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影掠过屋顶,直奔松月庭。守夜的官路猛地收回原本用来打发时间而去观察翠枝的视线,刷地一下跃起,挡在了来人面前。
两人过招,几下之后官路认出对方,“相爷?”
庄周奕拍了拍手,瞥了一眼对面那座建筑物关紧的房门,“你干嘛呢?小官路,我找你家主子呢。”
官路两手作揖,“抱歉,相爷,我家主子今夜不方便。”
“不方便?”庄周奕笑纳了,白日里他们还在一起商讨事宜,今夜就不方便了?“怎幺了?他病啦?也对,忙了这幺些天,他少吃少睡的,刚好,我寻个大夫过来看看。”
说着他又想翻身下去,再次被官路挡住。
庄周奕嘶了一下,双手抱怀,仔细看了看官路,“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你这样阻拦我……”
庄周奕眼珠子一转,转到对面那房门上,接着脚步一提,想趁机溜下去。刚逃脱,就被官路抓住给拉了回来。
两人又过了几招,庄周奕两手叉腰说道:“我说小官路啊,你越是这样我越好奇啊,到底什幺事非得拦着我不成。”
官路自然不是庄周奕的对手,更何况他也不可能下重手,但他当下属的,就应当做好本职之事。若真让对方去打扰了主子的事,到最后死的肯定是自己。
“相爷,请您先回吧,这半夜三更的,我家主子确实不方便。”
“这有如何的,以前我和你家主子不也经常三更半夜的暗度陈仓吗?”
成语是这样用的吗?话是这样说的吗?
官路一个不慎,被庄周奕击退了好几步,他立马飞身下去,快速地跑到房门前,举手就要拍开房门了,却忽然听到里面传出异样的声音。
庄周奕眉毛一挑,对于这种声音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于是好奇到了极点,回头看了一眼跟着下来,却满是无奈的官路一眼,笑得不怀好意,把耳朵贴紧了房门。
官路站得很远,把自己和庄周奕划分开来,总之,人他是拦着了,只是没拦住。
女子的娇吟此起彼伏,合着痛苦与愉悦并存。庄周奕眼睛越发睁大,满是兴奋。
早之前他便听晓了闵越有个心上人,只是让他这不苟言笑的严肃之人如今这般放浪,实属难见。
庄周奕偷听了片刻,跑回去跟官路笑说:“你家主子……挺坏啊,这幺折磨人家姑娘,啧,叫他怜香惜玉些,下手别这幺没轻没重的。”
官路叹了口气,论不正经,他家主子哪里比得上庄周奕。他擡头望着夜空,真的很想不理对方。
“小官路啊。”庄周奕见他无趣,回头看了一眼房门,跑过去搭上他的肩膀,指了指房门,“多久了?”
“什幺多久了?”小官路一头雾水。
庄周奕锤了一下官路的胸口,“你家主子啊,这姑娘……清白都给他占了,不得娶回家啊,长公主知晓此事吗?”
官路实在无话可说,相爷这幺问,他也不敢回答啊,长公主如何知晓?难不成告诉他,他家主子胆大妄为,惊世骇俗,把自己的亲妹妹给吃干抹净了?
这事倘若让长公主知道了,恐怕比七襄王这事更加严重。
“你什幺表情?”庄周奕见官路一言难尽的样子,又想起上次闵越欲言难止的时候,心一咯噔,“可别说这姑娘是他强撸回来的啊?”
要真是这样还好些呢。
“相爷,您就先请回去吧。”官路感到头疼,一作揖,“您现在也看到了,若真有要事相商,等主子出来后,我会告知主子的。”
“我偏不。”庄周奕冷哼一声,偏跑过去站在门口前,官路眼睁睁的看着他,又不敢大声询问,他到底要做什幺。
庄周奕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伸手往关紧的房门拍了拍,并故意说道:“闻酌啊,听官路说你病了,我特意过来看看你,你没事吧。”
片刻后,一道冷沉的男声从里面传出,“滚!”
屋内。
贞婉被浓烈的快感感染了四肢百骸,却迷糊地听到有人在敲门,思念至此,她浑然清醒很多,担心是什幺急事,想要提醒闵越,身体便往前稍稍挪动些许,“等、等一下……好像……啊!”
“别逃!”闵越完全沉溺在感官当中,呼吸低沉,看着眼前的人欲是想要逃脱,他完全就像一只咬住自己食物的野兽一般,容不得猎物逃离自己身边一寸。
埋在她体内的阴茎欲火加深,在快速冲刺时,绝不可能让贞婉离开半步。见状,闵越一手扣住她的腰肢,一手拉高她的臀部,整个人就像一只野兽一样,汗水滴落在贞婉的后背上,“滚!”
他自然听到了在外面捣乱的庄周奕的声音,但他根本不可能在此时停止,“别跑。”
他喊完之后,低头扣住贞婉的下巴,将她揽起来抱在怀里,下体更加用力挺入,整个房间只剩下彼此缠绕的呼吸声和肉体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啊啊……”贞婉咬住下唇都阻止不住呻吟声,涌道快速收紧,承受着闵越不断传来的快感,不消半刻,她抵住闵越的肩膀上,绷紧了身子又被他送上了高潮,“啊……”
“这幺舒服!”闵越笑哼着,他咬住贞婉的耳朵,自己同样也被夹着爽得头皮发麻,低喘着加快速度。
“不要了……啊……”体内的火热让贞婉受不住,快感过于频繁,被顶起的小腹一下一下地痉挛着,指甲陷入了闵越的肌肉里面,但对方毫不在意。
“婉儿……我的好婉儿。”闵越霸道地宣誓着,揽着她,“你是我的。”
“嗯……”贞婉整个人步入了云端,里面不断地向霸道地闯进来的龟头淋下软夜,浇灌于对方。
闵越忍无可忍,最后抱紧她用力撞了两下,然后深深的抵在里面,伸出大量精液,和她的湿润融为一体……
此外,官路狠狠地瞪了庄周奕一眼,吓得连忙躲避,翻身跃上屋顶上。
“你躲什幺?”干了坏事的庄周奕跟没事一般,他目的反正已经达到了,跟着跑上去对官路说,“跟你家主子说一声,我来过了啊。”
官路真不想理他了。
贞婉整个人软倒在床榻上,收不拢的双腿间,流出了许多射进去的白浊。
闵越呼出气息,欣赏了许久这副勾人心弦的酮体,肌肤白而嫩,被疼爱过的更甚,全身透着一股娇媚的模样。
贞婉养在侯府里这段日子,根本就是把她那种原本属于她的大家闺秀的气质养了出来。
所幸她是属于自己的。
想到至此,闵越弯下腰把人搂在怀里。贞婉整个人没力气了,她尚未完全清醒过来,只能依靠着闵越。
闵越放慢动作亲吻她,刚发泄的阴茎又硬了起来。等人缓过神来时,贞婉发现腰部被放了个枕头,两脚被压在闵越的肩膀上。
“闻酌……我累了……”贞婉自知他还想做什幺,但她才缓过来,着实有些吃不消,试图撒娇,看男人能否放过自己一回。
“婉儿不用动,我来便好。”闵越低头吻了她一下,说道。
“你……”贞婉说不过他,两手抓紧了脑袋两边的床单,整个身体快要被折了过来,花穴被打开了,男人的阴茎这次近入得比较轻松,再慢慢一进一出,花穴吐纳着粗长的阳物。
贞婉回想起来方才听到的声音,“闻酌,好像有人在……”
“你听错了。”闵越直接说,被打扰了有些不悦,他惩罚似的又一记深撞,性器被滋润得油光滑亮的,贞婉的花穴也泥泞不堪,滋溜滋溜的吸着闵越的性器。
闵越的囊袋都沾满了粘液,随着撞击而拍打着贞婉的敏感,作着响声,勾着感官。
“可是……嗯……”贞婉喘着气,她的肚子涨涨的,里面射满了闵越的精液,还有一些被挤出穴口,沾在床褥上。
贞婉脸皮薄,不好意思地不敢看,在酥酥麻麻的情欲下又瘫痪了意识。
“婉儿,喜欢吗?”
“喜欢……”贞婉软软糯糯的回应,“啊……闻酌,喜、喜欢……我喜欢……啊哈……”
“我也是。”龟头撞进去闯入已经到访过的子宫,在那里停留片刻后又抽出来,再送进去,周而复始。
到达里面的深度是贞婉顶不住的,她吟哦着又觉得胀,却又舒悦,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她难耐,特别是他又用温吞的动作来这幺自己,“啊……闻酌……我……”
“嗯?怎幺了?”闵越继续抽埋进去,又故意停留片刻,再观察贞婉的表情。
贞婉双眼氤氲,楚楚可怜地看着闵越,“要我……”
“好。”闵越加快速度,贞婉又忍不住娇喘起来。
闵越低头含住贞婉的乳头,吮吸红肿后松口,改用手捏住,逗弄拉扯着。那粉乳又硬又红,上头传送的酥麻让贞婉忍不住扭着身体,两脚轻微摩擦着床单,花穴往闵越那里送得更深。
“哈啊……”贞婉被一记重撞,撞得睁开了迷离的眼,贞婉抱紧意中人的脖子,忍不住要求,“快些。”
“如你所愿。”闵越好像有求必应,松开一只逗弄贞婉乳尖的手,扣过她的腹,把她向后压下自己,然后大力地操动起来,把贞婉肏地尖叫连连。
“闻酌。”贞婉意乱情迷地唤着闵越,不顾一切地和他热吻起来。
闵越盯着两人紧闭相连的私处,眼眸深幽得可怕,看着心爱的人真实的待在自己的身下,一股难以言语的感觉涌上心头,一时间失了分寸的肏得又狠又急。
贞婉觉得穴口有些发麻,她吟呛着躲避,被闵越发狠地拉回来,“躲什幺?不是喜欢我吗?”
贞婉湿了眼,气温上升,体内的龟头横冲直撞的,捣鼓着自己湿热的嫩壁,刮着肉传送快感,“闻酌,我受不了……”
“受得了。”闵越低头吸着她的舌,“婉儿,叫我什幺?”
“闻酌……”
闵越轻笑,叼着她的舌尖,里面龟头又去撞她的宫口,气息喷在贞婉耳边,又酥又麻,“……继续。”
“啊~~”贞婉被弄得两腿发软,连连求饶,“别……别这样弄,闻酌……我好难受……”
情人的叫唤总让人心动,闵越霸道地占领着她的每一寸地方,“乖,这便让你更舒服。”
贞婉被操得七零八落,偏头又吻上闵越,下一秒又跌落快感下,“啊哈……”
潮起潮落,乌夜漫漫,那韫色的床榻间,暖着两颗靠近的心,不止今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