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红纱罗帐低垂,香炉里袅袅升起沉香气息,氤氲在空气中。
姜娮的闺房不大,却收拾得极为清净。
榻边的小几案上还搁着白日里翻过的诗卷,纸页轻微卷起,像是她纤指不久前才触碰过的痕迹。
窗边素色帘幔被夜风轻轻拂动,带着少女房间独有的清甜气息。
衣柜半掩,几件浅色襦裙从缝隙垂落出来,微微凌乱,添了几分闺房该有的私密与暧昧。
路湛清抱着她跨进来时,胸口陡然一紧。
他虽是长公主独子,自小锦衣玉食,但成年后大半时日都在军营。
营帐中,弥漫的永远是血腥与酒气,满耳老兵们大口吃肉、大声讲着下三路荤话,吹嘘妓馆里的花魁如何会床笫之术。
他冷眼听着,从未真心在意。
可今夜——
可现在——
他竟然在这女子闺房里,逼她张开小嘴,含着自己的肉棒吞吐。
想到这里,路湛清胸口猛然一窒,心底竟闪过一丝说不清的懊恼。
——他堂堂世子,何时落到这般?
——还是对着一个寡淡无华、连琴书都不通的懦弱表妹!
可那副泪眼婆娑、哭得梨花带雨却乖乖吞咽的模样,早已深深烙进他眼底,怎幺都挥不去。
眼前这片闺房,与他记忆中的粗陋天地全然不同。
檀香、罗帐、锦被、铜镜,光影轻晃间,每一样都带着女子的柔美与隐秘。更要命的是,榻上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正是他印象里寄人篱下、毫不起眼的小表妹。
如今却缩在锦被里,雪乳半露,泪痕未干,双腿间还残着他方才泄下的痕迹。
路湛清喉结猛地一滚。
——妈的,这才是女人的房间,这才是女人的气息。
——难怪老兵们说,一旦尝过,就再也戒不掉。
今夜也是他的第一次。
真正的第一次,在军营之外,不再是血与铁,而是女人的香与泪。
可偏偏,让他失控的不是别人,而是她,她还倾慕着自己最好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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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娮蜷缩在榻上,唇瓣被粗硬的巨物撑得发红,泪水、涎液混在一起,顺着下颌与颈项淌落,沾湿了胸乳。
“呜……殿下……”她呜咽不成声,小嘴被撑得满满当当。
路湛清呼吸粗重,手掌扣着她的后脑,狠狠压下。怒胀的肉棒深深捅进喉咙,龟头抵在深处,几乎要让她窒息。
“呜呜……咳……呜——”她被呛得浑身一抖,泪珠簌簌滑落。
可下一瞬,舌尖却本能般地轻轻扫过他怒胀的根部。
“操!”路湛清低声咒骂,胸口骤然一紧。
明明她哭得梨花带雨,可舌尖的动作却骚得要命。
他心口像被火焰烧灼,理智一寸寸被蚕食殆尽。
“吞下去!”他嗓音低沉粗哑,带着不容拒绝的戾气。
姜娮泪眼模糊,喉咙被迫收紧,滚烫的巨物一下一下碾压着咽喉,带出淫靡水声。
她双手扶着他大腿,身子颤抖,却没有挣脱。
反而在抽送间,她的小舌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轻轻勾过他的龟头,带出一阵电流般的快感。
“……妖精!”路湛清额角青筋暴起,胸膛起伏如擂鼓。
不知过了多久——
下一瞬,炽热的精液猛然爆射!
“呃——!”姜娮惊呼一声,喉咙被滚烫液体灌满。
“咕噜——咕噜——”
白浊从她嘴角溢出,顺着下颌滑落,在乳肉上拉出一道暧昧的痕迹。
她被迫一口口吞咽,泪眼朦胧,胸乳随呼吸上下颤抖,乳尖肿红挺立。
——滚烫,浓烈,带着腥咸的气息。
姜娮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上一世更是未曾尝过。
那股火热沿着喉咙滑下,直落进腹中,让她心口一阵翻涌,生出几分本能的嫌恶与抗拒。
可这嫌恶并未到彻底排斥,只是陌生、不习惯,仿佛被一种强烈的侵入感撑满。
她喉咙一鼓一鼓,泪水沿着睫毛滚落,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乖点!吞干净!”路湛清低声咬牙,喘息粗重,手仍死死按着她的后脑。
他喉结滚动,胸膛起伏剧烈,眼底烧出疯狂的赤红。
——爽! 那种被她喉口紧紧勒住、火热喷洒的畅快,叫他从未有过,像是被撕开了枷锁般快意。
世子爷一向冷戾自持,此刻却觉得浑身骨头都要酥了。
姜娮唇瓣残留白浊,泪眼朦胧,低声娇媚道:“殿下……能忘了吗?好不好嘛……”
她眸光湿漉漉的,带着一点害怕,一点委屈,还有被迫承受的无助。
路湛清喉咙紧得发疼,呼吸又急又乱。
妈的!
这小妖精分明是嫌恶的,可偏偏忍着吞下,还哭得这样顺从。
——太他娘的爽了!
——这种感觉,叫他根本不可能忘。
姜娮泪水滑落,唇瓣残留白浊,喉咙一鼓一鼓,终于将那股炽热吞尽。
她擡起湿漉漉的眸子,似哭似笑,声音细碎糯软:“殿下……娮娮求求您了……日后定当安分守己,再不敢招惹殿下……娮娮只想找个寻常人家……嫁了,好好过日子,再不奢求旁的……”
说着,她咬了咬红肿的唇瓣,眼角还挂着泪,声音颤抖得像是被风吹散,却偏偏带着软糯的媚意。
可心底——却并非如此。
姜娮暗暗抿唇,喉咙深处还残留着那股腥热,她几乎被恶心得反胃。
可偏偏在泪眼的掩饰下,她心里却闪过另一道念头:
——比楚衍之更烈。
——比楚衍之更疯。
甚至……比楚衍之更急切地想要她……虽然只是想与我欢爱。
上一世,她在楚衍之那儿,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楚衍之待她,始终带着敷衍与冷淡。
可眼前这个男人,却仿佛要把她吞进骨血,霸道得让人无法拒绝。
若能抓牢他,或许……他能真心待我。
泪水模糊中,她乖巧地擡眸,显出一副无助顺从的模样。可心底,却已经在暗暗盘算:
——路湛清,比楚衍之更烈,好像也更容易被勾住。
——
路湛清心口猛然一紧。
忘?
嫁人?
妈的!
她哭着问能不能忘,可唇角残留的白浊,比任何时候都艳。
她跪伏在榻边,胸乳颤抖,泪眼婆娑,模样狼狈,却勾魂夺魄。
——她竟然想离开老子!
——老子要你一辈子都哭在老子身下!!
他低吼一声,猛地将她拎起,狠狠摔回榻上。
锦被翻飞,烛火摇晃。
夜深沉,檀香氤氲。
在路世子看不见的地方,姜娮的眸子闪过一抹极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