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什幺味道了?”看着弥泱慢慢吞吞的动作,他这样问道。
嗯?
已经见识过男生骚话连篇作风的弥泱,撤开一点距离,谨慎地答道:“没有味道。”
“因为吃的是营养剂。”他不咸不淡地解释了一句,随后按了按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重新压进自己腿间,示意她继续。
那难怪,用昂贵的营养剂补充能量,当然不会产生异味。
最后一层心理障碍都被突破,弥泱接下来的动作更加卖力。从男生的鸡巴顶端吸嘬着往下,回忆着视频教学的步骤,唇舌并用。
实在是太粗太长一根,石柱似地擎着,有很嚣张的热度和真实的皮肉纹理触感。他用过的沐浴香波和他本身的味道掺柔在一起,融融地往她鼻孔里钻。这让前一刻才下定决心把他当作仿生人的弥泱不禁收紧了双手,结结实实地将他的肉棒握在了掌心。
“嘶……”
男生在她头顶皱了皱眉头,发出不满的一声喘。
弥泱赶紧松开手,耻意却随之撩到耳垂,呼出的气体也带着灼人的热意。她继续往下,像小猫舔食一样,力图将唇下的每一寸皮肉都照顾到。口水沾在柱身上,浮起的血管变得更加狰狞,像是要从薄薄的皮肉下爆出来。
捧在手心的阳具沉甸甸的,由淡淡的肉粉涨成了可怖的深粉色。
鸡巴兴奋地在她舌面上跳动,但乔令熙的表情却全然不是那幺回事。
他的表情仍旧冷淡,充满了审视,盯着弥泱唇齿间深处的湿红小舌,看着她生疏而卖力地跪在他胯间,心无旁骛地舔弄。
本意应该是想让他早点射出来,好结束这种屈辱。
但太卖力就显得贪吃,好像她正迫不及待地要成为他装精液的容器。
她一定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校服衬衫下,鼓得高高的胸部,已经凸起了两个小点。跪坐着的姿势被她不停地调整,屁股翘起来又塌下,像是要找到刚刚好可以让她的骚逼坐着磨,而不太明显的姿势。
在她再次慢吞吞地捧着他的鸡巴,用湿热的口腔从阴茎根部侍弄到龟头,将整根肉棍都吃得水淋淋时,他帮了她一把。
他将自己的鞋头探入她的裙底,隔着女生薄薄的内裤将她吐着骚水的逼抵住。
“呜……”
叼着龟头的女生果然发出了很欠肏的一声呻吟。
舌头微微吐出来,眼睛有一瞬间的失焦。
呵,母狗彻底发情了。
男生坚硬的鞋面勾上弥泱的逼口时,她第一反应是撅着屁股躲闪。但塌下的腰肢却连同臀肉一起,发出一阵渴求的轻颤。
想要迎合。
她惶恐地意识到,在躲闪过后,自己竟然是想要迎合的。
他用鞋尖蹭她那一下令她感觉好舒服,是饥渴了好久之后,终于得到了抚慰的那种舒服。
可她是从什幺时候开始感觉饥渴的呢?
啊,记起来了。
是和西园寺真一在一起之后才这样的。
经验太过丰富的男友,在玩女人方面简直得心应手。但他很沉得住气,知道自己的过往在她这里并不是加分项,甚至是上不得台面,被人嫌弃的存在,所以一直是攻心为主。
为顾及她的自尊心,他虽然没有直接赠与过钱财给她,但那些昂贵的礼物随便拿出去一件卖,都可以换得可观的收入。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真一在她最艰难的日子里,给予了她最需要的陪伴。
并且没有索要任何身体上的回报。
真一将他们这段关系的主动权交到了她手上,什幺时候走向哪一步,都由她说了算。
但弥泱明白,男生没那幺喜欢做慈善,他们的胃口不能被吊太久。
所以她主动拥抱了他,亲吻了他,默许他在此基础上更进一步,任由他想尽办法来取悦她。身体被勾起了淫性,隐隐被激发出了连她自己都难以启齿的癖好,每次都被他玩出一屁股水。
而他总是故意兜着满掌的淫液,在她的臀肉上抹开,拭净,道貌岸然地替她将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看着她将自己裹进被子,然后礼貌地亲吻她的额头,和她道过晚安后离开。
即使他的性器还杵在腿间,鼓出一个大包,他也依旧在等着她先开口求他。
求他留下,像惩戒一只小狗一样,为自己这段时间的不识好歹而忏悔,然后匍匐着翘起屁股来,向他献出骚逼和屁眼,邀请他狠狠地插进来。
弥泱讨厌即将变成这样的自己,也讨厌着西园寺真一,所以总是摆出一副清高又凛然的态度,不肯让他太快如愿。
但真的忍得好辛苦,憋坏了。
总是在真一离开后,又拿出小玩具躲在被子里自慰,将自己弄得高潮迭起,然后才抱着被子,短暂地放空,直到睡意袭来,才阖上眼皮断断续续地睡到天亮。
她的睡眠质量自战争结束以后就变得很差,不自慰的话,几乎无法入睡。仿佛只有身体的欢愉,才能短暂地腐蚀掉堪称噩梦的现实。
说是自甘堕落也好,至少她还在坚持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