腻滚热,打湿了锦毯。
她羞耻到全身发抖,下意识并紧双腿,却根本止不住。反而那种湿热被挤压得更明显,流淌在腿根,渗进红纱褶皱,越发凸显她被凌辱后的狼狈。
胸乳起伏剧烈,乳尖肿红,被咬啮过的痕迹还清晰可见。随着她急促的喘息,饱满的乳肉一抖一抖,仿佛还在记忆方才的狠咬。
锁骨下、肩颈间,尽是他留下的印痕,指印深陷,牙印斑驳。
她看着自己的身体,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被活生生折腾成什幺样了。
泪珠仍在滑落,滴在雪白的乳肉上,顺着弧线蜿蜒,落进沟壑,被热气烘干,留下一点暧昧的晶亮。
姜娮蜷缩在锦毯上,肩膀轻颤,像极了一朵被风雨摧残过的花。柔弱、无依,却又因湿润娇艳,反而更勾人心火。
路湛清心口剧烈起伏,胸膛里的火压不住,猛地伸手,指尖一勾,将她脸上的半面花蝶面具扯下。
“啪嗒——”
面具坠落在锦毯上,发出清脆的轻响。
姜娮心口骤然一紧,呼吸猛地一窒。
那是她最后的一层遮掩,如今被撕开,仿佛连仅存的伪装与尊严都被剥去。
凉意瞬间从裸露的面庞蔓延到全身,她下意识偏过头,睫毛颤抖着,不敢迎上男人的视线。
泪水模糊的脸庞彻底暴露在眼前——明眸清澈,唇瓣红肿,正是楚府寄人篱下的那个表妹——姜娮。
路湛清怔住。
胸腔仿佛被人狠狠捶了一下,心脏猛然收紧。
“……是你。” 低沉的嗓音透着咬牙切齿。
姜娮浑身一抖,本能地伸手去捡面具,却被他一脚踩住。
“……是他不要的女人。”
话语冷厉,像刀锋般剐在她心口。可同时,他目光却死死黏在她胸乳的颤动和腿间的狼藉上,呼吸乱得发狠。
——她竟然是姜娮。
——那个在楚府里低眉顺眼、连下人都能欺负的表妹。
在他的印象里,她胆小、无声、存在感低到尘埃。
容貌虽清秀,却寡淡无光,若非偶尔在楚府走廊撞见,转眼就能把她忘得一干二净。
就像个影子,永远缩在角落,谁都不会多看一眼。
可眼前呢?
雪白的胸乳被他揉捏得通红,乳尖因啼哭与撕扯而挺立,纤腰布满指痕,双腿间还淌着止不住的蜜液。
哭得梨花带雨,却骚得浑身颤抖。
路湛清心口骤然一窒。
他本该厌恶至极,冷声甩开。
可那副模样,却像火焰,烧得他眼底更红。
——为什幺是她?
——为什幺她能逼得他失控?
——为什幺她哭得这幺糯,反而让他硬得发疼?
“真贱,竟敢在老子面前装舞姬,下药勾引老子。”
路湛清指节死死掐着她的下颚,目光冷得像刀。
他盯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脑海里却猛地闪过一个念头——
她这药,本不是为了自己。
她是为了设计楚衍之。
这贱人,本是为了勾那狗东西!
胸腔里那股怒火瞬间被点燃,像是被人当胸重捶一记,憋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发烫。
——所以,他路湛清,不过是被当成了一个替身?
——这个小妖精,认错了人,竟敢把药送到自己嘴里?
“呵。”他眸色猩红,喉结滚动,冷声嘲弄:“你算什幺东西?想爬衍之的床,结果送错了人?这身子……是在老子怀里开苞的,你后悔不后悔?”
他的话字字如刀,带着掩不住的嘲讽与戾气。可胸膛里那股躁火,却并不是纯粹的厌恶——更像是一种被挑衅、被冒犯的不甘。
——为什幺?
——为什幺他要被当成别人的替身?
——为什幺这女人哭得像要碎了,却偏偏在自己怀里高潮失禁?
理智咬牙切齿,可身体早已背叛,硬得发疼。
“殿下,不是的……娮娮没有……”
姜娮泪眼婆娑,嗓音糯得像要融化,却带着战栗的哀求
她一声声“娮娮”,叫得他心口发紧,胸腔里燥得发狠。
他猛地松开她,转身捡起扔在一旁的衣物。肩背宽阔,腱子肉覆着细密的汗珠,在烛火下泛着冷硬的光。
姜娮羞耻得几乎想立刻转身逃开,却发现双腿发软,根本站不稳。她只能缩着身子,慌乱地去拢残破的纱衣。
可衣料支离,怎幺遮都遮不住。胸前的雪乳被挤得更显丰盈,乳尖泛红,随着呼吸起伏一抖一抖。
她慌乱到泪眼迷蒙,双臂抱紧自己,却偏偏遮不住那条纤细的腰肢与微颤的腿根。
体内残余的精液顺着穴口蜿蜒而下,淌在锦毯上,暧昧到极点。
空气中弥漫着酒气、汗意与腥甜体液的混合味道,热烘烘地扑在鼻端。
那气息灼热暧昧,像一张无形的网,紧紧笼罩在两人之间。
烛火摇曳,屏风轻晃。外头传来宾客的笑声与丝竹声,愈发显得里面这片天地压抑暧昧。
有仆人端着酒经过屏风,姜娮瞬间全身僵直,呼吸几乎停住。若不是路湛清死死盯着她,她怕是要惊叫出声。
男人眸光一寸寸暗沉下去。
就在他低头的刹那,他看见了——
那片花径仍在微微抽搐,湿滑泛红。混浊的精液与透明的蜜液交织着,从穴口蜿蜒流下,在火光下反射出刺目的水光。
“……”
路湛清呼吸骤然一紧,下腹的火气再次猛然烧腾。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眸子死死盯着她。
原本才泄过火的巨物,竟又一次在胯下勃然硬起,青筋暴起,撑得衣襟高高鼓胀。
姜娮余光一瞥,心口骤然一跳,脸颊瞬间烧红。羞耻、恐惧与慌乱交织,却偏偏,又在心底冒出一
个危险的念头:——若是能勾住他,是不是……便能抓住这条生路?
她指尖蜷紧,泪珠还挂在睫毛上。胸乳随着喘息上下起伏,腿心湿烫,仿佛在催促着她做出抉择。
屏风之外,觥筹交错、丝竹悠扬。
屏风之内,烛影摇曳,男人粗重的喘息压得空气都在震动。
他和她,像是被推入了一场危险的深渊,再也无法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