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在犯人脸上(H)

男人用牙齿叼着内裤的边缘,发泄似的往下一扯,内裤便松垮地挂在温钰的膝弯间。

霍廷的眉头突然拧起,他敏锐地注意到,在那稀疏的细软毛发上,沾着一点已经干涸的白色浊痕。

作为一个有着自慰本能的男人,他几乎是没经过思考,就意识到这是先前男人的遗留。可是不知为何,心头莫名地蹿起一股无名火,就好像自己的所属物被人捷足先登了。

他伸手扯过旁边的纸巾,有些粗鲁地将那东西擦掉,心里忽生烦躁,冒出许多奇怪的念头。

这该不会是前头那个哭哭啼啼的娘炮留下的吧。这才没几分钟就射了,这种秒男她也要?她看起来也不大,小丫头年纪轻轻的怎幺这幺饥渴?哦,难怪她还要找我来取悦她,不过也好,这样的弱者,不配跟我争。

他最终还是说服了自己,重新低下头颅,为了那个珍贵的名额,他必须使出浑身解数。

他笨拙地用舌头掰开那两片饱满的阴唇,触感比想象中软嫩,然后循着记忆找到那颗已然充血挺立的小巧肉粒,试探性地用舌尖戳弄。

“啊......”温钰发出难耐的惊呼,柔软有韧性的腰肢下意识地向上挺动,将穴口亲自送到他的嘴边。

这反应鼓励了霍廷,他顿时更有信心了,回忆着看过的有限影像,开始模仿里面男人的动作。

他闭上眸子沉浸在其中,张开唇包裹着花蒂,用舌尖描摹着它的形状,时而重重地吮吸一口,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动,再变本加厉地用舌头扇打,抽在最敏感的核心上。

温钰看着男人的大舌伸出来,跟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亲密无间,仿佛间又回到了梦境里,只是这回,是她在奴役着他。

她将手伸进男人粗硬的发间,手指收紧,将他的后脑勺向后一拉被迫擡起头看着自己,   他的嘴边沾满了自己的清液,亮晶晶的像是天然的润唇膏。

男人下意识睁开的眼眸早已迷离,似是不解为什幺要停下,火急火燎地又要埋首在她腿间含住她的肉缝。

他像是忘了自己的初衷,只想全心全意地侍奉她。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她需要确认,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

“知道,”霍廷的眼神因情欲而暗沉,声音沙哑得厉害,“在给你舔逼。”

男人说完最粗俗的话,放过被亵玩得乱颤的花蒂,尝试着将舌头拨开花唇,探入那紧致湿滑的甬道,生涩地抽送。

“呃......啊......慢点......”温钰被这突如其来的外物入侵吓得脖子绷紧,可体内却涌上来一阵酸软酥麻,下腹收紧,死死咬住下唇。

她可以清晰地看见男人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那里,一众无法言喻的被侵犯感裹挟住了她,她不自觉地用力锁紧穴肉,像是要把它推出去,但手却相反地抓住了他的头发往自己的两腿之间按去。

霍廷顺势将她的双腿并拢,握住她的脚踝拉过头顶,死死地夹紧自己的头颅,好让自己的舌头能插入地更深更用力。

他想象着此刻,进入她的是自己的鸡巴,于是模拟着自己鸡巴的模样将舌头拉宽,把嫩粉色的可怜阴唇一次次撑开,露出殷红的内里,舌尖一下又一下顶弄着花壁上的褶皱,上下左右都不放过,势必要找到她最敏感的软肉。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幺,在舌头重新刺入甬道的那一瞬间,重重地嘬了一口小巧的花蒂。

“啊......好爽......那里也要......就是那里......再深一点......”

他埋在嫩白阴阜上的冷硬俊脸上突然萌生了一种喜色,他就知道,她喜欢那里。

他开始学习着,动作从最初的生涩,到后来仔细倾听她的呻吟声,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具有针对性。他的奋进带着战场特有的精准与狠厉,像是拉满的弓,手里的箭矢被弓箭手疾射出去,每一次舔舐都直击靶心要害,发出暧昧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霍廷终于忍受不住将手伸向勃起多时的性器,前精已经淌了许多,滴落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洼,散发着男人独有的咸腥味。

棱角分明的龟头此刻在极度充血的状态下已经涨成了深红色,甚至有些发乌,他不再像是一开始没有感情地撸动那物,而是跟着自己舌头探入的节奏,腰胯狠狠用力一下一下地往前顶弄。似乎此刻填满少女穴肉里的不是他的舌头,而是他压抑多时未经开发的粗硬鸡巴。

正当他的舌尖顶到一处有些粗糙凸起的小点时,穴肉再次收缩,但他惊讶地发现面前的少女就如同过了电一般地抽搐起来。

快感如同积木一般堆积得越来越高,随着某处的抽离轰然倒下,温钰用力按住霍廷的后脑,像是要牢牢嵌进自己的腿心,让他整张脸都贴在自己的逼肉上。

然后她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急速地喘息着,舌头无力地耷下,一股大量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喷了他满嘴,脸上,甚至有些溅射到了他的睫毛上。

霍廷怔愣住了,眨巴了下模糊的眼睛,擡起头有些无措地看着她,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尝到一种从未吃到过的味道,是一种带着微腥的甜腻味道。

“这......是什幺?”他伸手沾了沾脸上的液体,哑声问,脸上无比困惑。

温钰向后瘫软在桌上,制服下的胸口剧烈起伏,仰起一点身子看着他被弄得湿漉漉的嘴唇,有些甚至从他的嘴角向下淌,觉得有些好笑。

“你......难道没有过性经历?”

霍廷坦诚地摇头,眼神里甚至有一丝属于少年人的窘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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