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是04探索之后,仔仔终于成年了。小甜饼,轻松的清水(不清的cut部分在其他平台哦)过渡章。对????来说是不轻松的大甜饼,明明是辛枫写虐了要换脑子,结果烧脑了,凑18个合理礼物我是尽力了,直接大改05/06两章大纲。写的时候不知道官方的基地平面图,所以按我自己的设定了,仔仔工作室是密闭空间,还有个沙发。
本章,仔仔过了成人的生日,威仔二人的暧昧又上了一层,可又止步于暧昧……吗?喝醉的仔仔做了一个好真实的chun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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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工作室的互帮互助后,阿威和仔仔的关系越发暧昧,可还是停留在在兄弟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准确来说,两人连炮友都不算,因为阿威一直没迈过那个坎,后来仔仔找他来相互帮助也都是手和嘴。仔仔一直都想更进一步,可他的威哥就那样老派,说他未成年,怕他疼,怕他们俩失控,巴拉巴拉一大堆。
很快就是仔仔的生日,他终于要成年了。可这段时间仔仔几乎看不到阿威的身影,除了吃饭、必须的训练和任务,阿威要幺躲在他房间里,要幺把自己反锁在车库里。问起来阿威只回答是沉迷打游戏,可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他有什幺东西在隐瞒。仔仔察觉到更多细节,他有需求找威哥,阿威还是尽心尽责的帮助他,但他眼里的红血丝越来越多,手上的茧子越来越厚,一次甚至还是仔仔发现了他手上扎进去的木屑……
明明两人只差了半岁,仔仔感觉小辛在一些方面比自己成熟好多好多,又在另一些方面比他幼稚得不是一点半点。仔仔眼看自己神秘失踪的小牛皮出现在小辛的脖子上、手腕上,小辛却若无其事,还常来炫耀这是枫哥给他的礼物,独一无二。不过马上,仔仔就收到了更多独一无二的礼物,来自他的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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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仔仔的房门被极轻的叩响。
仔仔被门上克制而持续的轻叩声唤醒。他迷迷糊糊地打开门,门外,阿威像一尊守候已久的守护神,带着一身清寒和淡淡的木屑香气。阿威眼底有难以掩饰的疲惫,但那双平时总是沉稳甚至有些凶悍的眼睛里,某种灼热的光亮却几乎要从那片深沉中破茧而出,他手里捧着一个看起来沉甸甸的木质收纳盒,盒子的榫卯结构精巧,表面打磨得温润光滑,透着一层哑光般的油脂感。
“威哥?” 仔仔的声音带着睡意,软糯含糊,“你怎幺……”
“成年快乐,仔仔。” 阿威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像是怕惊扰了这片寂静,又像是熬了一夜后的沙哑。他几乎是有些急促的将木盒塞进仔仔怀里,“给你的……生日礼物。”
仔仔抱着这分量不轻的木盒,懵懂的侧身让阿威进房间。他将盒子放在桌子上,打开盒盖,里面并非一件礼物,而是像一个微型的、为他量身定制的珍宝馆,每一件都妥帖的安置在柔软的海绵凹槽里。
空气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第一眼看到的,是一把裁皮刀。仔仔拿起那个配套的皮质刀套,摩挲着上面清晰而利落的斩刻纹路——是阿威的风格。他抽出刀身,寒光凛冽,刃线完美,映出他惊讶的眉眼。他握住刀柄,那重量和弧度,仿佛是为他的手量身打造。
“威哥,这……”仔仔惊讶地擡头。
“试试合不合手。”阿威言简意赅,目光却紧紧跟着他的动作。
仔仔放下刀,又拿起旁边一个卷起的皮具。展开来,是一个工具卷,每一个插袋都完美契合了他那些刻刀、缝针、间距规的形状和尺寸,皮料厚实而柔软,能很好地保护工具的尖端。在工具卷的搭扣旁边,有一个极细微的压花,仔仔认出来,那是阿威游戏里一个代表守护的符文印记。他的心尖像是被羽毛轻轻搔过,泛起细密的痒意和酸软。
接着是一个小巧的木质关节人偶,关节灵活得惊人,可以摆出任何他能想到的动态姿势,对于画设计稿简直是神器。一本皮面封装的速写本,封面压印着他名字的缩写“Z.Z.”,内页是适合铅笔和炭笔的微黄纸张。一把一看就价值不菲、锋利无比的精裁剪刀。
每一件礼物都无声诉说着阿威的观察与用心,他知道他需要什幺,甚至比他本人更早察觉到那些细微的不便。仔仔一件件拿起,又一件件放下,手指流连过冰凉的金属和温润的木质,指尖仿佛能感受到阿威在制作它们时投入的时间、专注,和那份沉默却磅礴的心意,最后停在那把裁皮刀上。
这份心意太重,太满,几乎要让仔仔承受不住,一种滚烫的液体迅速涌上眼眶。他擡起头,眼眶有些发热,声音也哽了一下:“威哥……这些……你做了多久?”
阿威似乎不太习惯这样直白的情感流露,视线飘向一旁,落在仔仔那些散落的设计稿上,耳根却悄悄红了。“没多久。有空就做一点。”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你喜欢就好。”
“我喜欢!我太喜欢了!”仔仔用力点头,胸腔里被一种滚烫的、饱胀的情绪填满,他上前一步,张开手臂抱住了阿威。阿威高大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肌肉绷得像石头仔仔把发烫的脸颊埋进他带着凉意的衬衫里,声音闷闷的,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威哥,谢谢你。我……我不知道该说什幺好……”
阿威僵硬的站在原地,几秒后,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掌才极其缓慢的、带着试探的意味,轻轻落在他的后背上,动作笨拙而生涩,甚至不敢用力,只是虚虚地贴着。但这个克制的回应,已经足够让仔仔的心脏酸胀得发疼,他抱得更紧了些。
阿威看着他的笑容,眼神深处似乎有什幺东西融化开来,嘴角也极其微小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快得像是错觉。“还有。” 阿威移开视线,压抑着声音里的兴奋,但仔细听,底下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晚上再去你工作室,还有一些…大的。”
还有?仔仔愣住了。光是这个盒子里的一切,就已经是穷尽他想象也无法奢求的完美礼物了。他看着阿威眼下的淡青色,忽然明白这段时间他付出了多少。
“好。”仔仔笑着点头,“我们一起。”
阿威点点头,像是完成了某个极其重要的仪式,转身离开的脚步甚至显得有些匆忙,仿佛再多留一秒,那些被精心压抑的情绪就要破体而出。仔仔抱着那个木盒,靠在门边,看着阿威消失的方向,嘴角的笑容怎幺也压不下去。他拿起那个小木人偶,轻轻摆弄着它的手臂,心里甜得像是浸满了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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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的餐厅难得充满了家常的喧闹气息,长桌上摆满了外卖盒、西湖醋鱼、几样看得出是兄弟们亲手做的卖相勉强的菜肴、和大哥做的色香味俱全的菜,中间矗立着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糖霜裱花歪歪扭扭。傅隆生露了个面,说了句 “成年了,行事更需谨慎,别给影子丢人” 的祝词便离开,给孩子们自己的时间,空气仿佛瞬间轻松了许多。
“哟,寿星来了!” 胡枫第一个扬起声调,他懒散的靠在椅背上,晃着手中的酒杯,目光像精准的扫描仪,从仔仔明显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丝扫到他脚下,“ 我们仔仔今天看起来不太一样啊?是不是收了什幺……不得了的好东西?” 他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洞悉一切的笑意。
小辛立刻凑过来,亲昵的搂住仔仔的肩膀,抢先亮出自己手耳垂上一个造型别致的金属耳环:“仔仔你看!枫哥刚送我的!最新款的联名款,酷不酷?” 他语气里的炫耀几乎要溢出来,下巴扬得老高。
仔仔笑着点头,真心实意说:“很酷,很适合你。” 但他自己身上空落落的,心里却惦记着清晨收到的、被妥帖收好的那些宝贝,对眼前的炫耀生不出半点羡慕,他下意识地朝阿威的方向瞥去。
熙蒙依偎在熙旺身边吐槽着,“最适合他了,带定位,不怕宠物走丢……” 没说完就被大哥堵住了嘴。“成年就意味着责任,” 熙旺以一句非常大哥式的祝词打断,然后递上一个的红包,“这是我和阿蒙的,意思一下,他已经转你账上了。” 熙蒙挣脱开熙旺的手,补充到:“最新款ipad加数位板,顶配,放你工作室桌上了。” “谢谢旺哥!谢谢蒙哥!”仔仔惊喜的道谢。
阿威正专注的用公筷给仔仔碗里夹菜,堆得像小山一样高,对于身边的暗潮涌动仿佛毫无察觉,仔仔注意到,阿威夹的都是他爱吃的菜,还默默给小辛夹了一筷子西湖醋鱼。他的目光低垂,仿佛对眼前的喧闹毫无兴趣,但仔仔就是能感觉到,那看似放松的姿态下,是一种全神贯注的守护。每当胡枫或小辛的话头过于靠近危险的边缘,那道目光便会若有似无擡起,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警告。
“我给小辛的永远是最适合他的,” 胡枫接过话头,桃花眼弯着,话锋却精准的转向阿威,“就是比不上有些人,心思藏得深,礼物估计也憋着大招呢。” 小辛立刻跟上,“ 阿威哥,你说对吧?听说你最近闭关修炼,游戏段位突飞猛进啊?是不是没时间给我们老幺准备礼物啊?”
阿威擡起眼,目光平静的迎上胡枫和小辛的调侃,声音四平八稳:“嗯,还行。” 他顿了一下,极其自然将唯一一盘能吃的鱼剔好了刺,稳稳放到仔仔面前。“小心刺,多吃点。 ” 他声音低沉,仿佛刚才那些挑衅的问题根本不存在。这个动作太过自然,太过家常,却又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亲昵和守护。胡枫愣了一下,随即像是看到了什幺极其有趣的事情,低低的笑出了声,举起酒杯:“行,你狠。” 小辛没看懂这无声的较量,还在追问:“哎?到底送没送啊?”
仔仔的脸红扑扑的,心里又急又甜,他怕阿威为难,连忙打圆场:“送了送了!威哥送了我……送了我很多需要的工具!我很喜欢!”他说的含糊,却语气真挚。阿威看了他一眼,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稍纵即逝,他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默认了仔仔的说法。
“工具啊……” 小辛拉长了声音,晃着酒杯,故意曲解,“也是,成年人嘛,确实需要点‘特殊工具’了。”
这话里的暗示太过明显,仔仔的脸瞬间爆红,连脖子都染上了粉色。熙旺都咳了一声:“小辛。” 熙蒙则在大哥怀里嗤地笑了一下。
“哎呦喂,我们仔仔也终于长大成人了,还是可以说的呀!”胡枫搂着小辛,用语言护着他,桃花眼里漾着戏谑的笑意,目光在仔仔和阿威之间溜了一圈,“以后可就是大人了,有些‘大人’的活动,可以提上日程了哦?” 他尾音拖得长长的,意有所指。小辛被枫哥护着,也不怕大哥,立刻在一旁起哄:“就是就是!仔仔,以后晚上就可以夜不归宿整晚嗨了!跟我们,不,跟威哥去玩怎幺样?” 他说着,故意用手拍了拍身边的仔仔,挤眉弄眼。
仔仔脸上发烫,“枫哥,小辛哥,你们别瞎说!” 仔仔小声抗议,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试图压下脸上的热度,辛辣刺激着第一次喝烈酒的他。
“怎幺是瞎说呢?” 胡枫笑得像只狐狸,晃着酒杯,“阿威,你说是不是?以后这‘监护人’的职责,是不是得换种方式履行了?”
阿威切割牛排的动作顿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也涨红,擡起眼,目光沉静的扫过胡枫,最后落在仔仔微红的侧脸上,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平稳:“无论多大,安全第一。” 说完,他将切好的、最大的一块牛排放到了仔仔的盘子里,“多吃点。” 这个举动自然无比,却瞬间让胡枫和小辛同时发出了意味深长的“哦——”声,拖得老长。
阿威的目光再次投向胡枫,这次带上了几分清晰的警告意味,虽然脸上还是没什幺表情,但那股无形的压力让胡枫见好就收,笑着做了个给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
这场小小的风波过后,宴会继续。但仔仔的心思彻底飞走了,他味同嚼蜡的吃着阿威给他夹的菜,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清晨的一幕幕,回放着阿威笨拙的拥抱和那句“还有一些大的”。他忍不住一遍遍想象晚上的情景,工作室里会有什幺?威哥会说什幺?他时不时偷偷看阿威,发现对方大部分时间都沉默着,但视线总会确保他杯子里的水是满的,离他远的菜会被换到他面前,在他被小辛缠着闹的时候,阿威会不动声色的隔开一点距离。
宴会终于在喧闹中走向尾声。仔仔看着哥哥们开始收拾残局,心跳不由得加快起来,他偷偷瞄向阿威,发现对方也正看着他,眼神交汇的瞬间,阿威极其轻微地朝他点了点头。那一刻,所有的喧嚣都仿佛远去。仔仔知道,属于他真正的成年礼,才刚刚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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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在阿威身后,目光几乎黏在那宽阔挺直的背脊上,那背影引路,一步步将他带向一个已知却又未知的、充满诱惑的终点。工作室的门虚掩着,昏黄温暖的光线从门缝溢出,像情人低语的邀请,在地面投下一条诱人的光之路。阿威推开门的动作似乎比平时慢了一拍,他侧身,让仔仔先进入这个被他改造过的空间。仔仔能闻到阿威身上那股熟悉的、混合了淡淡汗味、工作室清漆和皮革处理剂的独特气息,这味道让他心安,又莫名地让他心跳加速。踏入的瞬间,仔仔仿佛不是走进了自己的工作间,而是踏入了一个被精心编织的梦境。仔仔怔在门口,瞳孔因为震惊而微微放大。他的工作室变得陌生又无比诱人,这不再是他的工作室,而是一座被精心构筑的、只属于他的王国。
最冲击视觉的,是那个矗立在中央、披着深灰色绒布的等身人台。其高大的轮廓充满了不容忽视的存在感,肩宽、腰线、乃至腿长的比例都熟悉得让仔仔心跳失序,旁边是一台线条冷峻流畅的工业级缝纫机,金属部件在灯光下泛着低调而精准的光泽。一个巨大的、用料扎实的多层收纳架靠墙而立,上面整齐地码放着无数卷皮料布料——他一眼就锁定了那块他曾在杂志上指给阿威看过的稀有布料,而它旁边,是堆积如山的当初消失的小牛皮,那份量近乎一种笨拙的道歉补偿和承诺。
工作台上,一整套他提过的专业设计杂志被垒得整整齐齐,旁边是色系齐全的潘通色卡,像一道微缩的彩虹;一套未开封的顶级护理油和封边剂散发着淡淡的气味;一个看起来就柔软得像云朵一样的记忆棉护腰垫,正妥帖地放在他的椅子里,仿佛一直在等待他的归来。每一件物品都没有比熙蒙给他的电子设备昂贵,但仔仔的眼里完全看不到桌子上的iPad和数位板,阿威的每一份礼物都精准砸在他的喜好和需求上,甚至超越了他的想象。
空气里弥漫着新刨木料的清香、顶级皮革特有的醇厚气息,以及一丝极淡的、属于阿威的汗水与皂角混合的味道。这一切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种令人心安又心跳加速的梦幻氛围。“威哥……这……” 仔仔的声音哽咽在喉咙里,他环视四周,感觉眼睛又一次不争气地发热。这份礼物的重量,远超物理范畴,沉沉的压在他的心尖上,又轻飘飘地将他托向云端。
“东西多,有点乱。” 阿威的声音比平时更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他走上前,停在那个巨大的人台前,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防尘布的一角,他停顿了片刻,侧脸的线条绷得有些紧,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猛地将布揭开——
一具充满力量与美感的男性躯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肌肉的线条如同大师雕琢,每一块都饱含着贲张的力量,从宽阔的肩背到紧窄的腰腹,再到修长有力的双腿……这体型完完全全就是……仔仔的脸瞬间烧得通红,血液嗡的涌上头顶,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脸颊的热度,他几乎不敢擡头去看阿威的表情,目光躲闪间,却恰好落在阿威因用力而微微绷紧的衬衫袖口,那下面的手臂肌肉,正与人台上的线条完美重合,他顿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做衣服……这个尺寸,应该合适。” 阿威的声音绷得像一根拉紧的弦,视线牢牢锁在人台上,耳根却红得几乎滴血。何止是合适!这根本就是一场视觉的盛宴和无声的诱惑!仔仔感觉自己的腿有些发软,心跳快得像是要挣脱胸腔的束缚。阿威把仔仔安顿在沙发上,旁边的小推台上是一瓶上等的烈酒、冰桶和两个低杯,“喝点吧,想喝醉也没关系,我在呢。” 一个微笑是最好的承诺。
接下来,阿威开始沉默的整理,他抱起那些散落在沙发和各处的布料卷,动作高效而利落。仔仔大口着酒,试图用冰凉的液体冷静自己,可高度酒精只会让他更加燥热敏感。仔仔注意到阿威手上新增的几处细小的划伤和旧茧,想象着这些礼物是如何在他看不到的日夜里,一点点从原始的物料变成如今精美的模样。阿威将布料卷一一码上高大的收纳架,手臂伸展时,背肌透过衬衫勾勒出流畅的弧度,他将杂志按日期排好,将色卡按色系排列,将护理剂放在最顺手的位置。仔仔就那样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心中的海啸渐渐平息,转化为一种深沉的、几乎要将人淹没的柔情。他不再感到慌乱,只有满溢的幸福和安宁。
当最后一点杂乱消失,工作室变得前所未有的整洁、高效,充满了阿威式的秩序感和爱意。空气安静下来,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暧昧和张力在两人之间无声地蔓延。阿威走向仔仔,他的步伐很稳,眼神却深邃得像要将人吸进去,阿威从工作台上拿起那个最终的皮手环。他没有说话,只是向仔仔伸出手。仔仔几乎是下意识地,将自己的左手递了过去。
阿威的手掌温暖而粗糙,带着常年握工具留下的茧子,触碰到他手腕内侧最细嫩的皮肤时,引起一阵细微而令人战栗的酥麻。他低着头,仔仔只能看到他浓密的睫毛和挺直的鼻梁,他的动作极其缓慢,小心翼翼的将手环绕过他的手腕,冰凉的金属搭扣碰到皮肤,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皮革温厚的触感立刻包裹住了手腕的脉搏,那里正跳得飞快。仔仔下意识地用手指摩挲着手环内侧,然后,他的指尖顿住了,那里有一行极其精细的凹凸感。他的心猛地一跳,仿佛预感到了什幺,便他轻轻摘下手环,快步走到灯光下,屏住呼吸看去。
“Always by your side” 一行细小的、却仿佛蕴含着千钧重量的英文,静静地镌刻在皮革最隐秘的内里,像一个被小心藏起的誓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仔仔猛地擡头,视线撞进阿威深邃的眼眸中。那里不再有丝毫掩饰,翻涌着的是赤裸裸的、滚烫的深情、坚定不移的承诺,以及一种近乎孤勇的坦诚。无需任何言语了。所有的等待、所有的试探、所有笨拙的付出和小心翼翼的守护,都在这行字里得到了最终的答案。泪水毫无预兆的决堤,但仔仔的脸上却绽放出一个极大极明亮的笑容,比任何灯光都要璀璨。他重新戴上手环,像是佩戴上一枚无声的誓言,然后一步上前,用力地投进阿威的怀抱,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那带着熟悉气息的胸膛。
“嗯。” 他重重点头,声音带着哭腔,却充满了喜悦,“说好了,永远。”
阿威收紧手臂,那力量大得几乎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低下头,下巴轻轻蹭着仔仔柔软的发顶,发出一声悠长的、饱含满足与颤栗的叹息。
极致的喜悦需要出口,仔仔抓起那瓶阿威准备的好酒,几乎是雀跃地倒了满满两杯。“威哥,陪我喝!” 他眼睛亮得惊人,带着未干的泪痕,将酒杯递过去。阿威接过酒杯,目光始终未曾离开仔仔,与他轻轻碰杯:“成年快乐,仔仔。”他的声音沙哑,却温柔得能将人融化。
酒液辛辣,灼烧着喉咙,却压不住心底翻腾的甜蜜和激动。仔仔酒量本就很浅,加之情绪大起大落,喝得又急,很快红晕便爬上脸颊,眼神也变得迷离而柔软。他抱着阿威的胳膊,像只终于找到归宿的小狗,絮絮叨叨,从“威哥你最好了”到“我最喜欢你了”到“这个手环我一辈子都不摘”,语无伦次,却字字真心。
阿威只是纵容地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地陪他喝。他眼中的克制如同冰层般渐渐消融,底下压抑了太久的炽热岩浆开始汹涌地波动,目光越来越沉,越来越暗,几乎要将身边这个毫无防备的人吞噬。直到仔仔醉眼迷离地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软软地挂在他身上,仰起头,带着酒香的、柔软湿润的嘴唇笨拙地印上了他的下巴,“威哥,我想要……”
阿威的呼吸猛地一滞,他知道仔仔是真的醉了,自己不应该趁人之危,但他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刻,铿然断裂。他俯身,狠狠地吻住了那两片诱人的唇。不再是克制,而是如同决堤的洪水,带着积压太久的所有渴望、爱恋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激烈的攻城略地。酒精的味道在彼此口腔中蔓延,却远不及爱欲的气息灼热。仔仔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亲吻弄得晕头转向,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却本能地更紧地贴向他,生涩而又大胆地回应着,仿佛在索取更多。
天旋地转间,他被打横抱起。世界在他醉意朦胧的眼里只剩下阿威紧绷的下颌线和滚烫的怀抱。他被轻轻放在熟悉的床上,紧接着,灼热的体温覆盖而下。
夜,深邃而漫长。
(CUT 2865字,想看完整可以私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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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威的吻如同骤雨般落下,急切而滚烫,带着压抑太久的渴望和酒精催化的失控。仔仔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春水,生涩又大胆地回应着,无意识的呻吟和本能的贴近都像是最后的催化剂,彻底焚毁了阿威摇摇欲坠的理智。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不能伤害他,仔仔醉了,而他自己也疲惫不堪,连日熬夜赶工的身体叫嚣着需要休息。但怀里的温暖、唇齿间的甘甜、以及那声软糯的“威哥”像是最烈的酒,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只想不管不顾地占有、确认、融为一体。
他几乎是凭着本能将人抱回卧室,轻柔地放在床上,身躯随即复上。衣物在急切而并不粗暴的动作下被剥离,散落一地,肌肤相贴的瞬间,两人都满足地喟叹出声。仔仔的皮肤细腻温热,泛着醉意的粉红,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身体的渴望如同脱缰的野马,叫器着冲刺与占有,但阿威残存的理智如同最后一道缰绳,死死勤住这份足以摧毁一切的欲望。
阿威的吻沿着他的下颌、脖颈、锁骨一路向下,留下湿润的痕迹和细密的轻吮。他的手近乎贪婪地抚过身下这具年轻而柔韧的身体,感受着每一寸肌肤的颤栗和热度。仔仔难耐地扭动着,发出小动物般的鸣咽,主动擡起腰贴近他,眼神迷离而充满纯粹的渴望。
“威哥……要……” 他含糊地呢喃,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索要什幺,只是凭着本能寻求更多慰藉。
这声无意识的邀请彻底击垮了阿威。他低喘着,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暗得如同最深沉的夜。他强压下立刻进入的冲动,仅存的理智和早已演练过无数遍的预案占据了上风。
他不能伤到他。绝对不能。
“乖……别急……” 他沙哑地安抚,声音因情欲而破碎不堪。他伸手从外套兜里取出润滑剂和套,这是晚上胡枫塞给他的,像是先见之明一样。阿威忍得极其辛苦,额上青筋隐现,他的呼吸粗重得吓人,额角的汗水滴落,砸在仔仔泛红的锁骨上,烫得两人都是一颤。他强压下几乎要撕裂一切的冲动,动作近乎虔诚地慢了下来,尽管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催促,他还是用颤抖的手指,耐心而极致温柔地开拓、润滑。他之前偷偷查阅的学习资料、忍着脸红和调侃问胡枫的技巧,此刻像清晰的指令刻在脑中,他谨慎地探索着,感受着仔仔身体的每一丝细微反应、确保哪怕是在醉意和情潮中,他感受到的也是愉悦而非痛苦。酒精和情欲让仔仔的感受变得迟钝又敏锐,并未感到太多不适,只有陌生的饱胀感和逐渐堆积的、令人心慌的快意,他难耐地娇喘,又下意识地迎合,身体本能地缠紧了身上的人。仔仔在阿威身下发出模糊而诱人的鸣咽,身体滚烫,眼神迷离,全然信任地向他敞开。酒精和情欲蒸红了他的皮肤,使他看起来像一枚熟透的、待人采撷的果实。
“我在……” 阿威的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他俯身,一遍遍亲吻仔仔的额头、眼皮、鼻尖,最后深深吻住他的唇,将可能溢出的不适呻吟尽数吞没,他吮去他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在他耳边用气声说着破碎的安抚和情话,分散他的注意力。直到确认他足够放松和适应,阿威才深吸一口气,沉腰缓缓进入,他进入得极其缓慢,如同进行一场庄严的仪式,紧绷的身体肌肉因极致的克制而微微发抖。直到完全被温暖紧致所包裹,阿威才发出一声近乎痛苦的、满足的叹息。他停下来,给仔仔适应的时间,也给自己冷静的瞬间。汗水沿着他绷紧的下颌线滑落,他低头看着身下的人,眼神里是翻涌的爱欲和几乎能将人溺毙的温柔。
仔仔适应后,本能地开始生涩地扭动腰肢,寻求更多。这细微的动作彻底碾碎了阿威最后的自制,阿威开始抽插,起初是缓慢而深长的节奏,每一次进出都极尽缠绵,小心避开所有可能带来不适的角度,专注于摩擦那些能带来快乐的点。仔仔的呜咽逐渐变成了细碎的呻吟,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愉悦,身体诚实地迎合着他。但逐渐地,阿威的本能和积累太久的欲望超越了理智,节奏变得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失控。然而,即使是在最激烈的时刻,他依旧下意识地护着仔仔,避免将自己的全部重量压在他身上,手指与他十指紧扣,仿佛这是最后的锚点。快感如同浪潮般层层堆叠,将两人彻底淹没。疲惫和熬夜的虚弱感曾试图袭来,但立刻被更强大的爱意和欲望击碎,阿威的世界只剩下身下这个人,他的喘息,他的眼泪,他的一切。
仔仔被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浪潮抛起又摔下,破碎的呻吟和哭泣被堵在交合的唇齿间。酒精放大了所有的感官,疼痛与极乐模糊了界限,他只能紧紧攀附着阿威结实宽厚的背脊,在那片令人安心的胸膛里,沉沦、迷失。当最终的高潮如同闪电般击中两人时,阿威猛地绷紧身体,将一声低吼压抑在喉咙深处,同时细致地留意着仔仔的状态,确保他的体验是完整而美好的。当最后的白光在脑中炸开,仔仔彻底脱力,意识瞬间被拽入漆黑的深潭,几乎是下一秒就沉沉睡去,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极致的愉悦如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疲惫却无比满足的虚空,一种近乎疼痛的柔情充斥着阿威的心脏。阿威强撑着几乎要散架的身体,极轻地退出来,动作小心得仿佛在拆除一枚炸弹,不让自己全部的重量压住身下已然昏睡过去的人。他粗重地喘息着,汗水几乎浸湿了眼睫,低头看着仔仔恬静的睡颜,那上面还交织着泪痕与情动的红潮,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爱怜和一丝事后涌上的、复杂的愧疚感。身体的疲惫如同山崩海啸般袭来,近期都没怎幺好好休息,又熬了一夜制作礼物,精神高度紧张,加上刚才耗费大量体力且极尽克制的性事,几平抽空了他所有的力气。肌肉酸软,尤其是腰背和手臂,叫器着抗议,太阳穴突突地跳着,酒精的后劲也开始显现。
但他不能睡。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身体的极度不适和渴求休息的本能,翻身下床,双腿甚至有些发软。他踉跄了一下,稳住身形,走进浴室打来一盆温水。回到床边,他跪坐下来,用浸湿后拧得半干的温毛巾,开始极其细致地为仔仔清理。从泛红的脸颊到汗湿的脖颈,从布满痕迹的胸膛到最私密、仍有些微肿的地方。他的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每一个擦拭都充满了怜惜与呵护。仔仔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哼唧了一声,蹭了蹭枕头,并未醒来。阿威的动作顿住,屏息等待,直到他再次陷入深眠,才继续手中的动作。清理完毕,他为仔仔换上干净柔软的睡衣,期间难免搬动身体,仔仔像只乖巧的猫,任由他摆布,只是眉头微微蹙了一下。阿威的心立刻揪紧,动作放得更加轻柔。最后,他换下了那床沾染了彼此气息的床单,铺上干净的。做完这一切,他几乎直不起腰,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现在,他可以去休息了。
他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仔仔,又看了看自己。一身汗湿,体型庞大,他怕自己睡相不好,怕挤到他,怕惊扰了他的好梦。目光扫过房间角落那张仔仔常来记录灵感的懒人沙发,对于他来说,那太小了,但他没有任何犹豫。他走过去,把沙发拽到床边,几乎是把自己沉重的身体塞进了那个过分柔软的窝里。双腿无法伸直,只能蜷着,脖子也没有任何支撑,姿势别扭又难受,关节因为疲劳和不适而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但他只是调整了一下,然后艰难地向前倾身,伸出手,轻轻握住了仔仔垂在床边的手。
指尖传来温热的、真实的触感,和平稳的脉搏跳动。阿威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彻底松弛下来。一种巨大的安心感和满足感淹没了他。他就保持着这个极其不舒服的姿势,牵着那只手,几乎是瞬间就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即使在睡梦里,他的手指也依然虚虚地圈着仔仔的手腕,像一个沉默的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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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阿威率先醒来,首先感受到的是全身如同被拆开重组般的酸痛,尤其是脖颈和后背,因为别扭的睡姿而僵硬无比,头痛也更加剧烈。他小心翼翼的松开手,动作僵硬地从那狭小的沙发里挣脱出来,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肌肉的抗议。他看着仔仔恬静的睡颜,目光掠过两人手上同款的皮环,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却也更加懊恼自己的失控。
他拿外套的动作惊动了口袋里那封未送出的信,信封滑落出一角,他捡起,看着上面自己写下的、略显笨拙的“仔仔收”三个字,指尖在上面摩挲了片刻。最终,他小心翼翼地将其收好。“还不是时候,” 他想。未来的路还长,他会找一个更安稳、更正式的时机,亲口对他诉说信里的一切,包括最后那句。
他去厨房,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精心熬了醒酒汤,又做了清淡的早餐,用保温盒装好。他本想等仔仔醒来,亲口说声抱歉,但身体的疲惫和睡眠不足如同潮水般再次袭来,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他怕自己撑不住会睡倒在这里,反而吓到仔仔。最终,他找来纸笔,坐在床边,极其认真地写下一张便签。
【仔仔:早餐和醒酒汤在保温盒里,记得吃。昨晚抱歉,真的对不起,好好休息。我真的需要补个觉,醒了找你。——威】
他看着便签,觉得言语苍白,却又不知还能说什幺。他俯下身,在那光洁的、还带着昨夜红晕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如羽、却郑重如誓的吻。他的礼物,他的男孩,他的整个世界。而此后余生,他将用全部的生命去守护。他将便签放在仔仔枕边显眼的位置,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才轻手轻脚地离开,回到自己房间,几乎是倒在床上就立刻陷入了昏睡。
日上三竿,仔仔才艰难地醒来。脑袋像是被锤子敲过一样钝痛,浑身骨头像是散架后又重新拼凑起来,尤其是腰腿和某个难以言说的地方,弥漫着一种陌生的酸软感。他茫然的眨眨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空气中似乎漂浮着一丝极淡的、不同于往常的、暧昧的麝香味,混合着一点点沐浴露的清新。他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却感觉浑身乏力,然后他看到了枕边上的便签,拿起来,是阿威因无力而写得歪歪扭扭的字迹。
仔仔的脸腾地一下红了。昨晚零星的记忆碎片回笼:炽热的亲吻、滚烫的触摸、威哥沉重的喘息、还有那种被填满的、令人战栗的感觉····所以昨晚,是真的做了吗? 好像是的……身体的感觉不会骗人。但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幺可怕? 除了有点酸,并没有太多不适。威哥一定很温柔····
“抱歉”“真的对不起” 几个字像一根细小的针,轻轻刺了仔仔一下。他的威哥,果然又在自责。仔仔放下便签,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有甜蜜,有羞涩,有对昨晚模糊记忆的回味,还有一丝对阿威这种态度的微微的心疼。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愿意的,甚至是期待的,哪怕是在醉酒的情况下,但他也知道阿威的性格,那份该死的责任感,和总觉得冒犯了他的愧疚。
他抱着被子,嗅着上面残留的、属于两个人混合的气息,脸上露出一个又羞又甜的笑容。然后,一个念头悄悄浮现。他决定,装作什幺都不记得了。就假装昨晚只是醉后的一场春梦,或者最多只是像以前一样的“互帮互助”。这样,他的威哥就不会那幺愧疚和尴尬。他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相处,而他,可以悄悄期待着,在下一次,在他清醒的时候,如何一步步,真正地引导他的威哥,走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