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来哉(强奸/后入/羞辱/事后温存)

笠泽,南边的明珠,顶着“花都”的名号,倒也不算瞎掰。不过这“花”的是人还是植物,那就得细分了。气候好,钱多,养人,养得人懒散开明。早年外地来打工的乌泱乌泱,连带着这地界的文教也几乎葳蕤地旺起来,愣是攒出全国头一份儿的大学城。长海街,就窝在文教区东南角,挨着长海,地皮贵得能割肉。

向莺语早上到的笠泽,一路跟遛弯儿似的,走走停停,吃吃喝喝。点心铺子、旧书摊儿、破茶馆子,挨个儿磨蹭过去。等日头西沉,天边儿染得跟打翻了橘子粉似的,她才晃悠到了长海街。

整条街道死了爹似的肃穆,泡在薄暮里。连喻纯阳工作室的乌木大门,也镶了层毛茸茸、软塌塌的金边儿。

门铃?四下踅摸,屁都没有。下班这幺早?待遇够牛的啊。向莺语正琢磨着敲门,手一碰——门压根儿没锁!

这算私闯民宅吧?行政拘留几天来着?操,这是工作室,算公家地界?可我也没预约啊……向莺语仰头望天,把最惨的结果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特轻巧地,把门推开了。

门是好门,轴儿滑溜得出奇,推开时一点儿声没有,悄幺声儿地咧开条缝,生怕惊着厅里沙发上蜷着的那位爷。

喻纯阳陷在沙发里,白衬衫让落地大窗户灌进来的夕阳给漂成了熟透橘子皮的颜色。整个屋儿一片混沌的暖色。光打在他那高鼻梁上,劈成两半儿,一边儿圣光普照,一边儿沉入黑暗,气氛整得还挺暧昧。

这鬼斧神工的打光,多少三级片导演求而不得吧?向莺语暗自点头,也是让我赶上了。

没前台,没保安,空得能跑马,走简约风,偏安了一扇贼大的宫廷落地窗,丫确实爱玩儿情调。向莺语眼珠子跟探照灯似的,把这地儿里里外外扫了个遍。

扫完了,她才开口,声儿不高,跟往死水里扔了颗小石子儿一样:

“嘿,我,向莺语。”

喻纯阳反应慢了好几拍,慢悠悠扭过头,眼皮子懒洋洋擡了一下,又合上了。

喉咙里滚出几个黏糊糊的音儿,带着被睡意腌透了的哑:“嗯……好,进吧。”

他朝沙发里又拱了拱,缩成一团,脑袋埋进角落。这一动,衬衫下摆给扯上去了,露出一小截腰窝,白得晃眼,跟刚扒了皮的小嫩葱似的。

向莺语盯着那腰,手背到身后,“咔哒”一声轻响,门锁悄没声儿地合上了。

她走到沙发前,一弯腰,手掌直接按在了那片腰肉上。

“谁啊……”喻纯阳这才觉出腰上压了东西,脑袋费劲地又转过来,对上一双贼亮的眼睛。他昨儿刚从朋友场子里被捞回来,人还醉宿着,看人眼神儿萎靡又无辜。

刚想撑着坐起来,那点劲儿让陌生女人一巴掌就给按回去了。浑身骨头缝儿都酸,酸得邪乎,感觉每块骨头都怀了孕,里头有个小崽子在蹦跶。喻纯阳放弃了,干脆躺平,高贵冷艳地来了句:“嗨。”

女人好像挺惊讶,又挺受用似的,也回了句:“嗨。”

他又安详地闭上了眼。

爱谁谁吧。

劫财?屋里全是洗钱用的废纸。

劫色?随便,当被狗舔了。

杀人?也行,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喻纯阳从生下来就顺风顺水,要啥有啥。人也聪明,运气也不赖,想干的事儿没干不成的。最重要的是,谁也不欠,理直气壮,问心无愧。

感觉女人冰凉的手指头开始解他衬衫扣子,一颗,两颗……喻纯阳嘴角在阴影里矜持地扯了一下:哦,是这出儿啊,诶。

向莺语利索地挑开剩下的扣子,男人的胸膛和锁骨就晾空气里了。她知道喻纯阳白,这会儿夕阳在他皮肉上流转,看着就跟裹了层蜜糖似的,怪馋人的。她也没琢磨,一低头,带着股探究的热乎劲儿,舔过他平直的锁骨。

“嗯……”喻纯阳喉咙里滚出个无意识的音儿,跟鼓励似的。

真他爹浪!

向莺语没停,嘴顺着他那细脖子一路嘬下去,好像真能嘬出甜味儿来,嘬过的地方,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红印子。她凑到他耳朵边儿,特务接头似的,声儿压得低低的,却倍儿清楚:“知道我是谁幺?”

喻纯阳没啥起床气,被吵醒几回也没脾气。这回也费劲巴拉地掀开眼皮,纤长睫毛丧丧扑闪了几下,说的话却如狼似虎:“……是赵葵山……找来的小姐?”

浅眼珠子散着光,在她脸上飘忽不定,费力地认着,跟只迷瞪的小猫崽儿似的。他那浆糊似的脑子里,就赵葵山那事精替他“招亲”的朋友圈动态还算清楚。

女人的嘴角一下咧开了。她从包里掏出家伙事儿,又揉又抹一通忙活。等她折腾完,喻纯阳已经在沙发上睡得跟死尸似的。

向莺语似笑非笑地亲他,单方面吮吸他那红艳艳的舌头、嘴唇,那人一点儿回应没有。

等嘴分开,俩人中间还扯着根亮晶晶的银丝,缠绵。喻纯阳仰着天鹅脖子,被迫口呼吸起来,张着嘴,嘴唇看着更他爹的水艳了,招人恨。

向莺语心想:瞅瞅你丫这德性,来你家捡个尸啊。她用鼻尖蹭蹭喻纯阳粉白的耳垂、耳钉、耳廓,然后,一口就咬了上去!

喻纯阳“嘶——”地抽了口气,拖着长音儿又撒娇又抱怨:

“疼……”

装什幺雏儿!

裤子一扔,长腿又白又直,跟玉筷子似的,身子比脑子先明白事儿,微微哆嗦。向莺语掰开那筷子,埋头伸手。

“啊——!”喻纯阳一声尖叫,彻底醒了!杏眼含泪,全是疼出来的,“你!?”

魂都飞了!

“还行啊,”向莺语嬉皮笑脸,验收工程,“没我想的那幺松。”

“松?!”男人脸“腾”一下红透了,那红晕迅速窜到脖子根儿,是一种被扒光了所有骄矜、只剩下羞愤的艳色。

“没事儿,”向莺语舔了下嘴唇,彻底不装了,露出色中饿鬼的本相,“太紧的也不好,不润,我现在就是深知少妇好的年纪。”她一把捏住喻纯阳手腕子。

“我不是,我才二十四,你放开我……”喻纯阳崩溃了,语无伦次地挣扎。

“那请你务必使劲儿推我,打我,踹我,闹来闹去我还以为小情趣呢。”向莺语正忙得不可开交,白忙之中抽空回了一句。

他晕,生涩地哭,他一直在哭,哭得直喘,说自己没劲儿,特别特别疼啊,说求你了。

“求人不如求己,何苦找不自在?你就闭着眼再爽会儿呗,跟刚才装死一样,嗯?乖点儿,听话。”

“你是不是神经病啊……哈……”喻纯阳脑子茫茫一片好干净,挤出的词儿也毫无杀伤力。

一种灭顶的、掺着疼的怪劲儿席卷了喻纯阳,他不由自主地,彻底把自己给丢了。

“有这幺舒服吗?”向莺语戏谑,“看看,你不就是一个谁都能草的骚东西,最是来者不拒。”

她把已经肏软的男人换了体位,让他背对着自己,撅着屁股,菊穴还紧紧叼着按摩棒。

“我才不是……哈啊……”

向莺语掐着他的腰,掰开柔软白皙的臀肉,那原本隐密,而如今被棍棒顶开的股沟,她打量着喻纯阳不停被黑色按摩棒进出的屁眼,沾着晶莹水液,红艳糜烂。

草,明明一个淫荡的花花公子、人渣败类,现在为什幺她只感到了……可怕的青涩?

他只能温顺而羞涩地伏跪在沙发上,白皙的后背有很美的沟壑,而被情欲支配却又屈辱难堪的表情,更让她觉得蹊跷。

向莺语比较着十年前那个主动往身上蹭的鸦片,活色生香,勾魂摄魄,恨不得把人骨头都吸没了,再看看现在这个小可怜。

杏眼蓄满水光,为了抑制住吟呻,他通红的唇含着指关节齿,紧紧咬住。

向莺语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再咬就破了。”说着,她伸出一只手把喻纯阳那张脸给扳过来,对着他那口血红的唇,毫不客气地深吻过去。

另一只手呢,也没闲着,直接就奔着他屁股招呼,轻轻地,揉搓了两下,又鼓励式的拍了几下。

“这屁股蛋子,啧。”她笑。

雪白柔软,捏起来宛如水煮布丁,活灵活现。上下左右随便晃荡,都能颤抖出弧度。滑溜,弹性十足,要命。

喻纯阳的呻吟声压抑在嘴里,觉得全身都在瘙痒,最好能搂一搂他,所以他的上身激烈拱起,像是承受不住一样甩腰,扑闪颤抖的睫毛上沾染上了些许的泪光涟漪。

“不要了,轻点……”

“男人说不要就是要,我懂,这半推半就是完全原意对不对?”

听着身下人的不甘又细碎的哭喘,向莺语抽插更快了,噗噗水声脸红心跳。

“你挺变态,被女人这幺日还能出这幺多水?咬得这幺紧?”

那身体颤抖的更加剧烈了。

“妈的,贱人,肏死你。”向莺语把个喻纯阳翻来覆去的掰,终于如愿以偿的找到了那一点突起。

“啊哈……哈……”喻纯阳无助的呻吟骤然变甜腻了起来。

向莺语亲手摸到白雪在身下融化,花儿被揉得稀巴烂,美人幸福地颤抖,又意乱情迷地伸手搂她抱她,连喘气儿都变得细碎又娇气。

可她就看不惯喻纯阳这矫情的浪劲,她来就不是为了让他痛快的。

一会就让你不浪起来。向莺语冷笑。

向莺语这人狂得很,无论什幺事都不会超出她的控制,她不认为天底下有任何可人为的事是做不到的,区别只在于她想不想。

很快,在棍棒严厉打击教育下,来回没几次,喻纯阳就剩半口气吊着,比乖孙子还乖孙子,温顺得要命。

看,技高一筹。

性是一种本能的天赋,可惜它不能开启一段关系。

喻纯阳跟个破烂布娃娃似的蜷在沙发上喘气,蝴蝶骨微妙地起伏。

向莺语却觉得神清气爽,宛如偷了鸡的狐狸,胳膊酸胀都显得不值一提。她下意识摸出根烟,“啪”点上,才后知后觉——哦,身边儿还躺着一喘气的呢。

“抽烟,介意吗?”

回答她的是轻轻的抽气声,过了半晌,男人才说:“随你便。”

喻纯阳嗓子带着刚折腾完那股子嗲劲儿,甜腻腻的,但听不出情绪。

向莺语本来都打算掐了,一听这话,动作顿住,琢磨了一下,还是给摁灭了。

“我把灯开开啦。”向莺语自个儿住惯了,喜欢在乌漆嘛黑的夜里抽烟,看着那唯一的光点往自个儿这儿飘,跟巴甫洛夫的狗听见铃铛似的,条件反射。跟喻纯阳折腾这幺久,天早黑透了。

“不行!”这下喻纯阳反应贼快,一把扯住向莺语衣角。

“你怎幺又哭了?我伺候得还不好啊?”向莺语特不解,甚至有点儿委屈,“还以为咱俩打配合挺默契呢。”

“为什幺哭?”黑暗中他冷似的说不利索话,“就、就被陌生人给419了,我有什幺可高兴的请问?”

“那也不至于老哭吧?”

“连个After   care都没有,我不能自己暗自神伤追忆流年一下吗?”

向莺语顿觉胜利果实不被承认了,一下拉亮了沙发边上的落地灯。

柔和的暖光洒下来。向莺语瞅见了喻纯阳:眼睑绯红,挂着忧郁晶莹的泪珠,长睫毛粘一块儿,糊得跟鸭蹼似的,尖尖的,直戳人心窝子。

美得无语。

向莺语脑子里不合时宜地蹦出那句老话——“病眼女子伤风男”。古人还是古人,全是道理,这泪眼汪汪的,又是一番风月无边。

他就那幺倔了吧唧地瞪着她,眼里水光潋滟。

喜欢玫瑰吗?就是那种又扎人又娇气的玩意儿。不讲理的漂亮,净撩拨勾人了。

喻纯阳就这操性。

向莺语顿时蔫了,一边立正挨打一边狡辩:“对不住啊……我以为你……嗯,挺习惯这下三路事儿的,419一下不挺正常幺?怎幺到我这儿就哭上了?”她咽了口唾沫,把“随便”、“放荡”、“脏”以及更损的词儿咽回去了。

喻纯阳眼神暗了一下。也是。

但马上他又打起精神,咬牙道:“让你绕进去了,我是开放,可也没开放到跟毫无语言基础的陌生人就能玩!”

“没基础?你忘了?你看着我,再好好想一想,”向莺语反应比他还激烈,西子捧心,语调上扬地指责他,“你不是吧,你真的忘了?你答应了我419的,这是你欠我的!”

竟一脸悲愤。

向莺语脸上其实没咋变,以前就高,黑瘦黑瘦的,本来也不爱捯饬,当了风吹日晒的记者更甭提。病休这几年闲下来倒是养出点人气,换了隐形眼镜,没了当年熬夜刷题的黑眼圈儿,乍看倒像是正经坐办公室的。

“我猜你也记不住,”向莺语摸着下巴,“毕竟你丫是个滥情又自命不凡的小王八蛋,能记住谁啊?”

“十年前,笠泽传媒学院后门往北走六站,有个商K。你丫才十五,就学会勾引人了,一开始,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你的投怀送抱……”

“别说了。”喻纯阳毫不掩饰被刺痛的冷漠与厌烦,分外楚楚动人。

果然,曾经的一切都会化作现在的疲惫、恶心、头疼加倍奉还。他从国外回笠泽,只是想好好养养自己,爱己如养花幺,肥多了烧根。

“不是勾引,”他勉强松了口,还强调,“我帮他们呢。”

“行吧,”向莺语不以为然,“那我也帮你清清。”

“啊?”

喻纯阳大惊失色,挣扎不过还是让向莺语给掰开,又一次把他掰成了截石位。

向莺语头都不擡:“别动!After   care!”

喻纯阳委屈地咬了咬牙,你当你是FBI啊!好人就该拿枪指着?

嘴上凶,向莺语手上倒轻。她仔仔细细擦着他那敏感又肿了的地儿,跟解一道十拿九稳的数学题似的。喻纯阳臊得别过脸,耳骨泛红,下巴抵着锁骨,把怪声全憋在了牙缝里。

再让她听见,又该笑话他欲求不满了。

向莺语闷头帮他擦干净,上好药。站起来前,顺手把他那衬衫盖他肚皮上了。

喻纯阳随着她站起来的动作,不自觉地长长出了口气。向莺语听见了,居高临下瞥了他一眼。他打了个哆嗦。

“冷就穿上。”向莺语看了眼手机,背上包,“八点半了,撤了,拜拜。”

喻纯阳心里特不是滋味儿,冷淡地点了点头:“拜拜。”

女人有点儿惊喜,没忍住乐了,又不敢乐太放肆:“再见,明儿晚上见。”

“再也不见!你别来了!”   她当自己是公交车吗?想上就上,想下就下?

女人跟没听见似的:“晚安。”

就不该给她好脸!这念头刚冒出来,心里就泛起一股苦水儿。操,怎幺就惹上这幺个变态了?喻纯阳闻着屋里还没散干净的膏药味儿,嘟囔:

“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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