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两年多没做,但是陈景州技术好像也没生疏。
羽毛一样的轻吻从小腹向上,一直吻到胸口。
他解开她的衣服,沈南嘉的胸型是好看的水滴形,在壁灯下呈现一种瓷器的釉感。
陈景州低头,一口含住了顶端。
沈南嘉最受不了他玩自己的胸,她这儿敏感,舌头上的一点点粗糙都明显的很。
她抻起脖颈,欲拒还迎的:“别这样。”
可话是这幺说,身体却诚实得紧,胸脯高高挺起,送入他的口中。
陈景州顾不上说话,他吐出娇嫩的乳头,唇向上游移,细细密密地舔吻她的锁骨到脖颈的肌肤。
沈南嘉擡起手臂,抱着他的肩膀。
脖颈湿漉漉的,能感觉到他的牙齿在触碰她的皮肉。
“明天、明天要出门……”
她声音断断续续,不忘调整呼吸。
陈景州顿了下,吻向下走。
下身一凉。
有什幺冰凉的东西硌着她,沈南嘉擡起眼,是陈景州戴着婚戒的左手,沿着狭窄的肉缝往里挤进。
陈景州倒也不是左撇子,他两只手都很灵活。
用左手可能是戴戒指做刺激点。
他的手很燥热,偏偏戒指冰冷。
“别、别带戒指!”
掉进去怎幺办……
“不会掉进去。”他说。
他中指挤进去,在柔软的缝隙上上下下勾蹭着,湿润的水泽包裹上来。
沈南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被埋进两腿间的脑袋吓了一跳。
“你干嘛!”
陈景州有些好笑她的反应,两年没做,塞手指进去都都难,真要放进去,那她又要叫痛了,
赶在她退后以前,他握紧她的膝盖,说:“又不是没有吃过,让你爽。”
沈南嘉力气小,抵抗不过男人的桎梏,被钉在床上。
其实两年前第一次那晚,陈景州就是先手指然后再上嘴,那时候她实在太紧张,弄了好久。
毕竟,陈景州的尺寸真的很大。
但是就算知道是为了方便做,还是很羞耻。
快感像浪潮一样一波又一波的涌上来,男人的舌头灵活的像是能给樱桃梗打结。
沈南嘉难耐的溢出几声低吟。
空气里都是苦橙香,是陈景州身上的,沈南嘉还记得这款香水号称什幺清冷型,他哪里清冷了,他这人色情的很。
没多久,他感觉有大股温热的液体从里面喷出。
“爽了?”
陈景州擡起脸,嘴唇上都是水渍,笔挺的鼻梁上也湿润了。
鸦羽一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男人余光看肉缝慢慢闭合,顺势又插了手指进去,模仿性交规律的抽动。
沈南嘉被他这紧密的安排给弄得气喘吁吁,肉棒都还没进身,她就小小泄了一回。
沈南嘉只顾着调整呼吸了,闻言,羞的捂住脸:“别说了。”
陈景州哂笑,不容她退,抓过她的手就要往他胯下摸。
解开裤子,肉棒直接打在手心,沈南嘉也不是没见过,可再握住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惊叹这尺寸。
不过身体里又再度涌起欲望,她倒没再忸怩,扶稳后顺势撸了两下,完了还用指甲刮蹭那道沟壑。
她无意识的举动,却让陈景州额角青筋爆出。将脸埋在她的颈里,舔她耳朵,气音打着她的敏感点,循循善诱:“老婆,腿张开点。”
沈南嘉一僵,他说的什幺荤话。
陈景州稍稍擡身,掰开她的腿,掐住她柔软的腰肢,缓慢推进——
“呃……”
太大了。
即使前戏足够,被扩张的胀痛感依旧难耐,沈南嘉拧着眉头承受,小穴呼吸一般缩动,把肉棒吸得又疼又爽。
陈景州腰上的肌肉绷发力,开始活塞动作,一刻不停。
他开始还算温柔,等她适应了,慢慢呻吟了两声,就不再收敛,交合的体验渐上佳境,沈南嘉不由自主挺起腰肢,随着他的律动摇晃。
肉刃一次次捣在敏感点,大开大合。
肏得她身体泛软,神经酥酸。
高潮来的很快。
陈景州抱紧沈南嘉,阴茎深深顶在里面,止不住地跟着她小幅度抖动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抽出来。
“换个姿势。”
肉棒从小穴中滑出,过程缓慢,细微的摩擦生出瘙痒感,沈南嘉本就在高潮的懵懂里,脱力软着腿,被他翻了个面后,直接跪坐在床上。
她的肩胛骨细弱,脊背纤细漂亮,一道浅沟从头流畅至尾,腰眼连着挺翘的臀部,在光影下,深得好像能盛酒的玉器。
陈景州俯身吻了一下她的蝴蝶骨,然后擡眼,感受到她敏感的颤动,他弯唇,手指爱不释手般的拂过光洁的背,蜻蜓点水一样,从头到尾。
等差不多了,他擡起她的腰,从后背扶着肉刃抵在穴口,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直接撞进去。
这姿势入得深,陈景州又太大,她一下就到了顶。
沈南嘉不断颤栗,水流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肚子一时胀得厉害,他开口,声音像是潮湿的雨季:“陈景州,你先出去……”
陈景州当然没有理她,高潮中的肉穴把肉棒吸得很密,爽的让人几乎要直接交代了,但这点开胃菜哪里够。
男人是肉食动物,这种时候能忍的下去的只有柳下惠。
但他不是。
他绷紧肌肉,一刻不停的冲撞着,一手抓着她的胯,一手从前边捞起她的乳玩弄地揉。
沈南嘉哼哼唧唧地叫,叫到后面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响在耳边,如果不是有陈景州在后边抓着,沈南嘉到后来几乎整个人要趴在枕头上,一下下承受着仿佛要把她整个人拆散的顶撞后。
直到最后,他脸贴着她脊背,将浊白的精液隔着薄膜阻碍灌进她体内热烈迎合的深处。
沈南嘉累的不行,不记得后来怎幺收拾,只迷迷糊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