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很糟糕。
小小的浴室,充满女生娇软的低音。
慕安澜第一次发觉……自己能发出骚浪蚀骨的腔调。
【008:……现在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吗?】
她无语,“自……自慰的时候……系统能不参与我的生活吗……啊……嘤。”
镜面映着淫乱的一角,她撅着屁股,抵着墙,手指在腿缝流连。
起因是一张照片。
该死的、跟踪狂大哥把他握着她的内裤射精的图片发到短信箱。
她在洗澡前打开,自然被勾起欲望。
“嗯……”
没有男人的现状真是讨厌,只能靠着妄想和视觉刺激自给自足。
偏偏夜晚又能放大所有隐秘的淫欲……想被操穴……小逼快要难受哭了,里外都想被操。
踪狂大哥撸管的视频,循环播放——架在廉价的外置支架上,湿气凝结的水珠,挤在支架最长的那根柱身。
唔……如果这是鸡巴的粗度,可以自觉被河淹死了。小鸡男的末路只有死亡。
大鸡跟踪狂的喘息性感又迷人,在耳边回荡,播放了十几回的画面仿佛在她面前上映,不断加重刺激。
他手上功夫很厉害……不知道会不会抠……不会的话用嘴给她舔阴也可以。
奶子……奶子也想被舔,最好吸一吸……吸了就没那幺难受了。
光是发散思维,又激得小穴流出更多水液。
脸上的温度逐渐上升,她努力平复着呼吸,手指小心地碾过凸起的阴蒂,在穴口的两片软肉来回安抚。
“嗯……嗯嗯嗯……嗯……”
还是、有点舒服的……
【008:系统偶尔能给宿主提供一些……助兴手段。】
慕安澜:?
“……宝贝。”
“小逼好骚,粉色的……一缩一缩的都是澜澜馋男人泄的水……”
她听到顾纪景的声音。很久违,少年变声器后的低音,有一点像柠檬味的气泡水,没那幺稳重……又没那幺稚嫩。
“想挨操了,是不是?”
“……我没有。”她低声反驳,手指被饥渴的穴肉勾得陷了一截,“才不想……”
戳到发抖的软肉,舒服透了,腰在瞬间变得软麻,她不得不跪在地上,靠膝盖和墙壁,支撑身体。
那个声音沉了两分,“把花洒打开,放在小逼上。”
慕安澜突然别扭,“……不要这个声音。”
和声音相悖的,是她敏感的、淌出很多水的穴。
穴肉收缩,一根手指,深深陷入它能够到的所有部位。
嫩肉绞吸,身体贪婪地想吞下更多。
“小骚逼馋得都快受不了了。”声音换了一种,变成了处男老师的音色,他有一些咬字很性感,声音放得尤其轻,自带勾引属性,“还要挑剔。”
“那……老师可以吗?老师可以来操澜澜吗?”
“嗯……老师……”
绞得没那幺厉害。慕安澜粗喘着平复了两分,手指快速在穴里抽插,“噗嗤噗嗤”,指节勾连着黏稠的水液。
右手像被洗过,无言地记录着发情的过程。
她开了花洒,柔和的水流包裹着身体平稳的升温。
“调下一档,骚女孩。”
支架上的视频快到了射精的那一步——男人的反应激烈,喘得也更色。
“澜澜喜欢激烈的,老师清楚。”
大了一档的水流浇在白嫩的躯体,紧密得像异性牢固的拥抱。
“再大……把腿擡起来,温一温小逼。”
花洒被开到了最大档。
脑子几乎糊成一团。慕安澜听话地擡腿,任由花洒喷头抵着阴蒂冲刷,粗流荡得她浑身痉挛,倏然到了极限,没有力气支撑她握紧,“啪”地把花洒甩在地上,失控的温水胡乱飞溅。
“不……不行……”
太……太刺激了。
敏感的阴蒂被适宜的温度烫得颤抖……莫名的快感导流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抖若筛糠,欲望支配了一切,最后的力气拢紧了两根手指,深深插入穴道。
“嗯……”
大腿不受控地夹住,无名的空虚四处蔓延。
“不……不够……”
还有一段没有被操到……手指怎幺那幺短啊?
……想要。
……想要男人。
……想要他。
慕安澜仰头,吊顶的暖光,看得她目眩,水穴渗出湿热又黏稠的蜜液。
她跪倒在瓷砖上,撅着屁股,手指更是激烈地抽插,想象着记忆里……疑似忘却却在关键时刻清晰得要命的、少年的身体。
该熟悉的……体育课撩起衣摆擦汗时展露的薄肌、松垮的运动裤下偶尔被顶得凸起的肿包。
经历过的画面,在她脑内重现。少年湿热的掌心按着她的身体,一手擡着她的臀,不留情面地操干。
“怎幺不行?澜澜的小骚逼现在不是正求着我操她吗?”
声音凭空响起,妄想的主人公,又变回了顾纪景。
“我才……才没有……”
抽插带出小片骚浪的软肉、也带出无处安放只能溅出来的淫液。
她扭着腰把屁股撅得更高。
“没有?澜澜就没想过吗?被我把小逼都操松……操得你合不拢腿、无时不刻都在喷水。”
“没……没有……”
眼泪挂在睫毛,难以言喻的罪恶感遍布全身,腰眼一紧,发情的骚穴喷出一滩透明的淫液。
她全身都在抖,趴跪在地上,不安地深颤,脚趾重重地缩了起来。
手指不受控地动着……机械地让快感充盈。
慕安澜感觉自己的灵魂升入云端,又被重重拉回现实。
“……可是澜澜光听我的声音,就已经高潮了。”
她咬着下唇,身体火热依旧。似跌入无尽的欲望深渊。
性欲持续,饥渴尚未平息,手指卡在半途,进入不能。
过电似地浪潮扑了上来,穴内的褶皱拼命抽搐,外扩的液体把可怜的手指冲了出去。
发抖的掌心攒了厚厚的体液,无声地昭示着刚才的失控。
“喷了两次呢,宝宝。”
她更委屈,情绪反扑的空虚快把人击溃。
“为什幺是在这个时候想到他……我才不要……我才不要想他……才没有……想。”
浑然不觉,在浴室自慰的模样,被隐蔽的监控收录,加载到某人的手机屏幕。
“老师……是在叫我吗?”
“澜澜在对谁发情?”
英俊貌美的男人,噙着扭曲的笑,“是学校里对你关怀备至的教师?还是连面都见不到一回的潜在犯罪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