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
绵长而粗暴的吻像是要夺走她的灵魂和呼吸,关影疏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双眼迷离,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她被男人的舌头侵占口腔,哭喘声破碎逸出,带着湿漉漉的颤音。
“嗯啊……”快意来得又急又猛,让她全身烧灼。她忍不住拱起腰,想闪躲,却不过是把自己更用力送进了沐佐的怀里。
前有豺狼,后有虎豹,被夹在两个凶悍的雄性之间,她只能沦为饵食。
“嗯,快要高潮了吧?骚成这样,很喜欢被对待吗?”萨谬尔低笑,声音温和却戏谑,指尖毫不留情地狠扭住她乳尖。
“呜啊啊啊嗯嗯……!”
她哭着尖叫,嗓音断断续续,却掩不住那层层叠叠的甜腻呻吟。乳尖被捻得发红发肿,胸前雪白的奶子一颤一颤,淫荡得不像话。
下身的淫水早已失控,透明液体一股股溢出,湿透男人的手指,还沿着穴口往下流。蜜液黏腻得像要把他的手吸住,淫声“啾滋啾滋”在昏暗空气中格外刺耳。
女孩儿家动情的气息浓烈,带着若有若无的甜腥,瞬间刺激到两个雄性的脑神经。
兽化基因赋予他们远超常人的
与听觉,她的呻吟、她的骚水声,在他们耳里无异于野兽求偶的信号,直直勾得两具雄性的性器怒涨跳动。
“看,她的小屄都在吞你的手指。”
萨谬尔的声音带笑,蓝眼却冷冽如刀,语气像是在挑衅。
沐佐的黑瞳里,火焰几乎要炸裂。他猛地俯下身,含住她颤抖的花蒂,舌尖狠狠一勾,手指同时直戳穴心。
“唔啊啊啊啊——!”
她声音尖锐到破喉,腰像被折断般猛拱,整个身子抽搐不止。穴肉痉挛疯狂收缩,把他的手指死死绞紧,像要将人吞噬。
她脑子轰然炸空,眼前一片绚烂白光,像是烟花在脑海炸开。指尖痉挛蜷缩,眼角滚落泪水,嘴角却被强吻后拉出的银丝连接。
“不、不行……要……要尿了……”她哭喊着,羞耻到绝望。
“宝贝,这可不是尿,再说了,要尿出来也不是不可……”萨谬尔贴着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到令人骨醉。话音一落,他还故意含住她的耳垂轻咬,“公狼可最喜欢喝母狼的尿了!”
“啊啊啊嗯嗯……”
敏感点被挑中,她整个人颤抖得厉害,穴心像是被搅碎,疯狂抽缩。媚肉死死缠住手指,淫液“哗啦啦”喷溅,打湿了男人的手臂与脸庞。
“噗嗤、噗嗤——”淫声不断。
她潮吹了,骚水像决堤般狂涌四射。
“漂亮。”
萨谬尔吹了声口哨,舔了舔唇角,蓝眼里闪着火光:“沐,你瞧,她小屄喷得这幺多,果然是真的女人。”
“啊啊……哈啊……不、不要……!”她哭喘着,声音软到没有力气,却带着颤音,像极了撒娇的猫咪。
太羞耻了,她竟在侵犯下高潮连绵。
小腹深处像被震碎,整个人被快感拖进失重的深渊。她挣扎无果,只能不受控地颤抖,浑身像被榨干的布偶,瘫软成一滩水。
高潮余韵一波一波涌上来,让她意识模糊,心口狂跳。羞耻与快乐纠缠,化作致命的甜腻,让她烧得快要融化。她不知道这是“发烧”还是“发骚”。
淫水溅了沐佐一脸,他却一点都不嫌弃,甚至伸舌头舔掉嘴角的水痕,随后低头,大口吮吸她喷水过后依旧湿润的小穴。
“啊啊啊啊啊——!”
刚高潮过的花穴被再次含吮,她整个人颤到快要断裂,腿在空气中疯狂抖动,却被死死压住。
“呜呜……不要了……”她哭着颤抖,泪眼模糊,双腿抽搐得止不住。
沐佐额角青筋暴起,瞳孔收缩成细缝,兽性在血液里咆哮。他的手指还在颤,狼性的血脉疯狂催促着他立刻掏出肉棒,把这小穴捅穿,操到再也合不上。
他低下头,呼吸灼热,额心抵在她的小腹上,像下一瞬就要撕裂最后的底线。
可掌心触到的,是她异常滚烫的皮肤。那股烫意不像情欲,而是病态的高热。
“……她在发烧。”他声音低哑,强行压下兽欲。
关影疏全身仍在颤抖,潮吹后的身子狼狈不堪,穴口红肿泛光,还在不断渗水。她泪眼迷蒙,意识半昏,却被男人们的气息笼罩得喘不过气。
她还病着,否则不会昏过去。
他对女人的了解全都来自于古册。
古册上面的记载不尽相同,不过倒是都有相同的说法:女人很脆弱,容易生病,生病会导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