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把书包甩在椅背,“咚”一声闷响,像把心事砸进棺材。
她反锁门,“咔哒”一声,钥匙在掌心烫得像烙铁。
窗外玉米叶被风撕扯,“沙沙”像替她数罪。
爸妈在客厅,电视笑声断续,像钝刀割肉。
我在牢笼。
他在隔壁。
一墙之隔,像隔着地狱。
她蜷在床上,小碎花床单被膝盖碾出褶皱,柠檬香被汗味碾碎,熏得眼眶发酸。
腿根胀痛像火钳夹肉,一跳一跳,烫得骨血翻滚。
昨夜,阁楼行军床“吱呀”一声,像替他们唱前奏。
林知归把她按进床单,T恤掀到胸口,汗珠滚落她锁骨,烫得她一颤,像烙下一枚印。
他低头,唇贴她耳后,舌尖舔过汗珠,咸得发苦,呼吸烫得耳膜嗡嗡,像要把她整个人吞进喉咙。
“晚晚。”
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潮湿的热气,喷在她颈侧,激起一层细小的战栗。
他捧住她脸,拇指擦过她下唇,强迫她擡头。
林晚本能地别开脸——接吻,比做爱更像认罪。
做爱可以闭眼,可以假装是冲动;接吻却要把灵魂摊开,舌尖相触的瞬间,谎言会被舔得粉碎。
她怕。
可他不放。
他捏住她下巴,力道大得让她牙根发疼,硬生生把她的脸扳回来。
唇贴上的一瞬,她僵住了。
他的舌尖撬开她齿关,带着烟草与薄荷的凉,强势地卷住她舌尖,像要把她整个人拖进深渊。
舌尖交缠,唾液交换,发出细小的“啧啧”声,像在替他们签罪状。
她想躲,舌尖往后缩,却被他追着卷住,吸得发麻,唾液顺着嘴角溢出,滑到下巴,凉得像泪。
她呜咽一声,声音闷在他口腔里,像被吞掉的求饶。
他膝盖顶开她腿,鸡巴抵在腿根,龟头磨穴口,湿得“滋滋”响,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凉得刺骨,像一条细小的河。
她缠他腰,脚尖绷成弧,腿根夹得死紧,穴口一缩一缩,像在吞他,又像在求饶。
他推进去,慢得像在拆礼物,龟头挤开穴口,撑得她穴壁发疼,像被撕开一道口子。
林晚倒吸一口冷气,指甲掐进他背,疼得眼泪横流,哭着喊“哥……疼……”,声音断在喉咙,像被掐住的鸟。
他停住,额头抵她额头,汗珠滴在她鼻尖,烫得她一颤。
“忍忍。”
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掌心覆她小腹,轻轻揉,像在安抚,又像在点火。
他开始抽动,先是浅浅几下,龟头刮过穴壁,疼得她腿根发抖,淫水却越涌越多,湿得床单黏在背上。
再深一点,龟头撞到敏感点,她“啊”一声,声音碎在喉咙,疼里混进一丝麻痒,像电流窜上脊背。
他加快,鸡巴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带出“咕叽”水声,撞得她子宫口发麻。
疼渐渐退潮,快感像潮水,一波波拍上来,她腿根不自觉夹紧,脚趾蜷成弧。
“哥……”
声音从哭腔变成呜咽,带着潮湿的渴求。
她沉进去了。
穴口猛缩,裹得他鸡巴发麻,淫水喷得床单湿透,像下了一场雨。
拔出来时,穴口微张,精液混淫水涌出,淌床沿,滴在地板,“嗒嗒”响,像在替他们数罪。
林晚猛地捂住腿根,胀痛裂开,疼得倒吸气,像昨夜被撕开的血口。
昨夜疼得哭,哭着喊“哥”,后来却沉进去,腿根夹得死紧,淫水喷得一塌糊涂。
现在蜷成一团,像只被踩扁的虫。
十点半,客厅灯灭。
爸妈回房,门“咔哒”一声,像给世界钉上棺盖。
林晚屏息,耳朵贴墙,隔壁传来赤脚踩地板的“沙沙”——
轻得像猫,沉得像虎。
门把手转动——
“咔哒。”
林知归推门进来,T恤汗湿贴背,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出他眼底的暗,像暴雨前的海。
他站在床尾,影子盖住她,像一张烧红的网。
“晚晚。”
声音低得像蛊,带着烟草和汗咸,烫得空气扭曲。
他喉结滚了一下,像吞下一把刀。
指尖在裤缝边抠出褶皱,像要把布料撕碎。
昨夜他吻她,舌尖卷住她舌尖,唾液交换,像在交换灵魂。
现在她躲他,他心口被剜了一刀。
林晚背对门,膝盖并得死紧,指甲掐进掌心,血珠渗出,咸得舌尖发麻。
“我睡了。”
声音闷在枕头里,像溺水者的气泡。
林知归没走,呼吸乱得像风扇吱呀。
“为什幺躲我?”
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血。
他眼底裂开一道缝,像昨夜她咬的肩膀。
昨夜她哭着喊“哥”,他以为那是爱。
现在她躲他,他心口被剜了第二刀。
林晚猛地坐起,校服裙褶皱堆在腿根,胀痛裂开,疼得倒吸气。
“我没躲。”
声音抖得像筛子,眼泪却先掉下来,砸在床单,晕开深色。
林知归走近,蹲下,伸手想碰她脸。
林晚一缩,肩膀撞床头,“咚”一声闷响,疼得倒吸气。
“别碰我。”
他手停在半空,指尖发抖,像被风吹断的弦。
“晚晚。”
他声音裂开,像昨夜的吻撕碎。
他想抱她,想吻她,想把她按进骨血。
可他怕一碰,她就碎了。
“我们在错。”
她声音轻得像风,眼泪淌过鼻梁,滴在裙摆,烫得像烙铁。
“爸妈在隔壁。”
“所有人都在……”
“只有我们……在错。”
林知归没答,只盯着她,眼底暗得像暴雨前,喉结滚得像要吞刀。
“错?”
他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带着血腥味,
“那昨夜你哭着喊‘哥’时,怎幺不说错?”
他眼底裂缝更大,像昨夜她咬的血口。
他想说“别躲”,想说“我怕”,想说“我爱你”。
可他只说得出“昨夜”。
林晚猛地捂住耳朵,眼泪从指缝溢出,像决堤的河。
林知归起身,背对她,影子在墙上拉长,像一把刀插进她胸口。
“那你就躲。”
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血。
“躲一辈子。”
门“咔哒”一声关上,锁舌归位,像给心脏上了锁。
林晚瘫回床上,被子捂到鼻尖,汗湿贴背,咸得像泪。
隔壁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停在墙边,像在等。
她没动,只抱着膝盖,眼泪砸在床单,像一滩烧不尽的罪。
躲一辈子?
我躲得开吗?
我躲得开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