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的烛火摇晃不定。
路湛清呼吸沉重,胸口起伏如擂鼓。他盯着面前的姜娮,心底的火气被一点点勾起。
明明才刚泄过火,可眼下,那片狼藉却狠狠挑衅了他的理智。
穴口仍在颤抖,混浊的液体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在锦毯上染开一片湿痕。
女人缩着身子,怀里死死拢着破碎的红舞衣。
残片零落,斜斜挂在肩头,根本遮不住胸前两团高耸雪肉。
布料的绯红与乳肉的莹白紧贴交错,衬得那对丰盈更显饱满诱人。
乳尖被方才的啃咬折磨得殷红欲滴,肿胀着从破口间探出,仿佛再轻轻一抹,就会渗出泪来。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红舞衣边角在乳沟间上下滑动,擦过湿热的痕迹,带出一丝淫靡的黏腻光泽。
她咬着唇瓣,泪痕未干,狼狈的模样却更像极一朵被践踏过的花,花瓣凌乱,却艳得勾魂。
他暗骂:“贱人。”
路湛清衣襟下高高鼓胀,那根巨物仍旧桀骜地挺立着,像是要将理智彻底吞没。
姜娮当然看见了。
余光扫过,她心口猛地一颤,脸颊瞬间滚烫。羞耻让她指尖止不住地蜷紧,几乎想缩回锦毯里避开他的视线。
可就是在这羞惧与慌乱里,她心底却陡然生出一种强烈到发狂的念头——
——这个男人,比楚衍之更烈,更疯。
——若能抓牢他,或许就是她唯一的生路。
她咬了咬唇,泪痕未干,胸乳还因余韵而微微颤抖,整个人却在心底做下了一个隐秘的决定:
无论羞耻还是痛苦,她都要一步一步,把路湛清勾住。
上一世,被人捉奸,楚衍之被迫娶了她,虽是步步为营,最终落得惨死。
今生,她不能再走那条路。
若是能让路湛清慢慢为她沉迷,喜欢上她,护着她、要她——那她姜娮,就能彻底翻身,不再是寄人篱下的楚家落魄表妹。
泪珠顺着下颌滑落,她轻轻一颤,佯装慌乱地想起身。
可是,双腿一软,她险些跌倒,整个人扑进男人怀里。
“啊……”
娇声惊呼,糯糯的,像被欺负的小兽。
破纱在动作中滑落,白嫩的肩膀与饱满的乳肉大半暴露出来。
乳尖被啃咬得殷红,随着她慌乱的呼吸一抖一抖。
姜娮擡眸,泪光氤氲,眼神湿漉漉地看向他。
“殿下……”姜娮声音沙哑,却糯得像糖,眼角还挂着泪,湿漉漉望上去,偏偏带着几分勾人。
胸乳压在他胸膛,纱衣半散,乳尖正好硌在他坚硬的肌肉上。
“我……不是故意的……”姜娮慌乱低声,眼中泪意闪动,像真的委屈到了极点。
路湛清心口骤然一紧,呼吸一滞。
手臂下意识扣住她的腰,却猛地咬牙,粗声低吼:“别给老子装无辜!哭得这幺软,还敢说不是在勾我?!”
可下一瞬,她却轻轻咬了咬唇,声音轻到快要碎开:“殿下方才害娮娮……好痛……娮娮身子好痛,才跌倒的,麻烦殿下了,
殿下你先放开我吧, 求求了……”
声音糯得像糖,带着哭腔的哀求,却分明在把自己的身体推到他面前。
路湛清呼吸猛地一滞。
胸膛里那股怒火烧得更旺,他暗骂自己:“妈的,这小贱人哭得像朵白莲花一般,身子却骚得要命!”
路湛清下颌线紧绷,青筋暴起,呼吸粗重得像要撕裂喉咙。
他死死盯着她胸前的雪乳,随着哭腔轻颤,乳尖红肿挺立,几乎擦过他胸口的肌理。
那股又软又烫的触感,像火苗一样,把他全身的血液点燃。
“妈的……”他低声咒骂,喉结狠狠一滚,下一瞬他单手一推,便将她压得双膝跪在锦毯上,额头被迫抵着屏风,红纱散落,狼狈又无处遁形。
男人的另一只大掌将姜娮纤细的柳腰紧紧攥住。
“啊——!”她惊叫一声,双腿忍不住只打颤。
“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给老子的兄弟下药,想勾衍之?结果下了药的酒被我喝了,人被老子操了,是不是后悔得要死?”
“没有……”姜娮泪眼朦胧,声线颤颤,“娮娮没有下药,只是……为了献舞,后来殿下要,娮娮害怕,不敢不奉。”
她软声一唤“娮娮”,仿佛轻轻落在他心口。
路湛清只觉喉咙一紧,下腹欲火彻底失控。
他低吼一声,“别装无辜!”,粗粝的大掌径直复上她胸口。那对雪白丰乳被五指狠狠揉捏,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乳尖被捻到发红发硬,肿胀得仿佛能滴出泪来。
姜娮哭得梨花带雨,胸口起伏,声音糯得发颤:“殿下……娮娮不是故意的……娮娮不敢……”
可她低垂的眼角,却闪过一抹隐秘的水光。
“贱人!”路湛清咬牙,猛地俯身。炽热的气息扑在她大腿间,他的唇舌贴上那片湿润,狠狠吞吮。
“啊——!”姜娮全身一颤,纤腰像被电流击中般后仰。穴口被他的舌尖碾开,蜜液被吮得黏腻作响,淫靡的水声在屏风内荡漾。
她哭着摇头,泪水滑落:“不要……那里不能……”
可双手却死死撑在屏风上,指尖蜷紧,任由他将自己舔得浑身发软。
男人眸色猩红,呼吸炽热,粗声骂:“骚得要命,还敢装!”
他手指猛地分开她湿漉漉的花瓣,穴口被撑开,娇嫩的褶缝翻卷。
“啊——没……没有……世子别……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姜娮哭喊,声音断续,却夹杂着酥麻。
路湛清喘息如牛,铁硬的巨物早已怒胀,青筋暴起,热度逼人。龟头在她穴口一顶,带出一串淫液,湿哒哒滑落在锦毯。
他咬牙,俯身在她耳边低吼:“贱人,既然装得这幺顺从,那就给老子乖乖夹紧!”
下一瞬,腰胯猛地一送。
“噗嗤——!”
粗长的肉刃破开湿腻的穴口,狠狠贯穿进去,直捣最深处的花心。
“啊——!不要……要坏掉了……呜呜……”
“啪啪——啪啪——”
铁硬的巨物再一次贯穿进去,撞得穴肉翻卷,水声淫靡。
姜娮尖声哭喊,泪珠簌簌落下,声音糯得发颤。
“啊……殿下,慢些……娮娮好怕……呜呜……”
她哭腔里带着哀求,泪眼婆娑,声音糯得发颤。
可就在话音落下的一瞬,她心底悄然一动
——若只是任由他操,她不过是泄欲的玩物;可若能让他彻底沉迷,她才有机会抓住这条生路。
姜娮咬紧唇瓣,泪水还在往下掉,身子却偷偷一收,蜜桃般的嫩穴猛地一紧,死死裹住那根滚烫巨物。
“嘶——!”
路湛清闷哼一声,喉结滚动,腰胯猛地一僵。
那种被狠狠榨紧的快感,几乎要把他瞬间逼到崩溃。穴肉一圈圈抽搐着,像要将他整根吞没,逼得他差点就此射出。
“妈的!”他低吼一声,双眸赤红,青筋暴起,粗重喘息从齿缝间溢出,“小贱人……夹得老子、要疯了!”
姜娮被顶得泪眼模糊,嘴里却依旧哽咽:“娮娮……没有……娮娮不敢……”
可她心底,却在暗暗冷笑——
——男人果然,越是狠,越怕女人在床上这样“顺从”。
然而随着他一下一下的狠撞,姜娮自己也逐渐支撑不住。
每次那根巨物顶到最深处,她娇躯就一颤,穴肉止不住地收缩。
泪眼模糊间,她羞耻地发现——
自己竟然也喜欢这种被操到失神的感觉。
那种又痛又麻、又酸又涨的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波地把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