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反应,已经渐渐变得不由她控制。也许正如乔令熙所说的那样,将她的眼睛蒙上,谁的鸡巴她都能吃得很开心。
她都能发情。
翘起来的屁股,看似在躲闪,其实在渴望着逼迫自己口交的这个男生,能继续将鞋头翘起来,最好是嵌进那个流着水的肉逼里,让她能悄悄地磨蹭。
她自己磨就好了,她会很快找到令自己快乐的那个开关,将自己取悦好的。
一想到就开始爽了,弥泱搭在男生双膝上的手不自觉扣紧,一双眼睛滟滟地泛着泪,已经有些失神。
齿关在这时候开始放松,她将舌头尽量压下,努力张着嘴,第一次尝试将乔令熙的整个龟头含进去。
太大了,鸡巴上翘的弧度凶狠地抵住她的上颚,只是一个前端就足够填满她的口腔,将她挤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口水没办法吞下去,只能狼狈地从嘴缝中溢出来,然后顺着肉根往下淌。
总觉得,男生又在她嘴里涨大了一圈。
哈气声听起来真像只小狗,努力撅高的屁股从乔令熙的视角看过去,像两瓣形状饱满美好的蜜桃,掰开就要流汁。
不知道鞋头会不会被沾湿。
这样想着,他真的如她所愿,擡脚隔着内裤抵上她的逼穴。
“呜啊……不……”
不?
她的反应可真不像在对他说不。
屁股哆嗦着坐下来,几乎是坐在了他的脚上,腰肢跟随着他的每一次碾磨而小幅度地轻晃。偏偏衣着是完好的,一点没露,但颈肩、腰臀的曲线却越晃越下流。
都能闻到骚味了。
嗓子眼里发出的呜咽,被嘴里的鸡巴堵得不成腔调,每次发声都像是硬挤出来的。
这副淫态落在乔令熙眼里,看得人愈发躁动,骨头都要酥了。
龟头不知道第几次被她生涩的动作剐痛,他终于忍无可忍,意识到她已经不专心太久了。
现在他整根性器都在胀痛。
“别只顾着自己爽啊,”乔令熙想起来,在输入她的公民编号时看到的那个名字,“弥泱小姐。”
被直接叫出名字的女孩子,却在这时候愣住了。
也许,名字带来的含义对人来说始终是不一样的。
这是她父母赐予她的东西,她仅剩的自留地。
在这种境况下,被男生用调侃的语气漫不经心地唤出口,只会让她感觉到一种格外浓厚的羞耻,和屈辱。
她宁愿他叫她骚货、母狗或者妓女……在做好了心理建设的情况下,反倒更让她能够接受。
片刻之后,弥泱缓缓擡起脑袋,舌尖抵着男生的龟头,将他的性器从嘴中吐出来。
粘连的口水在空气中拉出一条晶亮的丝,狼狈地垂在她的下巴上。
她口腔酸痛,声音沙哑,但开口时,吐字清晰。
“请不要,叫我的名字。”她这样说道。
这是弥泱第一次明确对乔令熙表示拒绝。
男生的眸光沉下来,感觉到一瞬间的恼怒。
他当然无法理解,为什幺前一刻还在发情的女孩子,这一刻就已经完全抽离,像遭受了什幺冒犯一样,义正言辞地在阻止他。
要说冒犯,她不觉得他塞进她嘴里的性器冒犯,不觉得他踩上她逼穴的鞋头冒犯,却偏偏觉得他叫她一个名字冒犯。
莫名其妙。
但随即他便想通,他不需要试图理解她。
正如此时此刻他最应该考虑的,是他自己的欲望,而不是友好地将自己的鞋尖借给她,去取悦她。
他没有这个义务。
是他对她态度太好了,才让她这样得寸进尺,将他当作可以随意使用的工具。
不让叫名字就不叫,但不专心的人,该受些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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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泱能感觉到,自己说出那句话后,捧着她后脑勺的那只手收紧了。
她没有退缩,只是抿着嘴唇静静地看着他,直到男生勾起嘴角发出一声短促的笑,这场无声的拉锯才以他的暂时退让而告终。
但这不是可以放松警惕的时刻。
果然,没等弥泱酝酿出下一句该说些什幺,乔令熙就将另一只撑着下巴的手伸向她的面颊,轻轻地将她的发丝别到耳后,然后一手捧住她的脑袋,一手捏向她的下巴。
……慢条斯理地将她的头颅牢牢锁在掌心。
她有点害怕了。
撑在他腿上借力的手悄悄收回来,整个身子缩成一团,徒劳地想要减轻自己的存在感。
男生逆着光的面容朝她压过来,弄得弥泱恍恍然,有些不知所措。
“需要我提醒你现在的处境吗?”他玩味地笑了笑。
“……”
“你好像把我当成了什幺很好说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