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陈迩,静静地呼吸了几瞬。
好看的脸蓦地浮上点笑:“学聪明了幺。”
贺琛湿润的额发遮住了温和眉眼,他不再需要在陈迩面前含笑弯眼,扮出柔和姿态,便显得天然的阴沉,笑也冷冷的。
他俊挺的鼻尖蹭着陈迩消瘦的面颊,“想让我们斗起来,但你想得太简单了。”
“你为什幺觉得他会背叛我选择你?”贺琛笑意不达眼底,“还有,你想过你没挑唆成功到时候会怎幺样吗?”
“我们是好朋友,所以……”
他苍白的手指在她小腹慢慢摩挲,带出诡异的焦灼。
“两个,”隔着柔软的肚皮,他锐利的指节抵了抵她的子宫,“陈迩,到时候这里会坏掉吗?”
只是一根都要把她弄得半死了。
陈迩僵住身子,漆黑的眼瞳都在微微发颤。
她尽力装作平静的样子,湿热的小穴却死死咬着他插在身体里的性器,紧张地痉挛夹吮。
贺琛的呼吸重了些,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知道怕的话,就不要再做蠢事。”他的手往上,掐住了她淡粉的乳珠,小小的一粒,被他搓揉着又拉成个可怜的尖儿。
她简直不敢在贺琛面前说话了,只怕说多错多,又露出什幺要命的破绽来。
“嗯……好舒服,陈迩,小穴好能吃啊……”他低头握着陈迩的腰将人摆弄得上下起伏,不断将她的穴套在自己的鸡巴上,温热的水波混乱地荡漾起来。
“快点……嗯、呜……我要回家。”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她也不再装作要讨好他的模样,烦恼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没资格要求我吧,陈迩。”他从嫣红的小逼里抽出坚硬的鸡巴,低喘着撸动,龟头不断抽搐着,将一股股精液肆意射在她的脊背上,浊白的精液顺着清晰的背沟缓缓滴落,又混在了水里淡淡消散。
他发现自己非常喜欢把她弄脏这件事。
“你不要觉得这是什幺了不得的事情。”她转过脸,语气也硬邦邦的,“不要拿这件事威胁我。”
她眼睛瞥他,“其实你根本不会跟我分手吧。”
贺琛双手慵懒地搭在边沿,深棕的眼看着出水离自己远远的人。
她还裹上了之前留在这里的浴巾遮蔽身体,那是他挑的颜色,和她最合适。
“为什幺?”他歪了歪头,“不会是觉得我是喜欢你,非你不可了吧?”
“走啊,我不在乎。”他也起身,毫不在意自己的赤裸,水珠顺着苍白的薄肌滴落。
“尽管试试吧,陈迩。”
陈迩真想离开,什幺都不管了。
对于多少人而言,重生是件好事情,回到过去,改变不理想的节点,获得想要的幸福。可是陈迩的重生一直在修补奇怪的错误,她总是弄砸,从开始的惊慌流泪到第二天睁眼又是一个新的轮回而不再感到新奇。
已经太多次了,她根本不知道这机会是否是有限的。
假如这是最后一次,怎幺办呢?
贺琛倚靠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给什幺人发着消息,另一只手插在陈迩腿心,漫不经心地屈指在一指处顶弄。
他找到了小穴里的敏感点,坏心眼地一直磨着那块凸起的软肉,拇指再按着外面的阴蒂揉搓,内外夹击,陈迩含着他的手指已经被强制高潮了十多次,下身像失禁了一般淋漓,大腿亮晶晶的全是她自己的淫液。
她眼睛微翻,因为不断的快感表情都已经恍惚错乱了。
贺琛将手机丢开,把软成一团的人抱起来靠在宽且柔软的扶手。
他将她的腿摆弄成M字,还在因为高潮收缩的小逼直直对着自己的脸。
“陈迩,自己把穴掰开来。”
因为不断的快感而感到疲惫的陈迩还是很勉强地伸手,穿过大腿,雪白的十指扒在阴唇边微微用力,那条艳粉的细缝便暴露在贺琛眼前,泡在淫水里的可怜阴蒂被他已经揉到肿得像颗红芸豆。
“用力点。”他说。
陈迩皱着眉,勉强又用了点力。
于是那个针尖大的小逼穴也露了出来,没有自己的东西填满,它只能委屈地空夹着往里收缩。
她没什幺力气,很快松了手,呜咽一声垂手靠在扶手上。
“真没用啊。”他轻嗤一声,自己用手掰开了她的穴,脸凑上去了慢慢舔,将褶皱和软毛都舔得湿透了。
“嗯呜……”陈迩闭着眼发颤缩腰,被操开过许多回的细缝被男孩的唇舌尽数碾过。
他仿佛比她更熟悉这具身体,细致地探索观察,让他对掌握她的快感愈发游刃有余。
陈迩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被榨干了,最后还是被贺琛舔到在了沙发上失禁,小小的尿口和逼口都不堪重负一块抽搐着往外淌水,混着他先前射在里面的精液,大腿一片狼藉。
脏兮兮的人被贺琛收拾得干干净净,连头发丝都蓬松静洁,根本看不出来刚刚躺在淫液里张着腿抽搐的狼狈样子。
她脸上还晕着潮红,瓷偶般懒懒坐着,面无表情地任由他给自己穿衣服。
就连鞋袜都穿好了,他却没给她穿内裤,烘干的漂亮裙子很好地遮掩了被干肿了的小穴,但他和她都知道那下面其实是什幺模样。
“你很在意慕芷吗?”他将她漆黑的长发梳理顺畅,突然问。
他太敏锐,隐约察觉到慕芷之于陈迩的特殊。
她来到他的家,问的全是慕芷。
根本目的是不想让他靠近慕芷。
既然不是出于根本不存在的爱意或占有欲,那大约是,像她不能跟自己分手一样的硬性要求。
陈迩不吭声。
她庆幸自己的疲惫,脸上倦怠得做不出什幺表情,只是木然地任由他折腾。
“她死掉会怎幺样?”他突然这样问。
为什幺这些人的第一念头都是直接让障碍消失。
陈迩无法再沉默,她哑着嗓子说:“我也会死。”
倒也合理,两条命被绑在一起,不喜欢慕芷,却要让她活着,所以对于绕着慕芷的自己,她是察觉到他的恶念了吗?
可怜的家伙,怎幺会遇到这种奇怪的事情。
他嘴唇却忍不住上翘,掌心摩挲着她的肩膀,脸贴在她玉白的可爱耳垂边。
“她不会死。”贺琛像是保证似的说。
他没放弃过报复陈家,但活着的下限可以很低。
他可没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