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一根没把你喂饱吗(H)

“我没有。”

弥泱当然不会觉得他这种人会好说话,她承认是她自己刚刚那一下反应太过,在保持理智的情形下,她不该这样去激怒一个强奸犯。

但她就是没忍住。

不仅没忍住,现在仍旧,带着一股无法消解的怒意。

“要做什幺,能快一点吗?”她接着说道,“弄完了我赶着去医务室。”

医务室的疗养舱可以让人在半小时内恢复伤口,但只有军事学院的师生能不经医生的手,随意使用。

其他学院需要先找医生初步检查过后,才能确定是使用局部修复还是全身修复。

如果她刚好就是嘴和喉咙被插烂,经仪器检验有精液残留,却偏偏不让医生向学院报告性侵的话……这样的情形,几乎就是默认不追究了。

后续的事情会很麻烦,她不能节外生枝。

想到这里,她再次开口:“就算再不好说话,你爽完后,也麻烦给我一张医疗舱使用证。我相信以你的身份,这点小事应该不会吝啬。”

一番话说得不知死活,不顾后果。

乔令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张脸实在帅得惊人,也冷得惊人。

舌尖在上颚顶了顶,他伸出拇指蹭上她的唇瓣,挑眉示意她把嘴巴张开。

“张大一点。”

这样预告过后,男生就直接按着她的脑袋下压,同时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嘴固定住,然后一挺腰,猛地将胯下的性器顶入她的口腔,在她惊恐的眼神中,直接捣向了她的喉头。

“放心,不会让你进医疗舱的。”

话虽这幺说,但弥泱的嘴真的太小了。

口腔被完全塞满,撑到舌头和牙齿都没处摆的程度。骤然挤进喉口的龟头令她产生了干呕的冲动,连续收缩之下,竟然将嘴里的性器挤压得更舒爽。

“哈……”

男生在弥泱头顶发出一声轻叹,头一次体会到骨髓神酥的快感。

原来性欲是这幺一回事。

由她挑起,不管隔了多久,都要由她来处理。

他找到了。

他的性欲处理器。

被柔软的嘴穴费力包裹的滋味太过令人着迷,乔令熙根本不管她的牙齿是不是会剐疼自己,也不管她是不是受得了,捏住她下巴的手卡在她颊侧,强行令她保持着张嘴的姿势,连续不断地抽插操弄起来。

完全将她的口腔视作了一个骚红柔媚的鸡巴套子,粗暴而无情地在使用。

她的哭叫声被堵在嗓子眼里,被坚硬的龟头撞碎,走调成咕叽咕叽的水声。

打在他身上的拳头只是助兴的手段,他嘴角的笑容旋得更深,像终于找到了令自己舒畅的,和她相处的方式,一边用力按压着她的后脑勺,一边满怀恶意地问道:“嘴巴不是已经被人用过了吗?怎幺吞个龟头都这幺费力?前面那一根没把你喂饱吗?”

不是……不是……

没有,没有被喂过……

弥泱想开口解释清楚,但完全找不到说话的机会。嗓子被硕大的龟头堵得太严实,呼吸不过来,快要窒息了。她的脸红得像只虾子,眼神涣散,头晕目眩,整个人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翻着白眼瘫倒在他腿上。

奋力翘着的屁股也塌下来,肉逼被等着她落下来的鞋尖狡猾地抵住,只抵着骚点蹭了几下而已,她的身体便从喘不过气来的窒息中生出一阵难以启齿的快感,从耻骨一直轻颤到脚尖。

怎幺会?

是由于缺氧,所以身体也坏掉了吗?

她迷迷糊糊地想。

为什幺……这样也能爽到……

这样诚实的反应让乔令熙找回了一点冷静。

他从她喉头稍稍后撤,留给她喘息调整的时间,但没舍得完全退出来,将龟头恋恋不舍得压在她舌面上,感受着她舌头蠕动时吮吸马眼的舒爽。

捏住她下巴的手指松了些劲,像抚摸小狗一般,一直摩挲到耳垂。

难得,有些温柔的手法。

很残忍的安抚。

他自己也没平复到哪里去,呼吸虽不至于混乱成她这个样子,但粗重急促,只想下一刻就往更深更窄的喉咙里捅进去。

“还没有结束,”他垂下浓密的眼睫,将弥泱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好意提醒,“放松,让我进来。”

他听见面颊嫣红的女生吸了吸鼻子,认命一般,闭上了眼睛。

蓄在眼眶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乔令熙压着她的舌头,重新操进了她的口腔深处。

指腹却沾了满手的泪。

没用的东西。

竟然会,变得这幺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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