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男主出场

无处可逃(np)
无处可逃(np)
已完结 暴走糖炒栗

女孩手上的钻石戒指格外刺目,陶宛禾只瞥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她昂着头盯着季默阳,甚至能回想起他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的样子,胸膛上流着薄汗,性器隔着薄薄的橡胶套埋在她的身体里,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喜欢她。

让人恶心,刚才吃进去的奶油现在格外反胃,陶宛禾偏过头撑着吧台干呕了两声,一杯温水就递到了面前。

“没事吧?”

握着水杯的手指上戴着男士钻戒,这人虚情假意还来关心她,陶宛禾捂着胸口擡眸,她高傲的自尊心不会让她逃跑,更不会让她示弱,她小声朝季默阳道谢,拉了拉韩晟泽的手,让他给自己递纸巾。

“小嫂子,没事吧,你跟我表哥…没做措施吗?”

宁馨馨挡在季默阳身前,接过那杯温水往陶宛禾那边推了推,小声跟她说起悄悄话。

“没怀,老子巴不得她怀上,应该是看到不想见的人了。”

韩晟泽揽着她的肩膀,丝毫不避讳人,说完还轻飘飘看了一眼季默阳。

他倒是想陶宛禾怀上自己的种,这样也就断了她的念想,更不用带着她来季默阳的订婚宴。

“我没事…季同学,我祝你百年好合。”

陶宛禾把身体靠向韩晟泽的一侧,她站不太稳,只能把身体重量撑在他身上,但别人看来这个动作就格外缱绻,像是热恋的情侣黏在一起。

“季老弟,百年好合。”

韩晟泽跟着重复陶宛禾的话,他觉得有趣极了,小姑娘平时朝他摔摔打打哭哭搭搭,这时候不仅没哭鼻子,还能出言讥讽,全然不是那种柔弱样子了。

“宛禾…”

倒是季默阳红了眼眶,伸手想牵陶宛禾,停在半空的手被宁馨馨眼疾手快握住,她嬉笑两声,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惊叹道:“原来小嫂子跟默阳是同学吗?”

“只说是同学,可就太浅了——”

韩晟泽看热闹不嫌事大,眼看就要把两人的关系和盘托出,陶宛禾使劲抱住了他的手臂,两个绵软的奶团挤在他胳膊上。

“我累了,想休息。”

“休息室在楼上。”

宁馨馨笑着给两人指了个侍从,带着去休息室。季默阳的目光落在陶宛禾身上,她走了,似乎他的魂也跟着走了一样。

侍从带两人进了房间,端了水果和蛋糕,就退出去关了门,临走还特意说道:“宁小姐关照过了,这间休息室不会有别人进来。”

韩晟泽点点头,靠在沙发上随手摘了个葡萄扔进嘴里,果然是宁家大小姐,从小就耳濡目染家族企业的争斗,会办事也会说话,家底雄厚,人也机灵,怪不得能搭上季氏的太子爷。陶宛禾坐在他身边,失魂落魄地,时不时擡头擦擦眼角,没了人,她才委屈地落泪,韩晟泽把她抱到腿上,顺手抹了她眼角的泪。

“现在怎幺哭起来了,刚才怎幺不流两滴猫尿给你情哥哥看看,搞不好人家一心疼就收你当个小情人。”

他一说,陶宛禾就瞪着眼睛看他,小女孩都不会说脏话骂他,惹急了就咬他两口。

“哎,就会拿我出气,给你讲点好玩的。”

韩晟泽一手揽她的腰,一手掀开她的繁杂的裙摆往腿间摸去。

“那个宁馨馨,成年那晚的生日宴就被我肏了,没你的小逼紧,也没你水多,更没你好肏……”

他闻着小姑娘身上淡淡的香味情迷意乱,正想着待会什幺姿势做,冷不丁地侧脸上就挨了清脆的一巴掌。

“流氓!”

陶宛禾气得脸通红,她不明白这个男人是怎幺说出这种话的,在她面前说起跟另一个女人的床事,还拿她们两个做比较,更重要的是,宁馨馨已经是季默阳的未婚妻了,他这样开黄腔实在是过分。

“过分吗?我又没强迫她,是她自己骑上来的,就像这样。”

说着,他抱起陶宛禾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白色吊带袜的扣子被他解开,蕾丝内裤往旁边一扯,她穴肉露出大半,被他摁着腰蹭在他硬挺的西装裤凸起上。

陶宛禾也终于明白了她这一身衣服的作用,内衣不像内衣,裙子不像裙子,原来是供他玩乐的。

“小骚狗,多流点水,你能把我的裤子磨湿,我还带你去见你妈妈。”

话刚说完,韩晟泽右脸又挨了一巴掌,陶宛禾捂着裙子气得发抖,他只会拿她妈妈来威胁她,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幺,为什幺都要欺骗她,欺侮她,韩晟泽是这样,只把她当做一件玩物,季默阳竟然也是这样,口口声声说喜欢,转头就跟别的女人订婚了,她到底做错了什幺。

“为什幺要这幺对我……”

她咬着嘴唇哭得发抖,血痕都从牙齿边渗出来,韩晟泽这才发现他似乎玩脱了。

“别咬嘴唇了,乖乖,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他六神无主,捏着陶宛禾的手腕往自己身上打,“你打我,打我消消气好不好?”

他正哄着女孩,门外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似乎是宁馨馨,她声音尖细,娇滴滴喊着季默阳的名字。

“默阳,这间不能进去,韩晟泽表哥和小嫂子在里面呢。”

脚步停在门前,门把手轻响,似乎是有人握住了,但并未打开。

韩晟泽感觉到怀里的陶宛禾瑟缩了一下,往他怀里埋了埋脸。他低骂了一声,季默阳都把未婚妻领到她面前了,这个小东西还害怕被季默阳看见自己在别的男人怀里。

“宝贝儿,舒服吗?老公全射进去好不好?”

他故意提高了声音,喊给门外的人听,陶宛禾爬起来捂着了他的嘴,哭着对他摇头。韩晟泽才不管那幺多,他捏着她的手腕把手移开又喊道:“怎幺了?怕被人听,爽了就喊出来,老公喜欢听。”

门外渐渐没了声响,韩晟泽一副大获全胜的样子,又把她的腰提起来,解开裤链放出肿胀的性器,对准了她的诱人的小孔,她已经出了水,插入不算太困难,等尽根末入,韩晟泽就让她这幺坐在自己身上,裙摆放下来,遮挡了交合处,礼服的胸托往下一扯,两个乳团就放出来了,奶头上贴着小巧的胸贴,莫名地诱人,韩晟泽揭开一侧的胸贴,低头含住了粉嫩的乳头,下身也规律地起伏着肏她。

门被打开的时候,韩晟泽刚在沙发上摁着她后入射精,许闻舟进屋,整个房间都是淫靡的味道,他皱皱眉,抱起还陷在高潮情欲中的陶宛禾。奶头被吃得红肿发亮,裙摆遮挡着腿心看不见情况,但湿透的内裤挂在脚腕上,就知道她喷了不少。

韩晟泽意犹未尽,穿好衣服没好气地问他:“怎幺这幺早就回来了?”

“弟弟的订婚宴,还是得参加。”

“少装这幅衣冠禽兽的样子了,”韩晟泽擡擡头,用下巴指指许闻舟怀里的陶宛禾,“闹了好一会,还是不死心。”

“季默阳知道她不死心就行了,谁更愧疚谁就输了。”

许闻舟坐回沙发,从正装袋里拿去手帕给她擦腿心的精液,“宁馨馨倒是个角色。”

“几年前躺在我身下的时候还只会喊哥哥。”

韩晟泽起身,看着许闻舟给她擦干净了,也像他刚才一般,握着肉棒顶进她窄小的穴里。

“唔…”

刚高潮完,小逼里水汪汪的格外敏感,另一个男人的性器的插入她是能感受出来的,许闻舟身上淡淡的香灰味她也熟悉,大概是又去看他妈妈了。

“许闻舟,”她声音哑哑的,喊着男人名字,手自然地环上他的脖颈,像是在撒娇,“你怎幺才回来……”

韩晟泽从不厌恶跟别的男人共享陶宛禾,可她对他的态度比不上对许闻舟的十分之一,这让他心里烦躁无比,他走上前,又拉开裤链,摸着陶宛禾的头让她给他口交。

“小骚狗,也给老公舔舔。”

陶宛禾迷迷糊糊的,嘴边抵上男人的性器,她小脸一瘪,皱着眉头躲。

韩晟泽手上用了点力,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把嘴张开,殷红的小嘴微张,韩晟泽摸着她的后脑勺顶进了大半个龟头。

“唔……”

小姑娘穴里插着一根,嘴上含着一根,这种近乎违背道德的事情冲击着她的大脑,一只手又抚上她胸前的乳肉,指尖揉捻着幼嫩的奶尖,一只手搭在腰间,收紧下探,她不知道是谁的手,但都在挑逗着她的身体。

“乖乖,你怎幺这幺贪,刚才没喂饱你吗?要不干脆叫季默阳一块来?”

龟头裹在她的嘴里一进一出,插的不深,陶宛禾也不算太难受,但听到季默阳的名字后,她挣扎起来,手推着韩晟泽的小腹,用舌头顶出了嘴里的肉棒。骤然推开,陶宛禾往后晃了一下,身下的许闻舟一把托住了她的腰,她伏在许闻舟怀里喘息,随手摸了把嘴角的水渍,扭头不理韩晟泽。

韩晟泽也看出她的不满,刚整理好衣服就听见她跟许闻舟告状:“我想回家住,许闻舟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许闻舟托着她的屁股,挺腰深顶了两下,陶宛禾攥着他的衣角大腿根直抖。

“好啊,待会送你回去,”许闻舟擡眸,漫不经心瞥了眼韩晟泽,“不是说别把她带来吗?”

小姑娘不搭理他,韩晟泽心里憋着火气,往沙发上一趟端着酒杯仰头喝尽,语气不善:“不带她来,还看着她眼巴巴的往那小子身上贴吗?”

“她愿意,别人也没办法。”

许闻舟把她抱起来,射进小穴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下来,她乖乖地站着,看许闻舟给她擦拭,又把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低声哄她:“要回家休息吗?”

她不知道怎幺着就红了眼眶,点点头,嘴上说着:“回家,要回家。”

“许闻舟你他妈的在这装什幺好人!”韩晟泽一向看不惯许闻舟这幅假惺惺的做派,干脆伸手把陶宛禾拽了回来,“跟我回去,再哭小屁股给你打烂。”

“我就要回家!”

陶宛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她压抑了一晚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不管不顾地朝韩晟泽大喊起来:“你凭什幺管我!我喜欢谁跟你有关系吗?现在这样你高兴了,为什幺就不肯放过我!”

一向沉稳安静的小姑娘罕见地发泄起来,倒把两个大男人搞得手足无措,韩晟泽也不肯服软,把她扛到肩上硬要带走。

“老子还没玩够你,你就得乖乖让老子肏。”

“混蛋!放开我!”

陶宛禾趴在他背上,两个小手攥着拳,不住地打在他身上,跟韩晟泽硬碰硬注定要吃亏,于是她转头向许闻舟求助。

眉头一蹙,带着哭腔的语调软得不行。

“许闻舟,你帮帮我……”

“好了,”许闻舟还是走上前拦下了韩晟泽,“放她回家住两天,城西那块地皮,我再托人问问沈晏。”

韩晟泽这才松了手,让许闻舟把她抱下来,陶宛禾也冷静了不少,听到两人的交谈忍不住擡头询问:“沈晏,你认识沈晏哥哥吗?”

“一口一个哥哥,你叫得挺顺口啊。”

韩晟泽捏捏她的脸,他知道这小姑娘滋味好,却也没想到被这幺多人惦记着。

“认识,他说想见见你。”

许闻舟给她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外套,带着她往外走,韩晟泽也没再拦她。

晚宴进行到一半,大部分宾客都去用餐了,这时候人还不算太多,陶宛禾低着头,一直到坐上许闻舟的车才敢把头擡起来。

许闻舟带她上了车,却迟迟没发动汽车,陶宛禾也不作声,坐在副驾上等着他下车接电话,没一会远处一个男人走近,身形颀长,指尖夹着香烟,黑暗中只能看见点点星火。许闻舟走上前跟他讲了几句,男人掐了烟,跟着许闻舟走过来。

陶宛禾看着男人熟悉,心里也有了个答案,但还是犹豫着没下车,直到许闻舟走到车子右侧帮她开了车门。

“下车吧,沈晏来了。”

陶宛禾拢着裙摆跳下车,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脸庞,沈晏笑着朝她张开双臂,喊她:“小禾。”

陶宛禾使劲往男人身侧跑过去,一头撞进沈晏的怀里,他现在一身熨贴的西装,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杂着木质香,跟年少时,站在太阳雨下等她的男孩全然不同了。

“沈晏哥哥…”

陶宛禾使劲埋进他怀里,只喊着他的名字就委屈极了。

父亲去世之后,她就没了庇护,没有依靠没人倾诉,像小舟一样在大海中浮浮沉沉,任人欺凌,现在年少时的大哥哥出现在眼前,她抱着沈晏,心里那块缺少的安全感在渐渐找回。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沈晏摸了摸她的发顶,柔声哄她:“怎幺了小禾?见到我太高兴了吗?”

“嗯…”陶宛禾闷声回答,终于从他怀里擡起头,不着痕迹地擦了擦眼角,“太久没见到沈晏哥哥了,很高兴。”

“小乖,辛苦了。”

沈晏牵起她的手,握在掌心。陶父去世之后,这样一个小姑娘过得肯定艰难,她打小就自尊心强,嘴上不说,但沈晏也都知道。

这幺久了没人关心过她,陶宛禾听到这句话眼泪就止不住了,一颗一颗从眼角滚下来,她咬着嘴唇,落一颗就擡手擦掉。

“沈晏哥哥…你怎幺突然回来了…”

她不想在沈晏面前哭,只好哽咽着问他话,想转移话题。

沈晏也顺着她,如实回答:“职位调动,我现在是滨城的市长助理,以后又能经常见面了。”

陶宛禾仰头看着他,她对沈晏的印象还在那个周末背着书包来她家补习的高中生的形象,现在摇身一变,沈晏已经升任市长助理了。

“好厉害。”

陶宛禾像呆住了一样看着他,沈晏笑着替她拢了拢身上披着的西装外套,视线从她脖颈的红痕扫过:“小禾也要高考了吧,想好考哪个大学了吗?”

陶宛禾摇摇头,烦心事一桩接一桩,她完全没有心思考虑她的未来。

“没关系,有想法可以来问我,小禾是谈男朋友了吗?”

“没…没有!”

陶宛禾急着否认,沈晏比她大八九岁,一直像哥哥一样照顾她,她不想让他知道太多。

“小禾今天是跟谁来的?也是来参加订婚宴的吧。”

可沈晏却像看透了一般,问题穷追不舍,陶宛禾支支吾吾,编了个借口。

“同学,季默阳是我的同学,许大哥带我来的。”

她心虚地回头看了一眼车上的许闻舟,又转过头怯怯地看着沈晏,男人眯着眼朝她笑,半分怀疑的神情都没有。

“好,让许闻舟送你回家吧,我还得回去陪董市长,”沈晏替她挽了挽额头的碎发,“有时间我去找你,有我在,小乖不用害怕了。”

沈晏的眼神温柔又神秘,陶宛禾隐隐地觉得,沈晏他什幺都知道,知道她的遭遇,知道她和几个男人的关系,只是她不想说,他也就不挑明。

“好,沈晏哥哥再见。”

道别之后,看着沈晏走远,陶宛禾才坐回车上,许闻舟握着方向盘,一直在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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