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尘紧张地闭上眼睛,手心里全是汗。在她的记忆中,清心寡欲的师父严肃又高冷,明明很疼她却连关心都不肯让她察觉,整个道观除了大师兄人人都怕他。就连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看起来随时要挂的二师叔也总被师父训得跟小孩似的。她自己有时候看到时候,心里也发毛打怵,他发脾气的时候太凶了。
她想不到那样的师父趴在她的怀里吃奶是什幺样子的,光想象就觉得是亵渎。可是,师父受伤了,师父快死了,师父死了就会从她的生命里消失,她只想要师父别离开她。
她是师父捡回道观亲手抚养长大,没有师父她早就死八百回了。只要能救回师父,别说吃奶子了,就算将她整个人吃了,吃完再将她逐出师门,她都甘之若饴。
她屏住呼吸,手指紧张到掐进肉里,期盼师父快点趴进她怀里。
她等了很久很久,想象的温软却没有落在她的胸上,而是又覆在唇上。浅浅的,浅浅的,唇瓣噙着唇瓣,带着一点点试探的感觉,只一下便足以让明尘再度呆滞。
她茫然地睁开眼睛望去,残存着泪光的眼睛里全是不明。
师父怎幺又亲她……
他不仅亲她,还双手掐着她的腰肢,将她往他的腿上抱。明尘懵懵的,本能地分开腿跨坐在广元子的大腿,双手抓住他的衣襟。
刚坐好,温软的唇瓣再度落在她的唇上。依旧是轻轻的,浅浅的,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时间长一些、重一些,直到第三次,见她没有躲避,他的嘴唇才深深地覆盖在她的唇上。
带着血腥味的温烫,透过唇缝吸满口鼻,明尘终于从呆懵中反应过来,一把按住广元子的胸膛,缩着身子想错开他的亲吻。
然而她不过才缩了一寸,他的大手便按住她的脑袋,更深的吻又落在她的唇上,小心地、试探地舌贴着唇缝伸入她的口中。
血腥味更重了,咸咸的,还夹杂着独属于他的荷尔蒙幽香,明尘再次傻掉。
师父,舌吻她……
眼睛也睁得大大的,注视着他的脸,不敢相信师父真的会舌吻他。就在她呆懵时,浅到只伸进齿缝内的舌头收回,他低垂的眼睛回视着她。
四目交汇的一瞬间,强烈的罪恶感在广元子的心头划过。她好像吓坏了,少女清澈的眸子犹如受了惊的小鹿。
看着她的反应,广元子的心里闪过四个字:适可而止。
生为人师,即便她没有在最后的十秒中迅速离开,也该在她吓懵的时候中断淫邪之事。
他修行了两千多年,中止念头本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此刻却如何都做不到了。残留在唇边的温柔,就像是渗入骨髓没有解药的毒药,唯一的续命方法就是继续要她。
人性往往如此,越是挣扎越是堕落;越是觉得罪恶,越是无法抑制地想要沉沦;越是清楚自己是她的师父,是父亲般的存在,越是想要超越不该超越的。
他像是中了邪,脑子里全是她和那鬼缠绵深入的画面,那画面每停下脑海里多一秒,想要得到同等的甚至超出的念头就多一点。
漫长的对视过后,明尘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她慌忙垂眸不敢再看广元子一眼,小声开口,“师父,你是不是……唔……”
嘴巴再次被封住。
这一次,没有浅尝试探,也没有小心深入,疯癫地、霸道、不容抗拒的吻一下深入喉间,狠狠嘬吸狠狠掠夺,转瞬便将她口中的氧气夺得干干净净。
接吻只有短短几次的明尘哪里抵挡住师父这样的吻,舌头麻了脸僵了,强烈的窒息感遍布脑海。被舌头塞满的嘴巴里呜呜咽咽的,就被口水溢满,连吞咽都变得困难无比,溢出的口水只能顺着嘴角往下滴落,挂在下巴处感觉羞耻极了。
大脑在缺氧,脸红得厉害,明尘难受地抓紧广元子的衣服想推开他换气,可他抱她的力道大到无法挣脱半分,身体被他圈在臂弯里锁死,稍稍一动骨头就痛得厉害。
毫无办法的明尘,只能扯紧他的衣服,呜咽声,求饶着。
可不及等到被他放过,他的手突然落在她的裤子上。反手用力一扯,宽松的长裤就被扒至大腿,屁股被他的大手用力抓住……好疼!
“师父!”
明尘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在屁股被抓住的一瞬间挣脱他的深吻,双手抵在他的肩膀将两人隔出缝隙,确认地看着他,不敢相信师父会对她做这些事。
只一眼,心跳就因他的眼神加速,那记忆中清冷高洁到好似高天孤月的师父,正用虎狼般的眼神看着她,彷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将她的疑惑反复确认肯定。
她清晰地感觉到,师父胯间有个东西缓缓勃起,越来越大,就抵在她的腿心。也不知道是慌的还是怕的,她感觉被那东西抵住的腿心也在逐渐湿润,凉飕飕的。
她这反应,是不愿吗?
也对,他是师父啊!她怎幺可能愿意?她只是想将她的奶水给他吃,没有说过要和他做那种事。她只是单纯的不想要师父死。是他逾越了。
广元子注视着明尘的脸,胸膛里熊熊燃烧的欲火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渐渐熄灭。却又在下一秒,烧得比刚才更烈更旺,因为她突然红着脸趴进他的肩头,小声地喊了他一声,“师父……”
声音娇娇软软的,媚得好像要滴水。
广元子彻底失控,推着明尘的身体就往地上倒去。明尘没有想到师父这幺快推她,慌忙擡眼看他。还没看清他的脸,就感觉到身后一阵柔软,师父用狐尾接住了她。
师父的尾巴好大,只一根尾巴就比她袇房的床还大,躺在上面好暖好暖。他用了全部的尾巴来接她,她就好像掉进了柔软的绒毛世界,整个身体都被狐尾包裹其中。
那毛茸茸的尾巴垫着后背,拂过脸颊,扫过眉眼,覆在胸膛,盖住双腿,明尘感觉自己身体哪哪都痒了。尤其腿心更是痒得厉害,好像有一缕毛发落在她的穴缝里,转瞬就被淫水浸湿……
反手扒住一只狐尾,另一只手就要伸到下面将毛发拿开,这软软毛毛的感觉她实在受不了。
伸出的手刚至小腹,师父欣长沉重的身子便压了过来。擡眼望去,他不知何时已脱了衣服,肌肤的温度一下子穿过绒毛将她同样赤裸的身体压住,他的温度像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将她网住,她像掉在网里的蜘蛛毫无挣扎的余地。
捋毛发的想法中断,下意识擡手抱他,可手刚刚触及他的腰两条腿就被掰开。没有任何前戏可言,那粗硬的一根就激烈地、霸道地抵住她的腿心。
绰不及防的痛感袭来,明尘脱口而出的提醒,“师父,别,疼……啊……”
可是,来不及了,话只说了一半干涩的阴道就被强行撑开,一下子就插进她的阴道深处。明尘痛得倒吸口凉气,一把抱紧他的肩膀,生理性疼痛的泪水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