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
苍兢不回头始终背对着寒琳水,族医出去之后她就进来以死明志吗?
“至少,至少能救一个也是好的...”
男人快走到她身旁,扣着她的脖颈摁在帐中的大木柱上,紧接着低下头朝着锁骨咬了一口,血淋淋的牙印伴随着疼痛,苍兢没有松口,嗜血狂魔一样吸吮着女人的鲜血,寒琳水忍不住推搡苍兢。
“这都受不了?每日每日取你血你能受得住几天?!”
来不及回答,就被男人扣起下巴粗暴地吻着,带着惩罚的意味,苍兢的舌头一路深入,压着寒琳水的软舌,扣着下巴的手劲很大,颌骨都要被卸下来一般,含不住的涎液顺着流出来,一点换气的机会都不给她。
“苍兢!”寒琳水用尽力气推开他,两手被反扣在身后,强迫挺腰贴着男人,“我可以,让我试试,至少一命换一命也是好的...”
手腕的疼痛越来越明显,寒琳水自然是知道面前的人已经被自己成功惹怒,苍兢绷着脸,额头上的青筋因为憋气明显,嘴角还有未干的血渍。
苍兢长得很野性,深邃的眉眼让人无法躲避男人的眼神。
“你知道..我在说什幺...”
寒琳水深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
“你想死我不介意,但倘若你再耍花招呢?”
“我没有撒谎的任何必要!”
寒琳水受不了这个男人该死的孩子气。
“我不会让你再触碰这个世界上我所剩无几的族人。”苍兢进一步贴近女人,语气寒冷,“滚。”
“你明知道的...”寒琳水的眼泪淌过脸颊,说不出的话被她反复吞咽回去,像是一块烫穿皮肉的黑炭,在胃里滚烫发烂。
“做好你祭司的责任,否则我不介意让整个药族给狼族陪葬!”苍兢忽略女人的眼泪,寒琳水最擅长的不就是伪装吗...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狼族一直是苍兢的无法触碰的逆鳞,在蛰伏的几年时光里,短短两个字被人嚼碎了咽进肚子里,连同那时的他和寒琳水,可笑之极。
寒琳水自然不会理会苍兢的别扭,深夜她从手腕处采了一小瓶血悄悄托人送给了族医。
“老狼王的祭日就在下个凌月,我需要一些物品,可能要你出去跑一趟。”
女仆听到寒琳水的话身子先是一顿,然后迅速答应下来。
还没有问你们的名字。
“女婢珂月和珂阳。”
两个女婢单腿跪下向寒琳水行礼。
寒琳水还想问些什幺,却被外面的动静打断。
来者不言而喻。
她慌忙挡住自己的伤口,“你们先下去吧。”
“是。”
苍兢推开门,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他走得很快,把女人拎起来扔在床榻上,衣袖不受控制地往下脱落,把伤口显露无疑。
男人看起来就像早已经知晓此事一般,眉头紧锁,抓住那边的胳膊。
“你学不会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