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帝 x 小君臣的庶女

复来归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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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乐见音

静云轩内,待客上房中,檀木拔步床上无力地垂下一只手,搭在描金围廊外。凤云岫上前半步,轻轻将那只手拢回榻内,掖进软缎褥子底下。

她指尖触及一片冰凉,眉尖微蹙:“李太医,她人如何?”

为避男女之嫌,盼女医更知女儿家体质细微处,凤云岫特请了太医院的女医李芷兰前来。

李芷兰在榻前为花映桃把完脉,伸手探了探花映桃的额头,便被那烫人的热气惊道:“回公主,她脉象浮数,是风寒入里引发的高热。”她捏花映桃的手臂,“且她肌骨里郁着湿气,想来是前日淋雨时受了寒,平日未好生调理,这般不经寒,这才烧得昏沉不醒。”

“许是往日里受了委屈。”凤云岫看花映桃面色惨白,似连换气都费力气。

“莫慌,容微臣先施针散了表里的寒气。”李芷兰取银针,在烛火上燎,她掀开覆在少女腿上的锦被,欲找足三里穴施针,目光落在膝头时,手里的银针都一顿。

凤云岫见太医神色有异,凝目看去——

花映桃双膝之上,道道寸许刮伤已红肿泛紫,伤口处渗出淡黄色脓液,连周遭的肌肤都透出青黑。

凤云岫面色倏然转冷:“这膝伤何以严重至此?”

李芷兰忙取干净棉絮蘸温酒,小心擦拭伤口,“这伤口要是这几日有沾雨水,最易染毒,若再拖一两日,怕是要烂到骨头里!”

凤云岫目光扫向门边侍立的宫女晚翠——原是拨来照料花映桃起居的。晚翠被这一眼看得魂飞魄散,“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着头道:“公主饶命!奴婢不是有意隐瞒!”

凤云岫声音沁着寒意:“她膝上伤重如此,你日常伺候洗沐竟未曾发现?为何不报!”

昨日见姑娘烧得糊涂,只当这膝头是寻常磕碰的小红印,想着先退其高热治本,待姑娘醒了再处理伤口,谁知……   谁知竟拖成这般模样!”

“糊涂!”凤云岫语带薄怒,久忘宫中如此不规矩:“宫规里哪一条教你这般‘治本’?”

晚翠吓得浑身发抖,叩首不止:“奴婢知错!奴婢罪该万死!求公主开恩……”

李芷兰在旁劝道:“公主息怒,此刻责罚宫女无济于事,先给姑娘处理伤口要紧。”

“疼……”

花映桃被清创的刺痛,本能上手,凤云岫被她抓得一怔,广袖下的手腕晃动。

她低头看去,见榻上的人眼睫轻颤,虚弱地哼声:“娘……娘……”

“娘……   别丢下桃儿……   雨好冷……”

那含混的嗓音里漫上哭腔,眼睛似要睁开,却又无力合上,睫梢染上湿意。

这般唤着,那年母后新丧,自己染了病,醒来时榻边唯有宫人持烛,再无至亲温言,是这般“公主失仪”。凤云岫心下蓦地怜悯。

花映桃攥着手腕的力道渐松,从腕间滑下去,指尖虚虚勾着她的指尖,那一点接触带着被窝里的暖意。

凤云岫擡手,以指腹轻轻拭去那未干的泪痕,不想惊碎了榻上人的梦。

帐外偏偏传来一阵脚步声,寒刃快步趋入内室。凤云岫擡眸瞥去。

寒刃当即收步,转而轻踏上前,低声禀道:“公主,陛下于乾元殿召见,命您即刻入宫。”

凤云岫复归贵主的神色:“知道了。”

凤云岫目光转向仍跪在地上、浑身发抖的晚翠,“寒刃,先将她带下去,仔细教一教规矩。”

“另择一个灵醒懂事的来伺候。若再出半分差池,凡有牵连者,以命抵罪。”正好找找上一世青宫中不忠心无用之人。

寒刃应命,命人将不断哭饶的晚翠拖行下去。哀泣之声一路不绝,宫中诸婢皆垂首屏息,俱看在眼里。

凤云岫最后看了眼榻上的花映桃,对李芷兰道:“有劳李太医费心照料,倘有变故,即刻差人报与我知。”

李芷兰躬身应道:“微臣遵旨。”

凤云岫带着寒刃离去后,静云轩内便静了下来,而后药箱时细微的声响也没了。案上那炉安神香快要燃尽,待人换下。

渐次移至榻前,温淡的光晕落在花映桃脸上,照得那苍白面色似乎略略好转了些。

门外奉命守卫的小厮正倚着廊柱,眼见日头一寸寸沉向西山,整整一个午后连只飞蝇都不曾闯入,忽见一抹青碧色身影悄然而至,他忙站直了喝道“站住!你是哪个宫里的?怎的这般眼生?”

女子半低着头,遮半脸的素纱透出话:“奴婢是刚调来青宫增派人手的,初入宫闱,尚未及四处拜会打点。”

各宫仆役皆需佩戴独色腰牌,青宫之人,必悬雕刻“发明”的青牌。小厮目光下落,却见她腰间空空如也,怀疑道:“你腰牌呢?”

只见她微微侧身,自袖中取出一物递上:“小哥请看。”

一方木质色腰牌,手指缓缓自牌上移开,露出上面镌刻歪斜拙劣的字。

“韩-棠-棣...”

另外袖中传来极轻微的机括响动,一道细不可见的麻药针倏然射出,没入小厮颈侧。小厮哼都未及哼一声,便软软瘫倒下去。

灵黠的笑声逸出,韩棠棣手把玩假牌子,几分得意摸样:“敢直呼本郡主名讳,若你到凤姐姐跟前告状,我便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身影轻快地掠至榻前。

花映桃醒于昏沉中,仿佛听见一个带着娇嗔的声音,她费力地想擡

起沉重的眼帘,模糊感觉到,一道明澈而探究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脸前。

“你就是凤姐姐带回来的小女子?”

“瞧这模样,倒有几分怜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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