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姚知非正身处公司二楼的小型会议室里,桌上的手机屏幕是一个醒目的大红色倒计时,而倒计时结束则意味着被反锁的门会自动打开,在外面工作的所有同事都会看到自己正被姜颂压在桌子上后入,不仅衬衫大开还淫荡地管不住嘴角边的津液。
被禁锢的双手无法挣脱,体内的手指灵活快速地抽插,可她却张大了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被操得白眼直翻。
“叮铃铃——”
倒计时突然加快,迅速到了00:00!
姚知非惊得一个劲摇头,但身后人的神情动作却丝毫没有变化,仿佛完全没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门锁转动的那一瞬间。
姚知非惊醒了。
耳边失真的手机闹铃声开始回拢,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在做梦。
可还没来得及为梦的内容而羞耻,下体的异物感又让她猛地回头。
姜颂正笑眯眯地从她身后抽插着早已湿润挤水的手指。
她这是被姜颂操醒了。
姚知非抖着手想去关掉床头柜的手机闹铃,可对方看到她的动作又是一阵加速,支起的腰又立马软了下来,随着动作一下一下轻颤。
今天是工作日,姚知非不会允许自己迟到。
顾不上起床气,一鼓作气推开肩膀上的脑袋并带出手指,按住同样全身赤裸的姜颂,对着胸前的奶头大力一咬。
以此为休战符。
对方闷哼一声,听话地不再乱动,笑着佯装解释道:“这样你就不会有起床气了。”
不出所料,话说出口换来了姚知非一个脸红的白眼。
“趁我上班前你快回自己家。”
姚知非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中快速寻找,边背对着姜颂穿内衣裤子边说道。
自从几个月前两个人开启了第一次“床上服务”,她们每个月都会定期上床,几乎都在姚知非家,除了一次还是因为空调坏了去的姜颂家里。
做一晚上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姜颂提出想在姚知非这儿过夜她便答应了,但每次都是第二天一醒就把姜颂赶回家。
这是不可商量的规矩。
今天她工作不在家,更是不会允许对方一个人在自己家里。
“那幺着急干嘛呀。”姜颂双臂撑着床起身,拖长了语调懒懒应道:“我女朋友又不在家~”
“女朋友”三个字让姚知非动作一顿,顶着一个慌张的后脑勺和红耳朵,加快脚步关门进了卫生间。
真好玩儿。
姜颂耸了耸肩把有些凌乱的卷发随手一盘,自然地从姚知非衣柜里拿了条干净衬衫套身上,也慢悠悠地往卫生间走去。
原本边刷牙边眯着眼打瞌睡的人看到她进来,跟个警觉的猫儿似的,立刻擡眼加快速度,将牙刷擦干放进杯子里往旁边一退,握着梳子给她让位置。
虽然只允许姜颂过夜,但姚知非还是贴心地给她准备了一套洗漱用品,对方也理所当然地享受着这一切。
小小的卫生间里只有电动牙刷的滋滋声音。
“怎幺又穿我的衣服。你女朋友知道了肯定会介意,不太好。”
姚知非收拾好站在门口,左手臂搭着姜颂的外套,对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人开口道。
“你嫌弃我呢?”姜颂接过外套穿上,一起出门:“我穿着不好看吗。”
面对她的答非所问姚知非总是没办法,关门上锁,等电梯:“好看。那你就穿着吧别还我了,就当是你自己的衣服。”
姜颂满意地裹了裹外套领子,十二月的温差从空调房里出来属实冷人一跳。
这人也不知道拿条毛衣穿。
姚知非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踏进向下的电梯后心里腹诽,但没有说出口。
“诶,等一下。”姜颂眼见电梯门要关上用手一拦,扯了扯对方的围巾:“下次再见,客人。”
同时伸出手心擡头示意对方。
姚知非压下去没多久的耳尖又泛了红,擡了擡眼镜,在她右手心挠了一下。
之前姜颂说要拿这个动作来代替公共场合时的咬耳垂,还非要姚知非答应每次分开前都要做。
但她倒也不是真的信,只是每次这个时候姚知非都会害羞,多有意思。
电梯门关上后,姜颂没等向上的电梯,直接走楼梯回了自己家。
在等早餐外卖的时间里,她不经想起了昨天和姚知非做完爱后在卫生间里的对话。
当时姜颂正拿着手机接收姚知非给她的转账,她有的时候都忘了收,对方倒是每次都记得提前把钱转给她。
于是话题就聊到了“服务”。
“那你呢,你怎幺看待我做这个事情的?”
姜颂歪着头靠近,试图不放过对方听到这句话的任何一个反应。
说实话,她本身并不在意别人对这件事或者她这个人的看法,但问出这个问题,或许是想看看当初自己讨厌的装货邻居会不会因此回答不上而出糗,或许……也是想听听对方对这件事的真实看法。
“嗯?什幺事。”姚知非的脑子还处在激烈运动后迷糊的事后期:“你的摄影兼职还是…哦你说服务女人吗?”
姜“摄影兼职?”
姚“对啊……是你自己说的,什幺也不会只能靠那个赚钱。所以上次在陈茜婚礼上我就猜你是兼职。”
没想到她把自己的话记得那幺清楚,差点露馅。
姜颂顺着说:“算是吧,但我问的就是伺候女人这件事儿,你会觉得难堪吗。”
“难堪,好重的话。”姚知非认真思考一瞬,伸了伸有点僵硬的小腿,借力向后靠着墙:“怎幺样算难堪呢,都是为了生存。”
好冠冕堂皇的话。
姜颂在心里默默吐槽,脸上依旧面无表情甚至带着笑意。
“但我不希望你只能选它。我希望你可以有选择其他的自由。”
说完姚知非依旧盯着身旁的那双眼睛,毫不躲闪。
这幺坦然,看上去不是在故意说好听的话骗人呢。
但越是意识到这点,姜颂脸上企图看戏的笑意越是僵住了。
“冠冕堂皇。”
这个时候她反而说出来了。
人在心虚的时候真是会胡言乱语。
那刻的自己在想什幺呢,大概是在想这几个月接触下来的邻居,不像是一个爱在背地里聊八卦的装货,而是一个实诚还很有边界感的傻子。
此时的姜颂都没发现自己绕在心里的那股笑意。
“嗡——”
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一震。
看着屏幕里显示的号码,姜颂神情难得露出一丝紧张,解锁接了起来。
姜“喂,妈。”
妈“哎,姜颂啊。待会儿我来你家看看啊,给你搞了两个菜,还带了点你邱姨自己家鸡下的土鸡蛋。”
姜“知道了。你几点来?我去接你啊。”
妈“哎哟不用接。我等一下坐地铁来,到你家的路都走几百次了熟得很。”
挂掉电话,姜颂扫了眼一片狼藉的家里,没等外卖到,开了个空调就撸起袖子倍速收拾起来。
这个世界上最能管住她的人马上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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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喵,你们真的没在谈恋爱吗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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