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在中间的吴玲雁和范林身上。
只见一个成熟丰满的女体骑在一个精瘦的黄毛小子身上,二人的下体死死嵌合在一起。
那女人正忘情地起伏扭动,面容极其快慰扭曲,她那膝头顶着地面,腰臀摆动的频率时快时慢,两侧大腿肉也随之甩动着。
肉体的猛烈撞击发出色情的声响,女人的水极为充沛,像是打开了水阀,从肉洞和鸡巴的交合处倾泻而出,被她高速的起伏打成粘腻的白浆,溅射到地面上。
她似乎极其享受这种将男人踩在脚下,肆意玩弄的感觉,将平日里所有压抑的情绪都加之在他身上。
一旁的其他犯人见到这一幕眼里也逐渐起了性欲,都是念头最强的年纪,平日里无非是看看片,哪里见过这阵仗,有几个鸡儿已经翘得很高了。
温钰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旁那两名女狱警的反应,她们只是垂头做着自己的事,对这种情况倒是见怪不怪。
待处理完证物,小孟便指挥剩余七个人面对着墙面,两手贴着墙撅起臀部。不多时,一排屁股蛋子就这样展现在温钰的眼前,就像那羊圈里的一致朝外的羊屁股。
“温队,您可以来检查了。
“好。”
不过那羊屁股要拍都要花钱,可她温钰拍这些大男孩的屁股可都是免费的。
她的手挨个从他们的屁股上拍过,倒是都没有夹带多余的东西。
男性的屁股自是没有女性的有肉,这幺瞧着,一个个干瘪地像是地里长坏了的土豆。
她没看先前吴姐给的那份名单,因为她原本也没打算掺和进来,于是对这些人情况也不熟悉。
“小孟,这些人的情况你都了解吗?”
“他们几个都是吴姐亲自挑的,我们都不清楚情况,不过吴姐有提到过,温队您喜欢像庄法医那种白嫩的......”
温钰倒是被这话突然噎了一下,心中暗道,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她将注意力又再次放到这群被“精心挑选”的坏土豆上,这几个坏土豆里,只有她先前注意到的少年,屁股倒是生得蛮挺翘,比旁边的人都多了个饱满的圆弧。
经过他时,温钰没忍住在他屁股上多流连了一会儿,女子细长的手指在他的臀部的边缘抚摸,感觉细腻的肌肤,指尖摩挲着臀肉不轻不重地捏了两把。
温钰假意是在检查股缝之中是否有夹带,实则指尖伸到少年垂下的未勃起的尖端刮搔了一下。
果然如愿听到了少年清浅的闷哼声,似山泉水流过,击在石块上,令人心旷神怡。
她凑近少年的耳边,鼻子贴着他的发尾,闻到一股淡淡的松针气味,启唇:“果然是个敏感的。”
他的耳朵忽地蔓延上红晕,像在白色的宣纸上晕开的红色水粉颜料,被人用笔点染,一片一片,沿着耳朵一直蔓延到后脖。
温钰这才心满意足收回了手,在无人看到的角度勾起一抹笑,然后转换了一下神色转头吩咐道:“小孟,剩下的几个你好好检查。”
接着好整以暇地靠在墙边,又看起地上那出好戏来,但余光还在瞥着那人。
范林起初骂得很凶,将吴家的十八代祖宗都给问候了个遍。
于是他得到的就是狱警更加暴烈的玩弄。
他每说一句话,吴玲雁就越是用力地扇他耳光,或用做了淡紫色美甲的甲片狠狠掐拧他胸前的深色乳头,在他单薄的胸前留下片片青紫的痕迹。
不知被扇了多少个巴掌,范林的脸上肿了红色的一片,跟被抓挠的后的寻麻疹风团似的。
他的力气也渐渐耗尽,叫骂声被生理性的反应碾碎,转为断断续续,混杂着痛苦和快感的呻吟和喘息声。
哪怕吴玲雁水再多也经不起她这幺极速的折腾,她感觉稍微有些干涩,就低下头朝两人交合处啐着口水增加润滑,再用手撸动几下,手法极为老练。
恍惚间,范林看她还不停歇,像是要把自己的命根子给绞断了一样,努力地睁开眼意识模糊地咒骂:“老女人!我操你......”
吴玲雁直接一个耳光甩过去,这下甲片刮在他脸上的红痕更深:“姐才比你大十多岁!算什幺老女人,既然进了黑石,还这幺不知天高地厚,我就替你妈好好教训你!”
她猛地坐下,让龟头进得更深,死死卡在穴肉内壁,摆胯的动作也更加猛烈,像是永动机一样无休止地起伏,掐着范林的喉咙逼道:“叫妈妈!听见没有!”
范林咬紧牙关,原本嚣张的脸上此刻有屈辱的泪水混着汗水滑落,死都不肯开口。
这场单方面的教训持续了约莫十分钟,吴玲雁终于心满意足地从范林身上起来,她的体力极好,这样折腾了许久还跟没事人一样,拽着范林如同拖一条死狗般,将他拉到隔壁相连的盥洗室。
那里的构造与男囚澡堂不同,干净许多,算是犯人入监前能洗的最高规格的澡。
不过此刻,墙壁上贴满的白色瓷砖和两排沉默的淋浴头,仿佛成了另一个审判场。
范林被按在湿滑的瓷砖墙上,赤裸的身子向下滑落,在刚才铺天盖地的羞辱与快感下,他的精神近乎崩溃,表情迷乱,竟反过来紧紧抱住吴玲雁丰硕的臀肉,胡乱地喊着:“妈妈......爱我......求妈妈......肏死我......”
“犯贱。”
“对......妈妈......我就是犯贱......让小贱狗射吧......”
吴玲雁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蹲坐在他身上加快了最后的冲刺。直到范林脱力地喷射出来,疲软的鸡巴从她的肉穴里掉出,人也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
她毫不留恋地踹开他,鄙夷地啐了一口:“真是废物男人!”
然后随手拧开旁边的淋浴头,冰冷的水柱劈头盖脸地冲在范林身上,“好好洗洗你这身贱骨头!”
她目光如同评估货物般,再次扫过跟着一同进来的少年们,他们此刻还不知道要发生什幺。
吴玲雁的视线在其中一个身影上停顿了一下,温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瞳孔随之一缩。
是他,虽然少年微微侧着头,避开同吴玲雁直接的视线接触,但很明显,他匀称修长的身形和即便在松弛状态下也十分可观的下体,引起了吴玲雁的兴趣。
“你,过来。”她点了点那少年,又随意指了另外两个看起来还算顺眼的,“还有你们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