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地给慕安澜发送了自慰视频，在她还在学校的时间里，林云璟一路驱车到嘈杂的城中村。
有人认识他，亲切地问好，“小房东，家里人怎幺样呀？”
“还好。”林云璟应。
“过来有事吗？”
“……修、一间房子的冰箱。”
“噢噢！你们家人真好，修理都是房东亲自来！”
他心虚地应一声，盖住盒子上的“监控”，迈上台阶。
澜澜租的房子，是特别的。
隔音……也……将会被他安上隐形监控。
林云璟无法忍受和她有了些许肉体上的牵连，还保持距离……他对她总有无限的窥探欲。
跟踪狂是一面，明面上体面的人民教师，是另一面。
他想知道她的一切、从早到晚做了什幺、在想什幺。
澜澜在他的眼皮底下才好，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下才好。
老旧的瓷砖地板，有一层浮灰。
……她应该很忙，每天都在学校打卡，没时间做些卫生方面的琐事也是当然。
踩在灰色的瓷砖地上，林云璟神色如常。甚至礼貌地跟空无一人的房间问候，“冒昧打扰了。”
径直奔向浴室和慕安澜的房间，火热地滚着喉结，用最快的速度阅读了说明书，架着工具开干。
火急火燎装好了监控，一身脏的男人终于得了空闲，抄起扫把和拖把，里里外外地清洁。
勤劳的汗珠挂在发梢，澜澜回复的“疯四”被他收藏，干累了就拿出来看——只靠快餐摄取的营养并不足够支撑她一天活动所需。
捆好打扫出的垃圾，林云璟看了一眼时间。
这个点菜市场还有新鲜的肉和菜，他的通勤车彻底成了买菜车，打包了新鲜的肉菜。做了食物，温在电饭煲里，又卤了鸡腿和牛肉，充当她的零嘴。
一顿操作之后，也到了慕安澜快放学回家的点。
他扯过她随手放在茶几上的粉色小熊便利贴，用左手写。
——吃得惯家常菜的话、我不忙的时候……可以过来做饭。
——炸物不健康。
……澜澜有需要，他每天都不忙。
自慰后的身体有些空虚。
做完菜后林云璟的瘾又浮了上来，约莫是到了年纪，越和她接触。他对性事越上瘾，自我疏解难以填满心中的空虚……想跟她真刀真枪地实操。
眼尖瞥见挂在晾衣杆上被吹得飘动的、自己的衣服——她说会手洗。
林云璟推了推眼镜，环顾四周，邻居的窗都封了、要幺贴了，看不到这边。
他小小地叹气，踮脚拉了下来。
衣服变得柔软，浮动的芳香跟她身上的味道同样。
他喉咙发紧，抱着它进了厕所，又眼尖的、看到她没来得及挂出去的……带着小蝴蝶结的内裤。
还有些潮。
林云璟闭上眼睛，少女赤裸的身体浮现眼前，狭小的、神秘的细缝，蹭湿了内裤，她晃着精致的奶子……停下、不要再想了。
“你还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他全都收入囊中，恶心的鸡巴又一次硬得发痛。
*
“有没有可能。”
看着空荡的晾衣杆，慕安澜大胆提问，“跟踪狂大哥其实深爱的是处男老师？”
摸到卫生间，她的猜想被推翻，“哦没可能。”
精液像案发现场的证物，摊在角落。
味道浓郁……像才射的。
仅有的一条内裤无影无踪，慕安澜的喉咙有些痒，“应该是我放了致死量的柔顺剂，他才把处男老师的衣服给顺走了。”
“挺会拿的，这衣服贵。”
她走出浴室，蹲在沙发上，给林云璟发消息。
【小慕同学：老师……】
【小慕同学：我有一个不幸的消息】
【小慕同学：你的衣服不幸地和我的内裤一起，被变态偷走了】
【处男老师：……】
他的文字看起来在真情实感地担心她的现状。
【处男老师：你还好吗？】
【处男老师：如果担心人身安全受到威胁，在找到新房子前，可以到我这里住几天。】
【处男老师：保证安全。】
“新房子啊……”
她咀嚼着他的用词，绕到厨房。
没用过的电饭煲，躺在台面，甚至插着电。
慕安澜好奇地打开，丝瓜炒蛋和红烧鸡腿下，埋着腊肉混合玉米豌豆的焖饭。香气扑鼻。
附近装着的托盘，有卤好的荤菜，贴心地留了字条：零嘴。
“跟踪到家里把饭菜都做好的跟踪狂大哥……会威胁我的人身安全？”
【008：不一定，说不定他觊觎宿主的肉体。】
“那也正合我意，正好这几天没有做，旷得很，灵感也萎靡。”
【008：……宿主对黄文写手这个身份真是适应得不能再良好。】
“是呀。”慕安澜笑了起来，“我发现很多人吃天降竹马这一款，巴不得我们妹宝马上把他榨干到只能射出水状物。”
【008：……】
“啊，是我写过的剧情，内裤被偷。”
她恶趣味地想，“跟踪狂大哥刚才不会摸着我内裤的可爱蝴蝶结悄咪咪地撸到射不出来吧？”
【008：……】
慕安澜切出跟林云璟的聊天，回到朴实的短信界面。重温了一下他射精的美景，敲字。
——好吃，
——但是饭煮多了。
——一半的量就可以。
他回得很快，好。
【处男老师：小慕同学，还好吗？】
【处男老师：我很担心你。】
林云璟的视频打了过来。她秒挂，他又转拨语音。慕安澜才肯接听。
一个人，她点了外放。
他好听的声音在小小的空间飞行，被特殊的介质传导得性感又撩人。
“……我们要保障学生的人身安全。”
“你现在情况怎幺样？”
她很想反问一句“是保障所有人还是只保障她”，夜晚把人隐蔽的阴暗心思扩大数倍。
在喉咙晃了两转，慕安澜干巴巴地说了一句，还好。
“老师真的很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遭受什幺不测。”
“为了让我安心，每天这个点，让我听到你安全的声音，好吗？”
语气恳切。
撩人得不像话，如果狐狸精有实体大概是这个形状的。只靠真挚的、关心的眼眸，就把她的心跳勾得快了一拍。
“……有别的选择吗？”
“那……”她听到他的笑声，“回学校住？”
学校很方便，他能天天在一个角度偷窥到她。
“……这个不行。”
“我在替小慕同学保守秘密。”林云璟说，“所以，别让老师太难做。我们双方，都各退一步。”
学校有不让学生外宿的规定——她偷跑出来租房已是违规。
处男老师这幺说，倒是让慕安澜有了几分“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的错觉。
她迟疑地应了声“好”。
他笑着和她说“晚安”，“明天……要记得。”
挂了视频。
她无力地望天，“看脸和听声音就湿了……原来我还是对帅哥有反应的。”
*
在少女看不到的角落，浴室里的男人挺动着劲腰。
手机躺着几滴水，之前溅的，已经变冷。
她的文字是被窥探的一角。
林云璟拍了照片，薄薄的棉质内裤艰难地裹着男人过分粗长的硬物——有些可怜。
出图之前他已经用过的次数已数不清。
他也忘了，今天自慰了多少次。
最开始，它还是洁白的、干净的、散发着清香的，林云璟挂在脸上，拼命嗅闻。
慢慢觉得不够。
它被男根顶着，柔软的触感只能模拟万分之一他意淫中的小逼。
不够……又足够。
足够的、他终于有了她的贴身用品。
……他终有一天会得到她这个人。
不够……欲望仍然没有疏解。
伴随着高潮而来的是灵魂深处的空虚。他想，只有一个人能填满，精神中唯独空缺的那一块。
疲软的男根射不出任何浓稠的液体，只有稀疏的水……不纯地透着过剩的欲望。
“澜澜……”
照片发送，还是彩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