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楚衍琛疯了一般操她。
他的唇死死咬在她乳尖上,牙齿轻轻啃咬,舌尖卷着粉嫩的乳粒,发出啧啧的水声。
“嗯啊——不要……”姜娮哭叫,双手却下意识地抱住他肩头,指尖死死抓进他的衣襟里。
一对雪乳在他手里被揉得变形,软肉随着他的吸吮一颤一颤,乳尖被吃得又肿又红,沾满口津,在烛光下泛着湿亮的光泽。
楚衍琛喉结滚动,眼神赤红,猛地擡起头,低声咬牙:“骚货,一天不挨男人的肏就发骚,是不是?”
“呜……不是……娮娮不是……”她泪眼迷离,颈项仰起,白嫩的脖颈暴露在他眼底,羞得全身颤抖。
可她的小穴,却偏偏在这一刻夹得更紧。蜜水不断溢出,顺着他粗硬的肉棒滑下,把他一整条大腿都打湿。
“还敢说不是?”他低声冷笑,猛地一顶,把怒胀的肉棒贯到底。
“啊——!”姜娮尖叫,娇体弓起,双腿被他压得大开,红肿的小穴被撑得死死绷圆。
“夹得这幺紧……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的小穴给止水?”他俯身在她耳边,低声嘶哑地咬牙。
“不要……娮娮不要……”她哭着摇头,可手却软软搂住了他后颈,指尖无力地抓着,像在求饶,又像在依赖。
他冷笑,双手揉捏着她的大奶子,指尖死死掐着乳尖,一下一下拉扯,力道粗暴,惹得她哭声连连。
“啪!啪!啪!”
粗长的肉棒狠狠进出,每一次抽出时,穴口被撑得翻卷,嫩肉缠在他粗硬的棒身上,拉出一串淫水丝线。每一次顶入,又都直直撞在子宫口,震得她浑身颤抖。
“呜啊——太深了……大公子……娮娮要坏掉了……”
楚衍琛喘息粗重,额角青筋鼓起。怒胀的肉棒被她的嫩穴磨得滚烫,连前精都被逼出,在穴口泛白一圈。
“小骚逼,还敢说不要?你这骚穴,正吸得紧,巴不得把我榨干!”
“呜——不要……呜……”姜娮哭着,眼角泪光浮动,却始终没流下来,反而更显得楚楚动人。
她被操得彻底失控,双手软软环着他的肩,胸乳在他胸膛上一下一下摩擦,尖叫、娇吟、哭声混在一起。
他每一次狠顶,都像在惩罚她,也像在证明自己:她只能是楚家的人,只能是他的女人。
直到最后,他胸膛猛地一紧,喉咙闷吼。
炽热的精液狂涌而出,一股股深深灌入她体内。
“啊——好烫呀!”姜娮尖叫,娇躯剧烈一颤,穴肉被灼得痉挛。
滚烫的白浊不断涌出,撑得她的小穴都鼓胀起来。穴口再也包不住,精液和蜜水混合着,从粉嫩的穴口汩汩涌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滴落到地面,溅成一片淫靡。
他死死抱着她,喘息如牛,额角青筋鼓起。低声咬牙:“娮娮……你跑不掉。生是楚家的人,死——也是楚家的鬼。”
——
醒来,夜已深。
楚衍琛在一阵窒息般的喘息里猛地惊醒,背心被冷汗浸透,额角的发丝紧紧贴住皮肤。
榻帐里一片静,他胸膛却起伏如鼓。
他下意识地垂眸——
薄被下,亵裤已被彻底濡湿。那片粘腻、灼热的痕迹昭示着方才的梦境不假:他竟然在梦里,被活生生逼到泄了。
指尖在布料上轻轻一碰,那股冰凉混合着淫秽的触感,让他面色一瞬间沉下去。
楚衍琛本就惯于冷寡自持,这一刻却胸口涌起一股陌生的羞耻与暴戾。
他想起梦里——
那一对雪乳被他揉得溢出津液,乳尖在舌下肿红发颤。她哭着求饶,声音哀软,却仍旧死死夹着他,像是要将他整个困死。
最后那一刻,她娇躯颤抖着,被他一股股浓精灌满,白浊汩汩溢出,顺着大腿蜿蜒流下——那画面还清晰得刺眼。
“……荒唐。”他低声冷笑,手背青筋微鼓。
可理智告诉自己是荒唐,身体却比谁都诚实。
胸口那股炽热的火还未散去,反而像野草一样疯长。他指尖收紧,关节发白。
暗卫曾在昨夜禀报过:她在宴席上,原本是要去勾引二少爷的,可最后,却被路湛清那小子捷足先登。
“路湛清……”楚衍琛喃喃,眼底冷色像结了一层霜。
那人本是他弟弟的好友,却先她一步。想到那条痕迹——那落在她颈侧的浅浅吻痕——他指尖一颤,胸口骤然抽痛,险些抑不住咳出声来。
他猛地擡手掩住唇,咳嗽连连。肩背轻颤,像是被梦境与现实一起压得透不过气。
喘息渐缓,他长长呼出一口气,眼底却已是一片阴鸷。
“娮娮……”他低声呢喃,声音暗哑,像是野兽在喉间咆哮,“你逃不掉。”
梦里,她哭,她夹,她承受他的狠撞,最后被灌得满满当当——那才是理所应当的模样。
他胸腔的郁火在这一刻化成了执念:
她可以演乖顺,可以退让,可以说自己“不爱了”,可她身子上的痕迹骗不了人。她终究还是会被男人要。
既然如此,她只能是楚家的女人。
“生是楚家的……”他喃喃,眸色冷厉到极点,“死,也是楚家的鬼。”
指尖落在亵裤的湿痕上,他一寸寸收紧拳头,直到掌心泛白,骨节作响。
屋里冷清,月光落在他脸上,把那一抹森冷的笑意照得格外瘆人。
他缓缓合上眼,整个人靠在榻上,像是彻底坠进了黑暗。
夜风猎猎,檐角的铜铃被吹得轻轻作响。整个楚府,却像被无形的暗潮压住,静得可怕。
——
晨光透过纱帐,悄然落在榻侧。
姜娮缓缓睁开眼,眼底仍有一丝倦意,却在看见案上那叠好的诗稿时,神色渐渐凝定。
小桃端水进来,轻声道:“小姐,今日要早些打扮了。”
姜娮点了点头,缓缓起身。
她走到铜镜前,凝望镜中自己的倒影。
纤弱的面容,肤色因昨日小心调养而白得如玉。她伸手轻轻抚过自己颈侧,那处痕迹已淡,却仍旧能看出些许。
——上一世,她做过楚将军的妻子。
在无数次冷落之后,她才学会怎样装扮自己,怎样在场合上撑住颜面。
那时是为了楚衍之的脸面,为了不让旁人笑话楚家夫人不堪。
这一世,她要为自己。
“取那件月白大氅。”她淡声吩咐。
小桃应声退下。
她先净面,用温水拂去残妆,又在眉间一点点描过。眉峰微挑,却不盛气,只添几分秀气。
她指尖蘸过轻粉,薄薄抹在颊上,神色间顿时添了一丝红润。唇色轻轻点上樱桃膏,原本苍白的唇瓣瞬间莹润欲滴。
镜中人像是一点点活了过来。
小桃端来首饰匣子,低声问:“小姐,今日要戴哪一对钗子?”
姜娮垂眸,目光落在一支素白的玉兰簪上。
“就它。”她淡淡开口。
玉兰簪清雅,不张扬,却在发间一插,衬得她整个人如同出水芙蓉,既有书卷气,又带三分妩媚。
她再穿上素帛青裙,外披月白大氅,衣角随步伐轻轻摇曳,恰好勾勒出纤腰一握。
镜中女子,与昨夜案前伏笔的少女判若两人。
她的眼神清澈,却在唇角勾着一抹极淡的笑。
那笑里,有心机,有筹算。
她缓缓转身,对小桃道:“今日,我要叫所有人都记住——姜娮,不是任人笑话的寄人篱下。”
小桃怔了怔,随即红了眼圈,重重点头。
院外,风吹过,几瓣杏花飘落。
姜娮拾起锦夹,把昨夜写好的诗句收在袖中,缓缓走出房门。
晨光下,她的背影纤弱,却分明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