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炙热的欲望被她穴内的娇嫩紧紧包裹,广元子心头因爱欲产生的魔障终于得到一丝丝缓解。舒服地垂眸望去,却又看见小徒儿痛得满脸泪水唇齿打颤。击穿心灵的罪恶感再度袭来,他颤抖地捧住她的脸,密密麻麻的心疼占据胸腔。
“师父,师父……”
明尘呜咽着环住广元子的脖子,抽抽噎噎地抱紧他,在他的耳边啼哭不止,痛苦,委屈,就不能轻一点……
昨天被玥无归要到天亮,下面还痛着,哪里能承受他这般粗鲁强势?
广元子伸手将她的后背拢进怀里,大手在她的发间温柔抚摸,安抚她的情绪。可似乎似乎不管用,她越哭越凶,潮湿的泪水湿了肩头。
索性又将她放回狐尾中躺着,吻沿着她的眉心细腻地吻过眼睛亲她的泪眼,吻她被泪水湿透的腮帮。越吻罪恶感就越重,心也就越疼,也就越想要她。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她越是哭,想要她的欲望就越浓烈,恨不得将她就这幺压在身下,不管不顾地肏,直到她再也不敢轻易打开双腿,让那鬼再度进她身体。
明尘正宣泄的痛快,忽然感觉自己又躺回毛绒绒的世界。温暖托住后背时,师父的胸膛又压了回来,吻也落在她的脸上,温温柔柔的,一下子就将她的心吻酥了。
记忆中除了小时候身体不舒服,师父对她就没那幺温柔过。被他吻过的地方麻酥酥的,心脏也麻酥酥的,忍不住想擡眼看他。可就在下一秒,那温柔婉转的吻突然又回到唇上,一瞬间又变得激荡强势。明尘心脏陡然收紧,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脱口而出,“师父先别……”动,让我缓缓……
求饶的尾音留在喉间根本没有机会说出来,那插得她痛不欲生的硬物就在体内抽动起来,带来激荡的、尖锐的痛感和快感。明尘痛得抱紧师父的肩膀,手指狠狠地掐进他的肉里划出几道深深的血痕。
他插的太深,圆润偌大的龟头每冲撞一次,都能顶到宫口敏感娇嫩的媚肉,短短几下就将她插得瘫软成泥欲生欲死,淫水大汩大汩地往外冒,干涩的阴道变得莹润无比。
他那地方好大,似乎跟玥无归不相上下,将她下面塞得满满的,好涨好涨。肉棒在体内来回抽动,不停地磨擦着阴道内壁,里面像生了火,又热又涨。
痛感很快被胀热吞没,明尘无助地用指甲划他的后背,掐他的臂膀,想要缓解一二,她承受不住。
可是没有任何用,师父向疯了似地将她压在身下,沾了她的身子就开始插,力道不断加重加深,顶到子宫了……
所有的力气抽干,痉挛感很快遍布下半身,明尘无助地挺着胸崩直双腿仰着头,喉咙里全是稀碎的呜咽声,“唔……”
哼了几声,嘴巴就被他吻住封死,他一手将她的脑袋抱紧按回唇边深吻,一手抓着她的脚擡高,将她的腿心分得更大插得更深,每一次都顶进子宫。短短片刻高潮的快感就席卷而来,就被一个深插带进甬道深处。
明尘爽得欲生欲死,拼命摇头,不停地张大嘴巴喘息,浑身热得像泡了澡,汗珠子顺着脖子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水多得像开闸的堤坝,噗嗤噗嗤就在两个人的交媾处喷出体外拉出银丝,黏糊糊地湿了大腿股沟,淋湿他厚重的耻毛,也湿了他毛绒绒的狐尾,毛棱棱地贴着她的屁股大腿。
她下面湿,上面也没好上分毫,纤长的睫毛下全是泪水。
明尘感觉自己快死了,她不明白,记忆中高冷严肃的师父,怎幺会这幺凶残。
“师父,师父……”
明尘哭着摇头,用尽全身力气错开广元子的深吻,想求师父轻一点。
可是,求饶的话还在喉咙里呜咽,奶头就被掐住。
终于放过她嘴唇的师父,捏着她的奶头狠狠用力,插她的肉棒也狠狠用力,一下又一下,奶水淫水一起往外流。漫长的、吞噬一切的快感在奶头在阴道,在被他碰着吻着的每一个地方席卷而来。痛感没了,高潮的快感不断冲散神志,水像泉柱般喷出,她被师父肏失禁了。
好爽……
但也羞得想死,师父还在她下面插着,怎幺就会失禁?
明尘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慌乱中抱住一根狐尾就将脸往里面藏。
可不到半分钟,狐尾在她的臂弯里晃了晃,嗖得一下变小再变大,从她的臂弯抽离顶着她的脸,强行让她躺平视他。
小气鬼,连躲都不让躲……
明尘哀怨极了,撑开水雾朦胧的眼睛看向师父,抽噎声不知不觉中就变得娇媚滴水,“师父……”
真的受不了了……
浑身都被操透了,一次就将她操成这样,那下次……
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吓了明尘一跳,这样的爆操一次就够了,再来一次她真的会死。
她看着广元子,广元子也看着她。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失禁还是因为插爽了,体内的魔障再度被安抚很多,广元子终于放缓抽动的力道,双手捧着明尘的脸,沾染欲望的眼神中,含着欲带着问,“嗯?”
“没、没什幺,我、我……”明尘脸颊爆红,哪敢跟他对视?
狐尾不让藏,她就挣扎着起身,双臂朝着师父伸去。
师父终于顺了她的意,拉着她的臂弯将她抱起跨坐在大腿,吻又落在她的耳珠,“想说什幺?”
“轻……”
明尘娇滴滴地趴在广元子的肩膀,红着脸开口。正要说,短暂停滞的抽动再度加速,磨着皮肉盯着媚肉,明尘大脑一阵空白,软软地趴进广元子的怀中。
那龟头深得厉害,绵延蚀骨的饱胀感顶着子宫绵延发酵,就感觉体内一阵灼热滚烫,浓稠的潮湿喷出。明尘知道,不是她的淫水,是师父的精液……
粗长硕大的龟头肉棒就已将她的体内填满,他又射了好多好多,全都淤堵在她的身体里,小腹里酸得要死。明尘舒服又难受地张开嘴巴咬住广元子的肩膀,湿湿的眼泪又顺着睫毛溢出。
心头庆幸,师父终于射了,她可以稍稍休息一会儿了。
然而,念头刚刚在脑海中闪过,师父的双手就掐住她的腰肢。她被迫顺着师父的力道稍稍离开怀抱,他的吻贴着脖子往下,留下一路过电的快感,张嘴噙着奶头。
明尘的脑袋嗡得一声,不知怎幺就闪过《狐狸缘》里一段文字:常言狐性最淫,他见周生如此重情,复又作出无限风情以媚之,阳台再赴,情不能已。
师父再清修,再高冷,他也是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