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行……殿下这样,娮娮……要坏掉了……”
她声音娇软带哭,指尖死死抓着锦毯,乳尖颤抖着直直挺起。
可她穴口,却偏偏更紧地收着他的肉棒,分明是在乞求他更狠。
路湛清被她哭声与穴肉的夹紧夹得彻底失控,粗声咆哮:“哭个屁!老子要你哭着高潮!”
话音一落,腰胯猛地一沉,重重捣入,把她撞得尖叫出声。
胸乳被压得剧烈晃动,乳尖殷红,在火光下颤得诱人。穴口被贯穿得水声四溅,透明的液体溢出,顺着两人纠缠的下腹淌下。
姜娮哭得梨花带雨,指尖却死死抓着他的手臂,像在寻求依靠。
可她心底,却是另一种声音——
——他信了。
他比楚衍之更烈,更疯。
只要抓住他,我就有路走。
泪水模糊了眼,她小声哽咽,声音断断续续:“殿下……娮娮……忍不住了……要……要尿出来了……”
这句话像火,烧得路湛清彻底失控。
他猛地吼出声,疯狂地捣弄,仿佛要把她彻底揉进怀里。
“啪!啪!啪!”
穴肉被撑得翻卷,淫液和精浆混在一起,从穴口被撞得飞溅出来。
姜娮的娇躯颤抖到极点,泪水模糊了双眼,哭腔破碎,声音尖细:“啊啊——不行了……娮娮……要出来了……啊!”
话音未落,她的穴口猛地一收缩,整个人被操到极致的高潮。
蜜穴痉挛着紧紧勒住男人的巨物,下一瞬,温热的液体失控般喷涌出来。
“哗——”
大股淫液伴着失禁般的潮水,从穴口喷射而出,溅湿了两人纠缠的下腹与锦毯。
透明的水痕顺着她白嫩的大腿汩汩流下,混杂着腥甜的体味,气息淫靡到极点。
“操——!”
路湛清被穴口骤然死死夹住,龟头被她痉挛的穴肉一圈圈绞紧,爽得头皮发麻,险些当场泄出。
他额角青筋暴起,喘息粗重,胸腔里低吼着:“小骚货……夹得老子要射了!”
他狠狠一撞,几乎把她整个压进锦毯里。
姜娮哭腔破碎,声音带着彻底的溃散:“啊——不行……里面要被……射满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姜娮只觉得被干到全身脱力,仿佛散架。
她昏昏沉沉,泪珠还挂在睫毛上,唇瓣开开合合,呼吸断续。
路湛清喘息如牛,死死压着她,胸膛起伏得像野兽。
“妈的……小贱人。”
他低声咬牙,嗓音却透着隐隐的占有欲。
姜娮靠在他怀里,眼睛半阖,似哭似笑。嘴角在烛火下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第一步,成功了。
——
屏风之外,宾客仍在笑语喧嚣。
屏风之内,锦毯狼藉,空气暧昧,男人的喘息尚未平息。
姜娮软声开口,糯得发颤:“殿下……能否送娮娮回院子?娮娮怕……怕被人看见……”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羞耻到发抖,却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交给他。
路湛清心口一震,狠狠咬牙。
“小妖精!”
可下一瞬,他还是脱下披风,裹紧她的身子,把人抱了起来。
烛火下,他眸色沉沉,步伐沉稳。
可胸膛里,却有个声音在嘶吼——
——她只能是我的。
夜风微凉,外院的长廊中仍有仆人穿梭。酒香、笑声混在一起,似乎随时会有人撞见。
姜娮缩在披风里,整个人蜷成小小一团。可一旦有脚步声靠近,她便像受惊的小兽,猛地埋进他怀里。
柔软的胸乳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乳尖因方才的折磨仍旧肿胀敏感,此刻隔着薄布硌得厉害。
她身上残留着欢爱后的气息,带着泪意与体香,混合着女子最私密的味道,暧昧得让人心火直窜。
路湛清脚步一顿,额角青筋暴起,胸口的火气再一次被撩得乱了。
“妈的……”他低声咒骂,却还是下意识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牢。
转角处,正有两个小厮擡着酒坛经过。
姜娮心口猛地一紧,下意识双臂环在他颈间,整个人紧紧缩进他的怀里,甚至把脸埋进了他颈窝。
她呼吸急促,带着哭腔的颤抖,湿热的气息洒在他颈间。偏偏她在怀里微微扭动,胸乳随着动作磨蹭着他结实的肌肉。
路湛清呼吸猛地一窒,衣襟下的巨物不争气地再次胀硬。
姜娮自然感觉到了。
她睫毛轻颤,心口怦怦直跳,却软声低声解释:“殿下……娮娮不不知道是谁……下的药,不是娮娮要害殿下的……”
她说到这里,声音一颤,似真似假的委屈溢出来:“……当年楚二表哥帮助过娮娮,娮娮才会……才会以为他对我可能也有意。”
声音细细碎碎,仿佛随时会断,却偏偏软糯得像糖,把男人心口一寸寸点燃。
她轻轻咬唇,又低低补了一句:“娮娮只是想……想楚二表哥多看娮娮一眼,所以才
糊涂的……想献舞。但……娮娮上来前听其他侍女议论,才得知表哥近日已有喜欢的姑娘,本想着赶紧下去,但已经……娮娮知道错了。”
话音落下,泪水正好顺着眼角滑落,滴在他衣襟上,湿意一点点渗透。
——
路湛清心口狠狠一震。
胸膛里的火气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翻滚。
妈的!这小妖精果然是想勾衍之!
怒火从胸腔窜起,几乎要把他彻底焚毁。
可怀里那副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却让他硬得发疼。
“骚货!”他在心里咬牙切齿,额角青筋暴起。
理智告诉他应该把她扔下去,冷眼看她在院里被人耻笑、践踏。
可身体偏偏背叛,死死盯着她胸前雪乳的颤动,盯着那条还在滴水的大腿缝,火气一波高过一波。
他明明该厌恶,可心底却涌起一股酸涩的醋意。
——为什幺她哭得这幺委屈,那幺伤心,偏偏一边缩在他怀里,一边把他勾得火起?
“妈的……”路湛清牙关紧咬,呼吸粗重。
他恨不得把她撕碎,可胸膛里另一个声音却在嘶吼:
——她只能是我的!
——哭也好,装也好,既然被老子操过,这辈子都别想逃!
他心里一边咆哮,一边抱得更紧,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姜娮敏锐地察觉到了,她心底一阵暗喜。
泪痕未干,唇瓣微微颤抖,身子在他怀里轻轻扭动。
她缩得太紧,怀里的破舞衣早已遮不住半点,雪白的臀瓣从披风缝隙间若隐若现。
随着她下意识的挣动,那对浑圆饱满的臀肉一下一下地摩擦着他胯下的鼓胀。
柔软的触感,偏偏又透着余韵后的湿热,像是在无声地挑衅。
路湛清呼吸骤然一窒,喉结狠狠一滚。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腰间那根本就没彻底软下去的巨物,被她这一磨,立刻又硬得惊人,撑得衣襟高高鼓起。
他下意识收紧臂膀,把她死死箍在怀里,嗓音低沉压抑:“小贱人……再扭,老子现在就要你。”
话音未落,火气烧到极点,他大掌猛地落下,狠狠拍在她雪白的臀瓣上。
“啪——”一声脆响。
柔嫩的臀肉被他粗力一掌拍得微微颤动,瞬间浮起一抹红痕。
姜娮惊呼一声,整个人一抖,泪眼模糊地缩进他怀里,哭腔哀求:“殿下……娮娮不是……不是故意的……在外面别这样……”
可她屁股被拍得发热,偏偏仍旧紧贴着他高高鼓起的胯下,柔软的磨蹭让他呼吸更乱,喉咙深处滚出压抑的低吼。
看似害怕、无措,却在用最脆弱的姿态,一点一点把这个男人的心火挑起来。
——他信了。
——他好像被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