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的肉棒认了主,带他再查案发现场

温钰慵懒地撑起身子,制服领口微微滑落,露出一片雪白滑腻的肌肤,下身却不着片缕,连在一起看实在是清纯又性感。

霍廷错开眼不敢直视,温钰伸出指尖,轻轻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感受着那里突突跳动的青筋。男人沉重的呼吸尚未平复,小麦色的脖颈上沁出细小的汗珠。

“既然没有经验......”她尾音拖长,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腿间依旧精神抖擞的性器,“从前在军队里,都是怎幺解决的?”

霍廷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声音粗哑:“用手。”

这个答案让温钰轻笑出声,笑声像羽毛般在刮着男人的喉头,她慢条斯理地并拢双腿,将花心掩上,擡手理了理自己的衣领。

“若你偏好男性,现在可以终止交易,我从不强人所难。”

他们所在的M国此时对待军队内同性恋实行的是“Don't   ask,don't   tell”政策,即不问不说。当权政府虽然不支持同性恋参军,但由于边境战乱频发,对从军男性的需求量扩大。不问,即军队中的军士长官不得在无证据的情况下对参军者进行性取向问询与调查。不说,即只要不公开自己同性恋取向则不会被军队驱逐。

温钰对霍廷的猜疑是合理的,毕竟28岁的处男确实有些少见,也许他便是为了留在军队,隐藏了自己的性取向。

“胡说什幺!”霍廷猛地攥住她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随后意识到自己不该对她有这样的粗野举动时又迅速松手,转而拉着温钰的手按向自己滚烫的欲望,那大家伙在她掌心愤怒地搏动,为自己的主人诉说冤屈。

“你是女人,我这里对你的反应难道有假!”他眼底饱含着被质疑的怒意,“我们在边境枕着枪睡,睁开眼就是杀不完的敌人,拆不完的炸弹陷阱,我没时间想这些,这些只会成为我的弱点。”

胯下器物随着男人话语在她掌心剧烈地跳动,顶端渗出的黏液糊在她手心。

“但你放心,它既然认了主,就一定能伺候得你舒坦,只要,你能让我出去。”霍廷说着便要欺身压下,将粗硬的肉棒贴在她大腿上,抵在她泥泞一片的阴阜上,下一秒就要长驱直入。

温钰却灵巧地侧身,避开他的蓄势待发的滚烫肉棒,用指尖抵住他结实的胸膛。

“今日不行。”她避开那灼人的温度,穿上裤子却故意放慢动作,“我还要审剩下两个犯人。”

霍廷急了眼,抄起桌案上的钢尺就往她手里塞:“你现在就量!看看它够不够格......”

“很满意,不用量了。”温钰截住他的话头,钢尺“啪”地落在两人之间。她俯身拾起时,发梢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紧绷的小腹,感受到那里的肌肉骤然收缩,“但查案要紧。”

她将钢尺随手丢进抽屉,“现在,穿上裤子,跟我去案发现场。”

正当温钰要拧开门之时,她突然转身,已经穿好裤子的霍廷收势不及,几乎将她圈在臂弯与门板之间。

温钰也不躲,仰头时鼻尖擦过他滚动的喉结:“记住,在外人面前要当做无事发生。”

“知道。”霍廷哑声打断,后退半步拉开距离。方才的狂放欢愉尽数收敛,又变回那个冷硬的囚徒。

“我会向你证明的。”

“拭目以待。”

温钰面不改色地拉开沉重的钢制门,朝候在走廊的吴玲雁颔首:“剩下两个,仔细审。”

霍廷垂下眸子,瞥了眼贴墙站着的另外两个犯人,他们看见温钰的眼里满是惊异,紧接着转为谄媚。

他心中一阵冷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裤缝,舌尖抵住上颚,轻轻一搅,仿佛还能尝到她动情时的滋味。

——————

黑石监狱,5号澡堂。

当霍廷踏进这片墙面上依旧挂着潮湿水汽的区域时,他挺拔的身形顿了一下,鼻翼微动,像一头在风中急停,忙于分辨气味的猎豹。

那股熟悉的蛋白质烧灼后的微臭,混合着早期尸体开始分解时特有的、类似硫化或者氨水的浓烈气息,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鼻腔。

这两种味道,他曾在边境线上闻过太多次。

“这里死人了。”他陈述道,不带任何疑问。这不是猜测,而是基于无数次生死经验得出的结论。

温钰走在他身侧,闻言并不意外。

“就在昨天晚上,”她语气平静,甚至像是在介绍一件寻常公事,“死者陈建民,洗澡时触电身亡,初步勘察像是意外。”

温钰保留了庄逢尸检后得出的结论,她想知道仅凭借案发现场遗留的证据,霍廷的结论是什幺。

她引着他走向角落那个已经被贴上封条,停止使用的淋浴位,地面上还留存着划出的白色人形轮廓。

“就是这个淋浴头。”温钰示意了一下,随即从携带的取证箱里拿出一双厚厚的绝缘橡胶手套,递给他,“戴上。”

霍廷接过手套,面色沉重,紧抿着的嘴角向下,动作利落地戴上手套。

那双曾操纵过最精密炸弹,也能徒手拧断敌人脖颈的大手,在橡胶的包裹下,依旧显得充满力量。

他没有立刻去碰喷头,而是先蹲下身,目光如炬,扫视着喷头下方潮湿的地面,以及那个金属水管接口。

而后,警惕地观察了整个浴室,包括其他淋浴头。排除了现场还有其他未触发的陷阱,他重新回到角落那个淋浴点,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托起那个老旧的淋浴喷头,将它取下,喷头冷硬的金属触感透过手套传来。

他检查着喷头外壳,目光在进出水口的螺纹连接处停留片刻,那里有些许不自然的划痕,他的手指沿着喷头的缝隙细细摸索,像是在边境拆除一枚诡雷般专注。

在拆开喷头后,他的指尖突然在喷头内部一个极其隐蔽的凹陷处停住。那里,有一小片不同于白色水垢和褐色铁锈的、焦黑色的黏着物。

他用隔着橡胶手套的指甲,极其小心地刮下一点点碎屑,凑近鼻尖轻嗅。除了残留的极淡烧灼气味,还有另一种略微辛辣的化学物质残留。

“不是意外。”霍廷擡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温钰,“有人动过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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