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影疏这一回,真的病得很重。
虽然穿越来时获得了健康的躯体,可奴隶营里日以继夜的折磨、操劳,却一点点掏空了她的底子。
皮肉上“77”的烙印像诅咒般溃烂,结痂后又因粗活再度裂开,伤口反反复复,血肉混着汗水腐败,终于让她陷入高热。
这一夜,她浑身烧得滚烫,意识一点点沉入黑暗。
黑暗里,有声音低低响起。
像是从无穷深渊传来,既温柔又残酷,像情人的呢喃,又像恶魔的诅咒。
“妳的愿望不是都成真了吗?怎幺这幺狼狈呢?”
她浑身一颤,意识在火海中漂浮,喉咙干得说不出话,只能在心底无声呼喊:“愿望……?”
“妳咒骂神,却要神明完成妳的愿望,妳想要活下去,想要不计一切代价的活下去,还想要被爱,现在妳的愿望都达成了,怎幺这幺不高兴又狼狈的样子?”声音像是在嘲笑,又像是在怜悯。
她浑身滚烫,额角淌着汗,眼泪混着汗水一同滑落。
“你……是谁?”
黑暗之中,一双无形的眼睛张开。
那是她曾经被病友推荐,去祭祀的神明。
祂注视着她,像审视一件破碎却珍稀的宝石。
“我是妳所诅咒的神明。”祂笑了。
她浑身颤抖,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气音:“我……”
她想起了,她确实诅咒过神明,在心中用各种难听的话谤神。
却又在死前,祈求着那满天神佛,给予她活下来的机会。
眼前的神明,听到了她的诅咒,也完成了她的愿望,可是却和她想像中,完全不一样。
邪神在黑暗里发出低笑,“你的模样,真是丑陋,却……动人。”
祂身来就是神明,有着强大的力量,俯视着众生,一视同仁。
然而,这个胆大包天的女孩,居然敢祭祀他、诅咒他,又向祂许愿,祂那古井无波的心,在千万年的洪流中,终于起了一点涟漪,也正好,这个世界的信徒向祂祈求,祈求“真正女人”的降临。
祂正好遂了两方的心愿。
神的力量是没有边际的,生命也无穷无尽,没什幺能让他觉得有趣的事。
祂本以为关影疏会死在蓝星,谁知一日日的,她居然活下来了。
一次无意间的窥视,让祂养成了观察她的习惯。
看着她在夜里哭泣、满身疼痛,为了活下去而努力。
活着,明明如此无趣,为什幺她要这幺坚持呢?
祂真的很好奇。
于是,每天看她艰难求生,成了祂小小的乐趣,每一回她有生命危险,祂都能挥挥指头为她化解。
即将崩落的土石、袭击矿坑的异虫,就连天堂之岛,都是祂就是想知道,如果她钕人的身份被发现了,她该如何是好?
神明没有情爱,又或者说,他是生来有些缺陷的神明,祂没有所谓的欲望,直到他看到她在两个雄性的夹击下,嘤嘤娇喘,祂觉得……她的模样当真是极美。
祂很想知道,她喜不喜欢祂的安排?
很想知道,触碰她是什幺样的感受。
于是,祂来见她了。
祂是神明,不许要克制,想到什幺,就立刻去执行。
看着那两个男人玩弄她,祂就想知道,那是什幺感觉。
黑暗翻涌,无数冰冷的触手自虚空蜿蜒而出,像蛇一样缠绕住她滚烫的躯体。病中的她无力挣扎,只能在梦魇般的昏沉里低低呻/吟。
“嗯……啊……”
她喉间溢出细碎的颤音,双腿微颤,却被触手轻易分开,羞耻地展露最私密的地方。
祂不通情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和那两个雄性现学现卖。
一根触手缓慢划过她锁骨,冰冷的凉意与高热的肌肤冲撞,逼出一阵战栗。
尖端缠上胸前,绕着乳尖一圈一圈旋转,直到那颗花蕾不受控制地硬立起来,像羞耻的背叛。
另一根触手则探入大腿根间,轻轻摩挲穴口,冰凉的触感和烫热的肌肤交叠,令她本能地一缩,却根本无处可逃。
“妳看,妳明明还病着,身体却很诚实啊。”
邪神的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低沉而残酷。
她无意识地抖着,穴口在高热中颤动收缩,一点点透明蜜液渗出,被触手立刻吸走。那异样的吮吸带来陌生却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波波窜上腰脊。
“呵……原来女人的身体,是这样……”
祂饶有兴味的低语,更深一步探入,这触手是祂的神识,和指交、口交,甚至是真正的性交都不一样。
祂在探索她,用全部的自己来探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