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惑主,微h

日暮时分——

下完课的李旌之与薛夫人一同在三道门后用膳。

消食后,少年心性的他在大院中玩起家传的长枪,来往的丫鬟小厮们十分给面子地叫好拍手。

只是大少爷为人高傲,醉心习武,对众人的反应不屑一顾。

等人群散去,李旌之展眼一瞧,陆贞柔站在树下,似乎是等候已久。

他忍不住嘴角上翘,收起凌厉架势,任由陆贞柔捻起衣袖为他擦汗。

李旌之握紧长枪,手指微微发白,面上不甚在意地问道:“宁大夫呢?”

陆贞柔像是没看见似的,随意地说:“宁大夫发完药,便让星载送他们回去了——水烧好了,旌之要先沐浴吗?”

得知陆贞柔不以为意,李旌之心下一喜,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眼下霞光渐深,来往的奴仆少了许多,李旌之干脆握住陆贞柔的手,在手心里轻轻捏了捏。

满是茧子的虎口、关节捏着少女的手,粗茧擦得陆贞柔有些痒,她不用问都知道眼前的少年人在想什幺,又只得好气又好笑地瞪了色迷心窍的李旌之一眼,道:“我要自己洗。”

见李旌之还拉着她的手不肯松,陆贞柔急得跺脚,恼道:“这让路妈妈看了,又要说我是狐媚。”

听她说完这句话,李旌之怜惜地亲了亲少女的指尖,安抚道:“若你是狐媚子,那我是什幺?被你耽误的昏聩君主吗?”

说完,他自己先笑了起来,沙场历练出来的杀气一泄:“我若是昏君,自然是跟戏本子里唱一样,先打杀了她这个忠仆再说。”

陆贞柔见他神色认真,想起奴籍的事,忽地计上心来,又说道:“今年你们肯定要再回帝京过年,前年你们回了一次,把我留下来看了半年的房子,留我天天担惊受怕,怕被人卖了——”

见李旌之还想说些什幺,陆贞柔点到即止,不给他这个机会,反而看准时机抽出手,呵道:“快去洗干净,不然我自个睡外屋去。”

“那你伺候我。”

陆贞柔娇蛮地睨了他一眼,说道:“我一个小小的奴婢,还能拒绝少爷不成?”

……

陆贞柔处于生理期,洗澡颇为不便,只能用站在宽大的矮盆中央,旁边用木桶装着水,再用瓠舀一瓢热水淋在身上。

水珠顺着肌肤滚落,胸前微微鼓起如山丘,像是嫩柳抽芽的花苞一样,又点缀着樱红。

透过镂空的屏风,李旌之不自觉舔了舔干燥的唇,牙齿生痒,忽然好想在陆贞柔身上,用她那细皮嫩肉磨一磨痒意。

她把自己养得很好,从不吃苦受累,努力读书识字,又会积攒下银钱。

只是眼下陆贞柔才不过十二岁,李旌之也才十四五岁,放以前都算是早恋的年纪,陆贞柔哪知道古人早熟成这样。

等磨磨蹭蹭洗干净身体后,陆贞柔又换了棉柔的月事带,四条细绳牵着小小的一块地方,细在少女开始发育的臀胯上,穿好后,她为自己换上干净的罗裙,又解开头发,仔仔细细地以指代梳,让打湿的发根更快风干。

她从屏风后走出来的时候,李旌之也脱了一层衣服,单薄的里衣下十分显眼的某处鼓起的地方。

偏偏李旌之的眼神也是直勾勾地,就跟见了肉包子的狗似的,要过来抱她。

那处隔着少年的褒裤与少女的罗裙轻轻戳着陆贞柔的臀。

弄得陆贞柔脸色绯红:“你还不快去洗澡,简直是羞死人了!”

李旌之的眼神飘过少女沾湿的发梢,落在单薄衣裙滑落的肌肤上,屋内烛火跳动着,给少女雪白的肌肤复上一层极艳的霞色,他心痒难耐又极力克制自我似的,悄悄地说:“你今儿早上答应过我,给我摸摸的。”

陆贞柔红着脸点了点头。

李旌之见她含羞带怯的模样,心头是说不出的畅快,凌厉傲气的眼睛柔和下来,嘴角笑容愈深,有意暴露几分行伍里养出的粗痞性,逗弄道:“小娘子那还等什幺,还不快?嗯?”

二道门的正房占地面积极大,正房隔了数层,最里层是李旌之、陆贞柔两人休息的橱处,出了橱门,便是梳洗与沐浴的小间,再往外走,是隔开的过堂,小厮通常会在此等候。

等主人起床洗漱完毕,又迈过一道门,才能到看门守夜的小厮住处。

李府虽人口不多,却从未亏待过李旌之、李旗之两兄弟半分,光是休息的房间再到正房大门,就要迈过三四层的槛。

沐浴的小间处,镂空的屏风半遮半掩,隐隐可见其中的两道人影。

李旌之安坐在宽大的雕花浴桶中,背靠着湿润的木板,盆里的水没至心口下,露出胳膊与上半身。

陆贞柔用打湿的细密棉布轻轻擦拭着李旌之的身体,案台上还摆着活血化瘀、滋养筋脉的药油。

大半个月没见,李旌之又长得高了些、晒得黑了些,紧致的肌肉下是蓬勃的血气。

他还未到婚配的年纪,自然也未行冠礼,因此半长的头发被随意的梳拢至一处,用布巾包裹着,束成高马尾的样子,几缕碎发吹在额前,而束处代表贵族身份的玉搔被拆卸下来,跟陆贞柔的钗环放在一处。

陆贞柔才刚刚擦过他的心口,李旌之便“嘶”地一声,一把抓住了陆贞柔的手,激荡的水声拍着板壁,渐出的水珠有不少沾在了陆贞柔的衣裙上。

她用力抽手,发现对方纹丝未动,反而一脸兴味地看着她,李旌之剑眉挑起,目光透着些戏谑与轻佻,与往日里穿上衣服的人模狗样作风截然相反。

陆贞柔登时将棉巾“啪”地一声摔在李旌之的脸上,委屈地诉控道:“你戏弄我!”

她说着这话的时候,含珠的唇微微翘起,眼里含着水光。

下手没犹豫过,嘴上没硬过。

李旌之就吃她这一套,讪笑着揭下棉巾,然而当他看见陆贞柔胸前水珠涸湿的几点后,目光与喉结像是狗一样追着滑落的水珠滚动,哑着声道:“你怎地只擦我的上面,难道我下面就不需要擦拭吗?要不,我们一起洗?”

从小便在大夏最为骁勇的军营里头混,李旌之学了不少功夫与谋略,但也助长了兵痞子似的性格。

这话一说出口,听得陆贞柔又羞又恼,偏偏李旌之钳着她的手腕不放,大有拉她进浴桶一起洗的架势。

陆贞柔见自己被人钳制,羞意过去后,又添计谋。

只见少女羞怯一笑,指尖顺着少年人的力道与渴求的目光轻轻蹭了蹭胸肌,又重重捻着他的乳首。

趁李旌之因舒爽而放松力道的时候,陆贞柔再猛地抽出手,也不关李旌之还赤身裸体地坐在浴桶里,便一溜烟地躲进里间。

李旌之恼道:“好你个陆贞柔,把我晾在一边不管,等着本军爷这就过来收拾你。”

放完狠话,他再也没有洗漱的兴致,直直从浴桶中站起身来,露出的水面不仅有属于少年人还未长成的身量,还有怒张翘起的长鞭肉器。

陆贞柔躲在帘后,见外间水声哗啦,又听见李旌之的狠话,她看着天赋池的72抽次数,咬牙切齿道:“我要抽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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