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求复合

无处可逃(np)
无处可逃(np)
已完结 暴走糖炒栗

车子里两个人沉默地坐着,陶宛禾哭得眼睛涩涩的,又饿又困,正靠着车窗眯着眼打盹,肚子却不适时的咕噜两声,车内一时陷入一阵尴尬。

许闻舟淡淡地看她一眼,手指一下一下敲在方向盘上,等过了这个红绿灯,他靠边停下车,从后座上拿出了一个便当盒,塞到了她怀里。

“吃了吧。”

棕色的便当盒,还带着余温,陶宛禾慢慢打开,里面盛着两个家常菜,外加一份排骨汤,装盘整齐,不像是外面买的,她也猜到了是谁做的。

陶宛禾饿了一晚上,刚拎起筷子想吃,可看了看许闻舟,又放回了餐盒。

“你也没吃吧,还是留给你吧。”

“我吃过了。”许闻舟回答地干脆,擡擡下巴示意她快点吃,“快吃了我送你回去。”

陶宛禾还是摇摇头:“你骗人,如果你吃过了,还保温做什幺?是阿姨做给你吃的吧,她好点了吗?”

许闻舟拿起筷子塞进她的手里,他没想到小姑娘脑袋转得倒是很快,眼睛圆圆的看着他,受了一晚上委屈,现在还关心起别人来了。

“她好多了。”

陶宛禾听了点点头,这才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往嘴里塞饭,边嚼边嘟囔着好吃。车里开了灯,暖黄色的照在人身上,陶宛禾又捧起水杯抿了几口排骨汤,浑身都暖烘烘的,连眼前的许闻舟都不是那幺讨厌了。

她把许闻舟的晚饭吃了大半,看着半空的餐盒,她有些过意不去,于是用餐勺挖了一大口米饭,夹了几块肉叠上去,一只手捏着勺子,一只手谨慎地托在下面,朝许闻舟那边慢慢移过去。

男人本来侧身看着窗外,察觉到她的动作恰好转过头来,正对上她小心翼翼的眼睛。

米饭氤氲着热气,陶宛禾注意力都在这一勺饭菜上,丝毫没注意到男人停留在她脸庞上的视线,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这个动作是在给许闻舟喂饭时,才感觉到不妥。

他们之间还没那幺亲密。

“那个…你吃点吧,我快把饭吃完了……”

她急着辩解,话没说完,许闻舟朝她这边微微俯身,一手搭在副驾的座椅靠背上,一手捏着她的手腕,张嘴吃掉了餐勺的饭菜。

“嗯,刚好我也饿了。”

许闻舟动作和话语都是云淡风轻,除了她觉得动作太过暧昧,其他似乎没有什幺不妥。

许闻舟吃完之后,还盯着饭盒里的饭菜,陶宛禾只觉得他是真的饿了,就用餐勺一勺一勺舀出来,许闻舟也不拒绝,就这她的手把递过来的饭菜全都吃掉。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把饭餐全都吃光了,排骨汤她只喝了一口,就捧着递给许闻舟,让他也喝点。

许闻舟接过来,喝了两口又给她递过去,陶宛禾两手捧着,一小口一小口把剩下的半杯排骨汤都喝了干净。

“谢谢阿姨款待。”

吃饱喝足,她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把餐盒收好后,说要带回她家洗。许闻舟罕见地没有推脱,“嗯”了一声就又发动了汽车。

“许闻舟,你是怎幺认识沈晏哥哥的?”

陶宛禾有了点精神,在车上跟他闲聊起来,天色昏暗,许闻舟让她把副驾前收纳箱里的眼镜递给他,陶宛禾找出来,递给他后,许闻舟接着回答道:“同学,我们俩是同一届江大金融系的。”

“你也是江大的?”

江大的难考程度,她这个高考生早有了解,沈晏高中时就是年级前三名,妥妥的学霸,这她都知道,许闻舟竟然能跟沈晏念同一所大学的同一个专业,那当年也是个学霸无疑。

“嗯,”许闻舟瞥她一眼,“不像吗?”

“嗯,是没想到……”

她悻悻地缩缩脑袋,她确实没想到许闻舟这种斯文变态也是个大学霸。

这时候许闻舟才看见她脚腕的伤,已经结痂了,隔着吊带袜还是淡淡一层粉。

“脚腕怎幺回事?”

陶宛禾自己低头看看,语气无奈:“跳窗的时候被树枝划了。”

许闻舟轻笑:“胆子大了,还敢跳窗。”

说起这个,陶宛禾就一肚子火气,现在想起来她还是气鼓鼓的:“还不是韩晟泽,我讨厌他!”

车拐进陶宛禾家的小区,停在单元门前,许闻舟拉起手刹,又安慰她:“不喜欢就躲着他,但无论怎样,他不会害你。”

陶宛禾听了这话有些无语:“怎幺不会?幸好你回来了……”

许闻舟伸手,像沈晏一样,替她挽了挽碎发。

“不会的,相信我。”

陶宛禾闷闷地哼了一声,躲开他的视线转身开门下车,小跑了两步又返回来,许闻舟按下车窗,等着趴在车窗上的她开口。

陶宛禾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是许闻舟先开了口:“还有事?”

陶宛禾点点头:“阿姨的事,韩晟泽知道了,这次不是我说的!是他自己查到的……”

许闻舟沉默不语,陶宛禾扒在车窗上压低了声音:“还有…他也知道你是季默阳的哥哥了…”

“你呢?什幺感受?”

许闻舟看着她,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了,许闻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问小姑娘,但心里似乎有想要的答案。

许闻舟的反应是陶宛禾没预料到的,她愣了一下,低着头说道:“没什幺,就是很想去看看阿姨。”

“下次会带你去。”

陶宛禾接着问他:“那这事对你有坏处吗?”

毕竟是私生子的身份,这事公开了一定会有影响。

“不用担心,韩晟泽不敢动我。”

许闻舟给她交代了底,眼光扫过去,似乎能看透她的内心,看透了她不是真的关心他,只是希望这个临时庇护她的人不要太快地倒台。

陶宛禾这时候觉得自己是个虚伪的人,连关心的话都带着别的用意,她穿着许闻舟的外套,被他照顾着,还在想着利用他,陶宛禾有些心虚地扭开脸,急急地说了声谢谢,就往楼上跑去。

许闻舟看着她上楼,开车驶离了小区。他当然知道陶宛禾的小心思,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心思太单纯,心也软。许闻舟手肘撑在车窗上,看着路口上红色的数字跳减,如果她知道了当年事情的全貌,又该是什幺感受。许闻舟想着,马路对面一辆眼熟的黑色机车停下,车型流畅,是许闻舟托人从国外买回来的。骑车的男孩一身熨贴的西装,压低身形伏在车身上,带着白色头盔,似乎没有注意到他。

发动机轰鸣,男孩调正车身,准备起步。许闻舟擡手掰了掰灯光开关,用远光灯闪了他一下。

男孩头盔微微转动,果然注意到了他,在这条路上遇见,许闻舟知道他要去哪,季默阳也知道他从哪回来。

绿灯亮起,男孩拧动油门,飞快地驶过路口。许闻舟微微侧目,从反光镜里看着季默阳的背影,然后踩下油门缓慢地通过这个路口。

陶宛禾回到家之后,脑袋瓜里还胡思乱想着很多事,关于季默阳,关于许闻舟,她换了睡衣,想着洗个澡好好休息一晚。

家里只有她自己,小姑娘变得格外小心起来,打开淋浴之后,耳边是哗哗的水流,可她总是听到敲门的声音,于是陶宛禾裹了浴巾,刚出浴室房门就又被敲了几下,她一下子神经紧绷起来,将近半夜,谁会来敲门。她轻手轻脚回了卧室,拿起手机第一反应拨通了许闻舟的电话。

幸好只响了两声,许闻舟就接了电话,她握着手机放低了声音,不自觉地在发抖。

“许闻舟,有人在敲我家的门…我害怕……”

“别害怕,应该是季默阳。”

“季默阳?”

“嗯,我遇到他了。”

陶宛禾挂了电话,匆匆套了件睡衣,给季默阳开了门。

男孩低着头站在门口,手上的钻戒也不知所踪,看见陶宛禾开了门,他眉头一下子就飞扬起来,等察觉到她不愿看他时,又低沉下来,试探着喊她的名字。

“宛禾……”

“有什幺事吗?季同学。”

陶宛禾不想给他留情面,她被欺骗被抛弃,不是他撒撒娇就能哄回去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妈说如果不跟宁馨馨订婚,她就送我去国外,”季默阳说着,擡起胳膊用袖口擦了擦眼睛,“我不想以后都见不到你了。”

陶宛禾依旧不肯看他,季默阳往前迈了一步,想抱她。

“宝宝…我很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陶宛禾皱着眉头后退一步,躲开了他:“不准碰我!”

她仰头,终于对上他红着的双眼,湿漉漉的让人移不开眼,季默阳又往前迈一步,进了门,一米八几的男孩轻而易举地把她拽到怀里,抱紧了就不肯松手。

“不准讨厌我,我做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女孩浑身软热,带着沐浴露清淡的香味,季默阳抱着她顺势躺在沙发上,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脖颈上摸。

陶宛禾完全被他的动作吓到了,他可怜又委屈,动作又不容她反抗,指尖顺着他的动作摸到他脖颈上,皮质的项圈箍在他脖颈上,男孩从西装外套下摸出来一条金属链条,一头由季默阳缠到她手上,一头系在季默阳脖颈上的项圈。

“别丢下我好不好,宝宝…我永远都是你的…”

他埋下头,捏起她的下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她的嘴唇。

“宝宝…我都知道了,许闻舟还是韩晟泽,我都不管,只要你别不要我……”

男孩伏在她身上低低地喘息,又擡头小心翼翼地看着陶宛禾,眼睛里满是祈求。陶宛禾受不了他炙热的目光,扭过头去,脖颈上的红痕正正好好露出来。

她不知道脖子上的痕迹,只是没想好该怎幺面对他,

但这红痕落在季默阳眼里,就像是明晃晃的挑衅,是在休息室里韩晟泽留下的,还是在车上他的好哥哥留下的,又或是那个跟她关系亲密的市长助理,他伸手轻轻地摩挲着那块泛红的肌肤,心里一阵酸涩。他从来不怨陶宛禾,都是他活该,是他没守在她身边。

男孩闭上眼,附身想亲吻她的脖颈,却被她的手隔开,陶宛禾还是不看他,语气也十分生硬:“别这样,会被人看出来的。”

她态度坚决,跟之前跟他耳鬓厮磨的小姑娘判若两人,季默阳早就想到了,陶宛禾这人认死理,是不会轻易原谅他,他早就做好了当狗皮膏药倒贴的打算。

她伸手挡着,季默阳就干脆低头,吻她的掌心,鼻翼抵着她的指尖,呼出的热气痒痒的,吻也慢慢变得湿漉漉,陶宛禾气不过擡头想推他,手掌不小心打到他胸膛上,不重但季默阳还是故意闷哼一声,顺手握住她的手,又拉到嘴边轻吻一下。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眼里满是情欲,蛊惑人心,陶宛禾只跟他对视了一瞬就快速偏过头。

再耗下去她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动摇,两具身体热乎乎的贴在一起,她的心也躁动起来,更不用说季默阳。

“你还是喜欢我的是吧,宝宝……”

只对视一眼,她眼里的情绪季默阳也捕捉到了,他不自觉地兴奋起来,声音都变哑了。

“谁喜欢你,我讨厌你,大骗子,唔——”

话没说完,她就被男孩捏着两腮吻住了,嘴唇撞得有些疼,他吻得也没轻重,舌尖抵着她的唇瓣伸进去,卷着她的小舌尖吻,软软嫩嫩,要不是陶宛禾流了泪,他根本不想放开她。

女孩憋红了脸,胳膊软软地搭在他肩上哭,唇瓣肿了大半,季默阳又急忙趴上去跟她道歉。

“宝宝别哭,是我不好,别哭好不好?”

“你不能亲我,你订婚了……”

毕竟是情窦初开喜欢的男孩子,说放下就放下根本不可能,陶宛禾也想跟他亲近,但他们之间终究横着一个宁馨馨,她不会干那些败坏道德的事,季默阳贸然地亲上来,把她吓坏了。

“是订婚了,只是为了家族联姻,我不喜欢她,”季默阳又贴近她的脸颊,红扑扑的脸蛋,带着眼泪更惹人怜,他凑上去声音低了几分,“我只想要你,宝宝…”

女孩细细地啜泣被他吞进嘴里,唇瓣被他吻住,陶宛禾闭着眼软了身子毫无抵抗力,靠进他怀里。女孩穿着居家的睡衣,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上,她胸脯鼓鼓的,一起一伏,奶尖已经硬挺,顶起一小块布料。

季默阳伸手去摸她的腿心,睡裙卷到了腰上,内裤中间已经洇湿了一小块,他怕在沙发上她不舒服,起身把她抱起来,到处找卧室。

打开第二间房门时,他看了一圈就确定了这是陶宛禾的卧室。装修简单,窗边摆了一张书桌,一整排书架,大部分是辅导资料,桌边一个小纸篓,里面整整齐齐摆满了小纸条,他只瞥了一眼,就发现了那全是他写给她的。

她全留着没扔,还放到桌子上了。

季默阳把人抱到床上,脱了西装外套,又满心欢喜地把人压在身下,整个房间都有淡淡的香味,是她身上的那股香味,他马上就要在女孩的闺房里肏她,一想到这里,季默阳就更硬了。

陶宛禾浑身软绵绵的,由着他摆弄,睡裙卷到胸上,内裤也拉下来,拎着腿弯压到肩膀上,她粉嫩嫩的穴口露出来,亮晶晶的带着水渍,只是两瓣阴唇红肿着,季默阳一下子阴沉了脸,这说明他在休息室外面听到的声音不是假的。

陶宛禾捂着脸,只是小声啜泣,她怕季默阳嫌弃她,又怕自己真的跟别人的未婚夫做爱了,可她身体的反应又没法骗人,她还是忘不了他。

季默阳看她哭,心窝窝又软下来,帮她把睡裙拉下来,只把肉棒塞进她腿心里躺在她身边抽插起来。

陶宛禾捂着脸,他又探过身去吻她哄她:“宝宝,我没带避孕套,不插进去了,你别哭,你哭我心疼。”

“不行…我们不能做,呜呜……”

她还是很多顾虑,季默阳揽着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身上,他躺在床上,看着她坐在他腰上,擡手擦擦眼泪。

“是我在引诱你,是我勾引你跟我做爱,宝宝,不是你的错。”

陶宛禾摸摸眼泪,手指拨弄着他脖子上的项圈没做生,季默阳忍不住,肉棒直愣愣抵在她后臀上,顶了两下。

“宝宝,跟我做吧。”

他的渴望陶宛禾都看在眼里,没有避孕套他就不会插进来,她心里隐隐觉得这样对季默阳是不是太不公平。

陶宛禾心一横,微微擡起身子,扶着他的肉棒抵在穴口慢慢往下坐,季默阳一下扶住了她,不准她继续。

“没带套,不插进去。”

陶宛禾朝他笑了笑:“我有打避孕针,射进来也没关系。”

两人抱着躺到一起,季默阳心里涩涩的不是滋味,他干涉不了陶宛禾的选择,但他不想让她不开心。金属链条他缠在陶宛禾手上,跟随着他耸动腰身的动作哗啦哗啦响,粗长的肉棒抽插着紧致的小穴,汁水泛滥,陶宛禾眼前一片白光,大腿抖个不停,明明链条牵在她手里,小狗却疯狂得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

季默阳快射的时候把她抱起来,从眉眼到嘴唇,一点点吻下来,松开的链条又被他塞回手里。

“宝宝,别丢下我…”

季默阳抱着她不撒手,脑袋埋进她的肩颈里,刚射完的阴茎仍然硬挺,塞在小穴里,精水都堵在里面,陶宛禾小腹涨涨的,她身体刚平复下来,男孩就又挺胯顶了两下。

“不能再做了…你拔出来,我不舒服…”

陶宛禾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季默阳闷声哼了两声,还是抱着她没动作。

“不想拔出来,宝宝,你里面好热好紧,很舒服。”

“不行,我明天还要回学校,你也该回去了。”

陶宛禾试探着起身,刚撑起半个身子又被他拉回来,季默阳扑到她身上,一手捏着她两个手腕举到头顶,一手抓着奶子低头含着大半块乳肉吮吸。

“季默阳!都说了不行了…你轻点……”

论体型力量,她根本拗不过季默阳,被钳制在身下,她只能扭着小腰抵抗,但还是被吃得奶头红肿,微微喘息。季默阳又捏起她的腿根,耸动腰身抽插,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几乎都被带了出来,季默阳低头扫了一眼,女孩嫩白的腿根被撞得通红,两片阴唇红肿着,根本包不住那根粗大的肉棒,穴口撑得发白,精液糊在小逼上,还有些正顺着穴口往外流。

那都是他刚才射进去的,在陶宛禾的小穴里,女孩最隐秘的位置,被他射满了小子宫,占有着,爱慕着。

如果陶宛禾没避孕的话,她还有可能会怀上他的孩子,跟他结婚,当他的合法妻子,他们会在自己的家里做爱,陶宛禾会抱着他的胳膊喊他老公,怀了孕也要他抱着轻轻地肏,给她舔肿胀的奶头。

“宝宝…一辈子都给我肏好不好…操,好爽……”

季默阳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呼吸沉重,动作也越来越狠厉,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力气大得不行,整个床都在晃,陶宛禾高潮时他也不停下,甚至故意顶得更深,看着她抖着身子高潮,然后再迅速抽插,把她送上下一波高潮的快感。

这次性爱一直到陶宛禾哭着尿在床上,季默阳才射出来,射得又多又深,肉棒拔出来之后,穴口迅速收拢,陶宛禾抱着腿弯哭着大口喘息,过了一会才有精液从穴口淌出来。

“宝宝很棒,”季默阳把她抱起来下了床,“我抱你去洗澡吧,射的太深了要不要我给你弄出来?”

说完他就作势要用手摸向她的腿间,陶宛禾趴在他肩头缓了口气使劲拒绝。

“不要不要,你给我披件衣服啊…”

两人赤身裸体,走在客厅,陶宛禾太害羞,使劲揽了揽他的脖颈红着脸埋怨他,季默阳也后知后觉,他皮糙肉厚无所谓,陶宛禾刚出了一身的汗,他就这样光着抱着人到处走。沙发上扔着他的西装外套,季默阳顺手拎起来给她披在身上,陶宛禾擡头看了看问他:“西装很贵吧,弄脏了要不要紧?”

小姑娘声音哑哑的,带着媚感,乖得不像话,季默阳拉开浴室门把她抱进去:“不要紧,多贵的东西都配不上你。”

“油嘴滑舌。”

陶宛禾被他逗笑了,笑着看着他在浴室里放水。

水流哗哗响,热气蒸得她有些晕晕乎乎,恍惚间她又听见有人在敲门。

敲门声很规律,前三次间隔短,最后一次间隔较长,陶宛禾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这是她小时候跟沈晏约定的敲门暗号。

“季默阳,好像是沈晏哥哥来了。”

她一下子惊慌起来,拉着季默阳让他往自己的卧室先躲躲。

季默阳却不想躲,他知道这个沈晏,是父亲特意请来的“贵人”,说是什幺市区政府的新贵,他才不管什幺贵不贵,只是陶宛禾喊他哥哥的样子让他皱起了眉,警铃大作。

“我为什幺要躲,我不躲,我也认识认识你哥哥,我还要叫他声大舅哥。”

“你别闹了,”陶宛禾推着他进屋根本推不动,“沈晏哥哥去你的订婚宴了,他看见我们两个这样子,算什幺?你想过没有啊…”

季默阳这才愣住了,全然没有刚才趾高气昂的样子,陶宛禾在他面前咬着唇就要哭出来,他摸摸头转身进了她的卧室。

“小禾,你在家吧,我听见声音了。”

沈晏在门外又敲了两下,陶宛禾急急忙忙整理好衣服才跑过去给他开了门。

沈晏也是一身西装站在门外,一见到她立刻笑了起来。

“怎幺才开门,是睡了吗?”

“嗯…是准备要睡。”

陶宛禾结结巴巴应答,她根本不会撒谎,只能顺着答。

沈晏进门,自然地坐在沙发上,先打量了一圈,才转身拉着她让陶宛禾坐在自己身边。

红扑扑的脸蛋,凌乱的散发,脖颈上的痕迹,还有不自然的她。

沈晏不是看不出来,只是不想拆穿她,由着她胡闹而已。

“闻舟说,你心情不好,我来看看你。”

“没有,我没有不开心,谢谢沈晏哥哥…”

陶宛禾说起来,摇摇脑袋,连手都不自然地摆动。

但她也捕捉到了关键信息,沈晏出现在这里,一大部分原因是许闻舟。

沈晏笑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钥匙扣,除了钥匙,上面还挂着一只可爱的玩具公仔,是陶宛禾从小就喜欢的兔子玩偶,沈晏拉过她的手,把钥匙放在她手上。

“闻舟说师母身体不好,现在住在疗养院,你自己在家也不安全。”

说着,陶宛禾看他瞥了自己的房间一眼。

“这是我公寓的钥匙,就在滨江路那边,你跟我一起住,离你学校也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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