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那颗小豆子被含吮的一瞬间,她腰像被电流击中,猛地拱起,娇喘吟哦,拔高窜起。
雪白的身子在颤抖中僵直,穴口在快感冲击下缩紧到极致,把他的手指死死咬住,像一张湿热的嘴,贪婪又羞耻地吸着不放。
“哈啊……哈啊……不要……嗯啊……”她哭着颤音,却怎幺都压不住嗓子里渗出的甜腻呻吟。
那种感觉太可怕了。
酥麻的电流从花蒂炸开,顺着神经一路窜到大脑,每一寸皮肤都被震得发烫,四肢像不是自己的般抽搐发颤。她心脏狂跳,耳边嗡嗡作响,比起赤身裸体,这种心灵被入侵的光裸感更令人羞耻。
沐佐舔得极狠,舌面粗糙地摩擦着小豆子,还猛地咬吮几口。花蒂瞬间肿胀滚烫,像要爆开,她整个人差点被快感推到崩溃边缘,呼吸断断续续,哭声和浪叫混在一起。
“不……不行……啊……啊啊啊……”她泪眼模糊,却还是被快感逼得腰一下一下抽搐。淫液失控地泼泄出来,穴口湿得一塌糊涂,沿着大腿内侧直直流下,甚至顺着屁股缝滴落,整个下身狼狈不堪。
萨谬尔蓝眼深处燃着掠夺火光,嗓音带笑却残忍:“嗯,小家伙,嘴里说着不要,结果……听,水声都这幺响……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很爽是不是?”
“不、不……不是……啊……嗯嗯……”她哭喊着否认,声音颤抖破碎,可穴口却一张一合,淫水一股股涌出,羞耻到让她恨不能直接咬断舌头。
萨谬尔低下头,轻轻含住她的耳垂,指尖恶意地捏拧着乳尖,直到那颗粉嫩小点硬得发麻。她颤抖的乳肉在掌心不断变形,乳尖被死死揉虐,羞耻得全身泛红。
他腰间庞然的性器更用力碾磨,倒刺根根竖起,隔着布料摩擦着她发烫的臀缝,每一次磨蹭都像是提醒她。
只要进去,她就会被彻底拆穿、彻底占有。
“乖女孩,把名字告诉我,嗯?”他语气低柔得近乎哄诱,却像魔鬼拿着糖衣毒药哄人吞下,“告诉老公妳叫什幺名字,老公就不操你,嗯?”
“啊……嗯……我……”她哭得全脸湿透,胸口起伏剧烈,心底挣扎到极致。羞耻、恐惧与渴望交错,她竟开始怀疑……要不要顺从他的话?
萨谬尔的性器隔着布料不断摩挲,沉重、炙热、可怖,顶得她臀瓣隐隐作痛。威胁逼到眼前,她终于失控喊出声:“关影疏……快停下!”
萨谬尔笑了,唇角带着残忍的愉悦:“嗯,我是说过我不碰妳,但他会……等他玩完,我再来。”
她满脸不可置信,泪水直流,羞耻到想要立刻昏死过去。
偏偏这时,沐佐更加粗暴。
又往花穴里塞入第二指,指节狠狠碾压着皱褶,带出淫靡的“咕唧咕唧”声,舌头还死死含住花蒂,不放过任何一寸敏感。
“哈嗯嗯嗯…….”她,声音尖锐颤抖,快感像洪水决堤般涌上来,把她冲得浑身痉挛。
双腿在空气里疯狂抖动,却被死死压制,穴口却咬得更紧,把那几根手指缠得死死的,像在哭喊、又像在求欢。
羞耻与舒服像两只野兽,把她彻底撕扯。
她哭着求饶,却又无力地迎合,每一下都像被快乐和恐惧同时撕裂。
萨谬尔搂紧她,凑到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拂敏感的耳后,让她瑟缩不已,“听听,妳的小穴被玩得咕唧咕唧……是不是快浪到喷水了?”
“唔嗯……啊啊……不要……”她哭得声音破碎,眼泪一串一串坠下,却还是被萨谬尔掐住下颏,唇舌粗暴碾压上来。
“唔嗯——!”
猫科的舌头粗糙得惊人,直直卷住她的小舌,狠狠搅弄,把她吻得几乎窒息,呜咽着透不过气。
下身则被沐佐的手指插得噗滋作响。
他冷酷却专注,指节一次次重重碾压在那处皱褶最密的地方,每一击都让她壁肉痉挛。
这大概就是古籍里写的“女人的弱点”?
能让她哭着喊不要,却爽到全身抽搐的点。
蒂蕾、G点被彻底肆虐,胸尖则被萨谬尔夹住猛拧,痛与麻交织。
三重夹击下,她整个人像被拆散一样,不受控地抖动,泪水与口水湿了一脸,羞耻却又酥麻到浑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