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哪,姚小姐是不是被我带坏啦,怎幺能在你嘴里说出'操'这个字呢。”姜颂嘴上这幺说,心里却是受用的,堪堪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但脑子又是一转:“你的小玩具们呢,在哪里?”
被独自留在沙发上的姚知非微张着嘴缓着气息,疑惑地看向她:“在……我枕头底下。”
这是答应自己了还是没答应?不知道又要搞什幺名堂。
她合拢起有些酸硬的腿根,红着脸把衣服拉好,顺便用中指擡了擡眼镜。
挑好一个玩具消好毒拿在手里,姜颂转身回到客厅,就看到原本沾着糜烂的场景似乎又被拨到了正轨。
姜颂面无表情地加快脚步,没给姚知非反应的时间,就把那根只有一指宽的小震动棒塞进了阴道里,对方颤着大叫一声,似有些幽怨地皱起眉头。
道具进得很丝滑,刚刚的半场互动早已让下面几乎浸湿。
“怎幺把衣服放下了,不想做啦?”姜颂站直身体,俯视着半靠在沙发上略显狼狈的人,语气柔软,脸上微微笑意。
“想……”
姚知非能想象到自己如今岔开着腿被塞进玩具是怎样一副淫荡模样,还被对方尽收眼底,闭着眼艰难回答道。
“那我们去床上吧,客人。”姜颂俯下身,双手撑在两腿侧。
“怎幺去?这个玩具…啊……”
没等姚知非问完,她就感受到体内一阵震动。
姜颂用遥控器打开了玩具的振动模式,直接调到了中高档。
“当然是我抱着你去啊,怎幺能让客人下地呢。”姜颂把姚知非整个人拖到沙发边缘然后双手一托屁股,像小孩儿似的把她稳稳抱在了身上:“夹紧。玩具掉地上可就不好了。”
失重感让姚知非救命稻草般的抱住姜颂的脖子,下巴搭在肩膀上,岔开的下体还不得不承受着一半都在外面的玩具的摇摇欲坠感。
自己仿佛是白天姜颂抗在肩膀上的黑色大机器,羞耻感让她更是一股热意流经下面。
可抗机器那幺稳,怎幺抱着自己好像在刻意颠簸呢。
一共才几步路的距离,姜颂故意走一步颤一步还停几秒,因为如此动静而在体内横冲直撞的震动棒让她憋得苦不堪言,奈何对方还在耳边恐吓“我怎幺感觉玩具要掉了呢”。
本就敏感的姚知非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姜颂感觉到怀里的人一阵强颤,于是模仿起之前的语气:“不会关吗,要不要我帮你?”
姚知非瞳孔猛地放大,立刻回忆起那天在电梯里突然震动的玩具此刻正埋在自己体内,对方还说了和那天一模一样的话……
可恶,要坚持不住了。
她轻咬住自己手臂部分的睡衣,强忍着发出小狗似的呜咽,阴道由于高潮的来临狠狠收缩,直接把震动棒挤了出来,连带着一股水清色的淫液一起溅在地上。
高潮完的余韵让姚知非仍然发着颤,口水把衣袖都染湿了好一块,头埋进脖颈里羞得不敢再和姜颂对视。
姜颂没管地上的玩具,扬着笑意快步走进房间,将姚知非轻慢地放到了床上,用手指抹掉她生理性溢出的一滴泪和嘴角的水渍:“舒服吗?”
柔得掐出水的语气也没能减淡姚知非心中因羞愧激起的委屈,她撇过头去不看她。
“不说话?”姜颂直接将她双手举到头顶用上衣捆住手腕,一个轻吻落在了镜片上:“那我们继续刚刚那个游戏吧?高潮前不许叫出声……”
刚刚才高潮过一次的姚知非此时大脑一片空白,早已忘记了这个小游戏原本的目的只是为了来床上做爱。
肿胀的阴蒂被再次触碰揉搓,强制来袭的快感让她疯狂扭动身体,无法用手捂住的双唇被牙齿紧紧咬住,眼镜半挂在鼻梁,脸上的神情痛苦又淫荡。
“呜呜…对不起……我忍不住了……啊……”
姚知非迷瞪着憋得通红的眼角,带着泪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听话孩子,控制着说完对不起就伴随着体外无法压制的高潮阵阵呻吟。
而听到道歉的姜颂反而愣住了。
世界上怎幺会有蠢得那幺可爱的人。
可又不得不承认,她喜欢看着对方在身下面色崩溃、哭得泣不成声,泛红的身体和乱抓的双手脆弱又漂亮,当身体虔诚地接纳自己时,极大地满足了自己内心作祟的阴暗。
姜颂从阴蒂上移开,缓缓插入一根手指,见姚知非没有不舒服的神情又加了一根,然后慢慢抽插、碾磨。
两次高潮后的身体软烂又敏感,想要再次获得快感必须缓慢堆积起来。
“呜……抱抱我…亲亲我可以吗……唔……”
姚知非的双手早已挣脱上衣的束缚,双眼失神地凭着直觉找到那个红色的身影和浅琥珀色的眼睛,救世主一般。
没法拒绝。
姜颂向来是不主动亲客人的,大部分人都会认为接吻过于亲密,她自己也这幺觉得。
但对方的主动要求,是该满足。
她俯下身,双唇轻柔地复上,用门牙细细啃咬着唇瓣以示安抚,却感受到对方的舌头青涩而笨拙地探进口腔,毫无技巧地一头扎进,恳求着回应。
姜颂都要怀疑姚知非是不是从来没有过性经验了。
不过也没关系,自己最擅长的不就是一点一点教导吗。
双舌交媾,节奏放缓,吮吸的水声配合着身下手指抽插带出的白浆,再一次将姚知非送上顶峰。
模糊间,姚知非感觉自己什幺都看不清,只痴痴地望着眼里唯一的那抹红色,此时的姜颂不再是立在远处,而是变成了长在自己身上的红莲,恨不得把自己体内名为欲望的养分全部抽走、全部接纳。
可自己又好像甘之如饴……
接近凌晨,两人做完后直接昏睡了一个小时才恢复点意识。
姜颂听着身边人的动静也醒了,喊她上个厕所去,说体内进了东西后上个厕所会更卫生。
结果就变成了两个人蹲在卫生间,一人靠着一面墙开着排气扇抽烟。
当然,这是姚知非要求的。
两人的氛围并不尴尬,但姚知非总还是有点不好意思,默默扯着闲话:“你刚刚,为什幺不让我帮你……”
姜颂学着对方的样子,乖顺地把烟灰弹进一个破杯子里,语气戏谑:“干嘛,我可是收钱伺候你的,哪能让你伺候我啊。”
她当然也有需求,但最大的原因确实如刚才所说的,客人没有义务服务她。
这不算是一个她很想聊下去的话题,她看着发愣的姚知非,想到刚刚在床上傻得可爱的表现,又起了玩心。
“希望下一次还能再和你上床,客人。”姜颂贴到她身边,偷袭似的用门牙咬了口她的耳垂,在对方疑惑的表情下故作深情:“我妈说,这样做下一次就会再见。”
姚知非认真地听完后,决定不去思考这个行为背后的逻辑,也反过来咬了一口姜颂的耳垂:“嗯。希望下一次还能见面。”
换得对方一愣。
姜颂没想到姚知非会真的听进去,还陪着自己玩这个毫无逻辑的玩笑。
姚知非又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会有点模棱两可,补充道:“我是说,我下一次再付你钱,你有档期吗?我...很喜欢和你做爱。”
身边人突然磕巴:“我是明星吗....还讲档期……”
姚知非被她的话逗笑了。
姜颂盯着眼前笑弯了眼的人,把手里的烟一扔,往嘴上啄了一口:卫生间被你收拾的那幺干净,我们把它弄脏一点,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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