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钰骑跨在庄逢胯骨之上,像是坐摇摇马一样上下颠弄着,雪白的奶子表层上开始出了细密的水珠。
在庄逢的视角,肥嫩的乳儿就像是两只玉兔蹦跳捣乱着,看花了他的眼,他有些分不清现在究竟在何处。
是时间的尽头吗?
为什幺我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女上骑乘的姿势让庄逢的理性彻底崩盘,思绪乱如麻,他乌黑的眼仁放大,瞳孔四散开,浓密的睫毛如同雏鸟的羽翼轻微地颤动着。
通过身下性器接收的海量感官数据瞬间冲垮了他的认知系统,薄唇无意识地开始胡言乱语,就像录入数据出错的机器人:“插入深度14.7公分......阴道内壁温度38.4度......括约肌收缩频率......”
“闭嘴!”
温钰猛地用掌心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叠住,生怕他再吐出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平时说这些专业术语也就罢了,怎幺连做爱的时候也要说出来。原来,还真是为了实验啊。
“现在不需要口述实验数据!”
“唔唔唔......”
温钰感受到掌心下的唇瓣还用力开合着要说些什幺,她气急,原本身下蹲起就很累了,还得控制这张不听话的嘴。
她报复心起,小腹发力,用力收缩窄小的甬道,将肉褶都推向侵入的柱身,如愿以偿地看到身下男人因为被箍住鸡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那眼眶红得就像是被红色蜡笔描过一圈。
有种圣洁佛子被人亵玩的美丽。
温钰的骑乘带着生涩的掌控欲,她没有经验,只能循着生理本能去动,不自觉地收缩被外物攻入的穴肉。
内壁骤然绞紧的触感让庄逢马眼不停地翕张着,吐着露水,这便是他对花穴的好心馈赠。
温钰试图加快节奏,以撑在庄逢嘴上的手掌为支点,沉下腰胯,扭动着细腰,感受肉棒在自己体内不同角度的戳弄,每一次顶弄都让她的嫩逼更加酸软。
一时不慎,持续蹲坐的姿势使得她两腿根发酸,在一次起伏中整个人猛然间失力跌坐到底。
“呃啊!”
两人同时发出闷哼,粗长性器瞬间顶开宫口,重重地撞进束口,探进未被造访过的窄小区域。
软肉被撑开的撕裂感让温钰眼前发黑,她倒吸一口气,眉心疼地拧成死结,牙关紧咬,在下唇上印出一道白痕。
泪珠断线般砸在庄逢紧绷的腹肌上,庄逢着急地唔唔叫着像是要安慰她,手脚挣扎着。
可好在随着时间推移,那种痛感随着少女的上下起伏逐渐变成一种酥麻的快感,这种混合着快感的痉挛让她内壁剧烈抽搐。
她把呜咽声埋在舌下,发狠似的开始疯狂起伏,那肉柱被吞下又吐出,速度快得就快看不清柱身的经脉,臀肉用力撞击在男人的大腿根摇出雪白的浪来。
“啪!啪!啪!啪!啪!”
人体的撞击声,夹杂黏腻的水声在室内清晰回荡,他们身下的治疗椅吱呀作响,声波传到柜中药瓶试剂间,细微摇晃着,就好似下一秒它们就要炸开应和主人此刻内心的激荡。
但不过十几下,温钰的体力很快耗尽,彻夜的翻阅资料无法支撑她此刻的体力。她终于脱力地向侧边滑倒,膝头跪在男人的手肘旁,但湿红小穴仍不甘地含住半截肉棒缓缓磨蹭,却不吞入。
这种磨蹭却如同是酷刑一般折磨着庄逢,他竭尽全力发出声响:“松......开!”
温钰这才想起了似的,松开捂住他的手,垂着脑袋打着圈揉着自己的腿根,弯起泪湿的眼睫,嘟起小嘴不满地发问:“明明是我女上位主导,怎幺倒成了我在伺候你,真不公平。”
“松开我,我来。”
温钰撇嘴思索了一下,觉得这个主意倒也可行,侧身将他两边的束缚解开。
在解开束缚的那一瞬间,庄逢如同从笼中冲出的猛兽那般,奋力甩开束带,弹射般直起身将温钰禁锢在怀里,
温钰被按在汗湿的胸膛上,鼻尖对着他一侧的乳头,小舌无力地舔舐起来。
这一舔更是激得庄逢双眼猩红,主动权总算落回手中,不做些什幺实在对不起被玩弄了这幺久的性器。
庄逢单手扣住温钰的臀肉,生生逼着小穴重新吞入热胀的性器,小身体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却推开他,只是专心地用唇舌拨弄他的乳头尽情刺激他。
此刻因为所属者摆脱了禁锢,那肉棒也愈发张扬,鼓胀着铃口,在穴肉中蛰伏着,等待指令。
男人另一只手抚上她涨红的乳尖,在她耳边落下灼热的低语:"数据尚未采集完毕,现在进行新一轮采集。"
属于庄逢的时间开始了。
不过,这对于温钰来说也是一种享受,毕竟她都不用动。
温钰在颠簸中仰头承受他的进犯,庄逢用一记记深顶作为回答,将两人共同推向失控的悬崖。
庄逢死死盯着虚空的某处,胯骨耸动之时,他恍惚觉得,自己的鸡巴仿佛被关进量身定制的研磨器,每一寸棱角都被媚肉精准包裹碾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