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影疏……”他喃喃低声,黑瞳死死盯着她。
昏沉中的她下意识翻了个身,雪白的大腿从被子里滑出来,无助又柔软,还带着刚才潮吹过后的水痕。
空余的手勾起他一条腿,欣赏着让他疯狂的美景,穴口在高热中本能抽缩,偶尔还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像在召唤。
“该死……妳要逼疯我吗……”不看还好,这一看,柱顶的结更是胀大?
低吟一声,手上的动作更快,掌心收紧,对待自己的动作,可以称得上是粗暴。
他发情了,发情的公狼,无法匹配任何雌性,每一下的撸动,带来的不是安慰,是更多的空虚。
透明中带着白浊的腥膻液体流出,把手掌弄得黏腻,越套越滑,整根巨物在掌中起落,龟头肿得滚烫发紫,前端液体像断了线似的疯狂滴落。
粗壮的结节每一次被套到,都痛得他倒吸一口气,却又爽得眼底冒火。
那是狼的天性,结必须被雌性肉穴咬住,才算真正交配。
每一下的抚摸,无异于饮鸩止渴。
“哈……哈啊……”他喘得像困兽,目光紧紧锁着她苍白却娇媚的小脸,脑海里疯狂想像。
如果此刻,他把她压住,把那根庞大的狼屌硬生生捅进去,会是什幺样的天堂?
穴口会不会被撑到变形,里面会不会成为他的形状?
她会不会哭着求饶,却被结死死卡住,只能被灌满一肚子的精液?
“如果不是现在妳还病着……”
他喉咙滚动,声音压抑得颤抖,“我早就把妳操到烂掉……”
就在这时,她像是感应到什幺,下意识低低哼了一声:“嗯啊……”
穴肉在无意识里猛然收缩,像在等待着被填满。
这一瞬,沐佐脑子轰然炸开。
狼的幻觉冲上脑门,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庞大的结已经插进她体内,被嫩肉死死锁住,一波波抽吸,把浓稠的精液全抽走。
就像真的在内射。
“啊——!”
他一声闷吼,紧锁的精关彻底崩溃。
浓稠滚烫的白浊猛然喷射而出,像熔浆一样,溅在她雪白的大腿、腹部,烫得她在昏沉里低低哼了一声。
狼族射精,是很持久的,又浓、又稠、量还大,淫液一股股射出,打湿了她雪白的胴体,也在她腿根留下猥亵的痕迹。
“呼……呼……”沐佐浑身颤抖,额角青筋鼓起,快感却带着撕裂般的空虚。狼的结没有被锁住,反而越发悸动,像要把他撕碎。
他喘息着,伸手将精液抹开,粗暴地涂在她的大腿与小腹,像野兽标记领地。最后,他抹着浓稠的白浊,把手指狠狠插进她湿透的穴口。
“嗯……啊……”她颤了一下,小穴紧紧咬住手指,把精液吸进去,“啵啵”作响,像真的被内射。
“嗯……啊……”她在昏沉中颤了一下,小穴本能地收缩,发出啵啵声,蜜穴死死咬住那几根带着精液的手指,把白浊吸进去,浓稠的液体被一点点吞没,就像真的被内射。
沐佐浑身颤抖,瞳孔收缩。
这假象逼得他脑子轰鸣。
“我操……”
他额心抵着她滚烫的额头,声音压抑到破碎,“下次……我可不会再放过妳,我要把妳操到哭不出声……”
房门外,萨谬尔静静靠在墙边,蓝眼幽深,唇角带着戏谑。
里面的声音,一字一句都落进他耳里。
女人无意识的呻吟、穴肉吸吮的“啵啵”声、狼低吼着射精的闷哼……
每一声都无比清晰。
萨谬尔唇角微微勾起。
“呵……疯狼啊疯狼,你也会这样克制?有意思……”他本来还在等,如果他失控了,他就会趁势加入。
他的手掌不自觉摩挲着自己的裤头,硬挺已经涨得发痛,那一根根的倒刺都快扎破他身上的布料。
蓝眼深处燃起兴味与阴狠,他低声自语:“等她病好了……”说完,他轻笑一声,转身离开。
走廊的阴影里,金发闪烁着冷光,隐忍的雪豹,悄然离去。
而房内,狼仍在喘息,额头抵着女人,呼吸灼烈。
他心底那头凶兽,已经被饿红了眼。
他知道门外的男人还没走,所有的声响都是要让外面那个虎视眈眈的家伙明白,谁才是地盘的主人。
她的身上,已经充满了他的气味。
她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