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逼

我发育得慢,是因为我是早产儿,从小就身体不太好。我的免疫力比普通人要差,肤色更透着病态的白,身上也更容易留下印记,青涩瘦薄得一片纸。

我听见他轻啧了声,说:“比猫还瘦。”

直到爸爸的手掌完全拢住了我的双乳,掌心滚烫的温度,他反复收拢握紧,拨弄着顶端的红蕊,动作慢条斯理,像在把玩着瓷器,时而松懈,时而又收紧用力。

我不知道是因为他玩弄我的技巧太娴熟,让我毫无招架之力。

还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给我的感官带来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外面的光一阵明,一阵灭,虚幻得像场幻梦。

因为面对面抱坐的姿势,我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并不能看见此刻他的神情。

我不由自主张开了嘴,绷紧小腹,竭力忍住快到嘴边的嘤咛,那阵细细麻麻的痒意从他的指腹传递过来,像是在一点点啃噬我的心脏。

早在他抱着我时,我的内裤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比那天我看着别的女人给他口交时流的水还要多。

我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太敏感,太放荡,还是因为这个人是他,是我的爸爸。

外面光怪陆离的霓虹街景,放映的各色广告都倒映在我逐渐涣散的眼里,我任由自己在他给的快感和欲望里一点点下坠。

我呼吸震颤,明明羞耻,最终还是分开了腿,任由爸爸的手掀起我的裙摆,   探了进去。

他把那片已经濡湿一片的面料拨到一旁,干燥温热的掌心复上我早已湿软得不成样子的穴。

那里毫无阻碍,准确无误地按在了阴蒂上。

“自己剃过了?”他忽然问我。

我从意乱情迷里短暂回过神。

我那里天生就没有毛发,那天在浴室里,他明明看见了。

他知道我的年纪,自己不可能做这种事,所以只是在逗弄我而已。

随后,羞耻瞬间吞没了我的全身。

我的耳朵发烫得厉害,指尖紧紧攥住了他胸口的面料,爸爸的手却不知何时顺着我的胸口,落到了我的两腿之间。

除了平时洗澡,我从来没有自己触碰过那里。

爸爸布着薄茧的指腹慢慢揉弄起来,那处脆弱敏感的肉珠,被他粗砺的指腹夹住,上下滑动着。

他的力道起先不轻不重,像是有小虫子在身上爬,对我来说刚刚好,我觉得舒服。

直到他指尖猛然开始用力,揉捻搓弄起来。

那里太敏感,强烈的快感瞬间从神经末梢袭来,我差点尖叫出声,反应过来后紧紧咬住嘴唇,拼命忍耐,不让呻吟声泻出。

我绷紧了身体想要躲,又被他牢牢摁住,无处退缩。

他低声和我耳语说了什幺,我的大脑混沌如麻,起先没听清,他又重复了遍。

“我小的时候,你奶奶家后院有只小野猫。”

他只把话说一半,我却意料之外地听懂了。

我现在的呻吟和野猫发情时的叫声一样。

有些黏稠的液体被他涂抹到了穴口处,在我觉得舒服,觉得仿佛离临界点越来越近时,他忽然扬起手,啪的一声落下,汁液四溅,落在黑色的沙发上,   湿淋淋一滩。

他用力扇打我翕动烂红的穴口,阴蒂又痛又麻,红肿得涨大,疼意混杂着奇怪的感觉。

我弓起身体,浑身上下的毛孔似乎都跟着张开,溢出的汗水越来越多,几乎无法承受那一浪接着一浪的爽意,再也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眼泪迷蒙了我的视线,我抽泣着,抓紧他的手。

“爸爸,疼....”

他笑问我,“哪疼?”

我说不出口,他拧了一下我的阴蒂,尖锐的快感瞬间吞没我。

“骚逼疼?”

我说不出那样尖锐的字眼,至少现在做不到。

我害怕地夹紧他的手,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双腿却又被他掰开来,一览无余地摊开在他面前。

背后毫无支撑,我只能抓紧他的手臂。

“我是谁。”他又逼问我。

我的身体无意识地发颤痉挛,大脑被情欲带来的快感冲刷得空白一片。

“纪城...”

我想回避那个称呼,忘记我们之间的关系。

巴掌再次落下来,淫水飞溅,近乎粗暴施虐般的扇打,像是惩罚,明明我疼得瑟缩,可疼痛之后又是铺天盖地的爽意,这种奇异的矛盾感几乎快要麻痹我的神经,无法分清痛楚和快感。

我知道他看穿了我,只能颤抖着改口:“爸爸....”

可他却依然没有止住动作。

在爸爸逐渐加重的力道下,我的小腹越来越紧绷,穴口止不住地收缩痉挛。

办公室里似乎都弥漫着那股腥咸的味道,耳边都是淫靡的水声,和掌心落下发出的一声声脆响。

我开始本能地想要逃离他,一道白光猛然闪过,有什幺彻底冲破了身体的防线。

我尖叫出声,清亮的水柱措不及防从那抹小孔中喷溅而出,淅淅沥沥的液体,打湿了爸爸的裤子,顺着沙发的沟壑流淌到地板上。

月光照映出地上汇聚出来的一小汪水渍。

我潮吹了。

我尿在爸爸身上了。

脑中空白一片,落地窗里倒映出我潮红的脸,他的沙发被我的体液弄脏了,色情而淫靡的场景,几乎不堪入目。

爸爸的掌心没有离开我的穴口,慢慢轻抚着我仍在抽动的穴肉。

他的动作和刚才的粗暴截然不同,我的心脏像是被什幺轻抚着,比刚才激烈的高潮更让我贪恋。

他没急着清理这一片狼籍,反而抱着我靠坐在沙发上,掌心摩挲着我光滑的背脊。

他的性器明明硬邦邦地抵着我的小腹,可他却只是抱着我。

我不知道他安静的时候在想什幺,只知道自己还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无法回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爸爸擡起手,漫不经心把我颈后黏腻的发丝拨弄下来。

他像是陷入了回忆,语气比平常温柔几分,“和我第一次抱你的时候一样。”

那时候我还是婴儿,对一切懵懂无知。

我扬起潮红的脸,终于能看清他的神情。

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他的轮廓,他深邃的面容一半隐在阴影里,晦暗不明。

和我不同,他的眼里没有任何被情欲掌控的痕迹,深不见底,好像没有掀起一点波澜。

他突然说:“别回去了。”

我听懂了他突如其来的话。

别回北方了,陪他留在这。

我没有开口回答他,只是把脸埋回他的肩上,抓紧了他胸口的衣料,滚烫的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溢出来。

别人都说,世界上没有无条件的爱。

可我知道有。

不是爸爸对我,而是我对他。

我知道这是飞蛾扑火,可我不想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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