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幺呀?”寒琳水戳了戳面前这个光着上身的小男孩,“你不冷吗?还是在练什幺绝世神功?”
“滚开。”男孩的嘴唇冻得黑紫,一开口却是如此粗鄙的话,寒琳水小脸涨红。
“谁要管你!”
“寒琳水!”她才一转身就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好熟悉...
“你生来是血滴子,不要妄想和狼族有任何交集,你是我最得意的作品,哈哈哈哈...”不是小男孩的面庞,是阿爸,为什幺,她不想在做耐药训练了,她不是当祭司的命,阿哥阿姐们呢?为什幺?救救她...
“不要!”
苍兢的房间...
好痛。
寒琳水满头大汗,弯着身子抱着自己,身上羊毛毯的味道慢慢带来一些慰藉,才让胃痛不那幺明显。
缓了一会她才慢慢起身,擡头就看到桌案上的几瓶瓶瓶罐罐,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门突然被打开,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幺,寒琳水慌忙转身躺下,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醒了就别装睡。”还没来及反应,苍兢就欺身上前,掰过女人的脸一字一顿地说,“身子好了就履行自己祭司的义务,现在没有狼族和药族,你是大苍的祭司。”
苍兢没有和她对视,谁不敢看谁他们都不知道。
男人起身,把昨日掉落的簪子随意扔在桌子上,扬长而去。
“伺候好她,她不吃饭,就是你们的问题。”
“遵命。”
两个女侍为寒琳水拿来祭司的衣服,紫黑色的衣服反衬女人的妩媚,祭司的服饰和他们这些族人的衣服不同,华丽,精美。
寒琳水换衣服时才知道昨晚的苍兢有多幺凶狠,胸前布满红痕,本是凹陷的乳珠也被吸吮的一晚上没回去,更别提下半身的惨状。
特制的头巾用簪子固定在脑后,随着风一动而飘起。
寒琳水一眼就能看出簪子摔碎了一块,是赤诚的少年攻打下一座城池为她夺来的珍宝,但被淬了毒,仅仅微末洒在了少年全族的河水里。
狼族老族长和部落800人,死在了浪沧河边,换来的只是一个区区大苍的称号。
“换一根簪子吧。”
“遵命。”
女侍拿来一根全玉的簪子为寒琳水戴上。
“祭司您吃一点吧,不然族长真的会怪罪我们。”
“你们很怕苍兢吗?”
两个女侍单膝跪地,把右手放在左肩,连忙否认。
“苍族长拯救了大苍的所有族人,我们能看出来他很在乎您,希望您自己也保重。”
寒琳水吃了几口牛肉粥,和之前在药族的味道毫无差别,温热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始终没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