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刺眼的阳光唤醒的,意识像从深海中挣扎着浮上水面。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昏暗的卧室天花板,而是一片斑驳的树影,随着微风轻轻摇曳。空气中带着青草和泥土的清新气息,与你记忆中那股浓烈的烟草味截然不同。你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长椅上,身上……竟然穿着一件干净的、有些宽大的白色T恤,是你的尺码,但不是你的衣服。

头痛得像要炸开,你试图回想自己为何会在这里,脑中却是一片空白。最后的记忆是什么?是在傅砚行的房间里,他父亲突然闯入……之后呢?什么都想不起来,像有一块被硬生生挖走了。你挣扎着坐起身,发现身体异常的酸软,尤其是腿心和下腹部,有一种被极度使用过的、深刻的痛楚。

就在你茫然四顾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你擡起头,看见了裴霁书。他穿着一身简单的休闲服,平时总是带着一丝不耐烦的俊美脸孔,此刻却满是焦虑和惊慌。他像是在找什么找了很久,当他的目光锁定在你身上时,那双漂亮的眼睛瞬间睁大,快步朝你冲了过来。

他在你面前蹲下,小心翼翼地检查着你,手伸到一半又犹豫地缩回,仿佛怕碰到你会让你碎掉。

「妳……妳还好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难以掩饰的后怕,「我们找了妳三天……三天了。」他看着你身上那件陌生的T恤和空荡荡的双脚,眼底的情绪愈发复杂,紧绷的下腭线条显示他正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妳……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看着你茫然地摇头,裴霁书紧绷的下腭线条似乎放松了些,但眼底深处的焦虑却没有丝毫减少。他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更加担忧了。他没有再追问,只是脱下自己的薄外套,轻轻披在你赤裸的双腿上,动作温柔得不像他。

「不记得就算了。」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没事了,我现在就带妳回去。」他说着,转过身背对着你,微微蹲下身子,示意你趴到他背上去。

你犹豫了一下,但身体的虚弱和对他莫名的信赖让你选择了顺从。你小心翼翼地趴上他宽阔而温暖的后背,他稳稳地托住你的腿,轻轻一用力就站了起来。他的身上有淡淡的洗衣剂清香,安抚了你混乱的心跳。他把头微微偏过,温热的气息拂过你的手背。

「别怕,已经没事了。」他一步一步走得平稳,穿过这座隐密的公园,走向外面的街道。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你们身上,你将脸埋在他的颈窝,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和体温。这三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一点也想不起来,但此刻,背脊传来的踏实感,让你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丝丝的松懈。

你闭上眼睛,在下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脖子后,就这样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你再次醒来时,人已经在傅砚行的床上,熟悉的气味让你安心了些。但房间里的气氛却凝重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傅砚行坐在床沿,脸色阴沉得可怕,握着你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你的骨头。而房间的另一头,贺遥凛和贺准枫兄弟俩站着,脸色同样不好看,贺准枫的拳头甚至攥得咯咯作响。江栩野靠在墙上,平时总是带着三分不屑的脸,此刻却满是担忧。连一向冷静的黎湛曜,都皱着眉,眼神晦暗不明。

「……身上都是乌青,」是裴霁书的声音,他站在门口,平静地陈述着发现你时的情况,「手臂、大腿,还有后背……感觉有被打过,很严重。」

这话音一落,整个房间的温度仿佛又降了几度。傅砚行的身子猛地一僵,他缓缓擡起头,那双总是精明计算的眼睛此刻燃烧着骇人的怒火。他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你,眼神里有后怕、有心疼,更有几乎要失控的暴戾。

贺准枫终于忍不住,一拳砸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是哪个杂种干的?!」他低吼,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怒火,「我操他妈的,我要杀了他!」

「准枫,冷静点!」哥哥贺遥凛立刻按住他的肩膀,但自己的眼神也同样冰冷。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你身上,等待着一个答案。而你脑中一片空白,那些乌青像是出现在别人身上一样陌生,你无法解释,只能无助地看着他们,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置于审判台,却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否认着你无法理解的伤痛,视线越过那些愤怒的面孔,牢牢地锁在傅砚行身上。他是你的光,是你唯一想求助的对象。你试图挪动身体,向他靠近,想寻求一个熟悉的、能让你安心的拥抱。

然而,当你的目光真正与他对上,看到他眼底那几要吞噬一切的怒火时,一股莫名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攫住了你。那种恐惧不是针对他,而是来自某段被遗忘的、与他密切相关的记忆碎片。你的身体瞬间僵硬,像被冰冻住,刚刚萌生的靠近念头被彻底掐断。

你猛地往后缩,脊背撞上冰冷的床头板,发出轻微的响声。这个动作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傅砚行更是脸色大变,他眼中的怒火瞬间被巨大的惊慌和不知所措取代。他伸出手,似乎想触碰你,却又僵在半空,生怕再吓到你。

「……别怕。」他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沙哑得不成样子,「是我,砚行……妳别怕我。」他的手终于落下,却只是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你露在被子外面的脚踝,那里没有伤痕,是他唯一敢碰触的地方。他温热的掌心传来颤抖的温度,显示着他内心同样的风暴。

而其他人的目光,在你看向傅砚行又闪躲的瞬间,变得愈发复杂与沉重。

就在房间里的气氛紧绷到极点时,房门被猛地推开,陆寒昼和白语珩几乎是同时冲了进来。他们显然是刚接到消息,气息还有些微喘,脸上满是凝重。陆寒昼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全场,而白语珩的视线则在看到你蜷缩在床角、脸色苍白的模样时,瞬间凝固了。

那一瞬间,你的脑中仿佛有根弦断了。你看著白语珩,看着他那身熟悉的白大褂,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混杂着惊痛与悔恨的眼神。你忽然想起了什么——无数次的身体检查、那些针剂、还有他触摸你头发时……失控的快感。

恐惧、屈辱、以及一种病态的依赖感,瞬间淹没了你。

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的时间里,你挣脱了傅砚行握着你脚踝的手,像一只受惊的小鸟,连滚带爬地翻下床,赤着脚,毫不犹豫地扑进了刚进门的白语珩怀里。你把脸深深埋进他温暖而坚实的胸膛,双手死死地揪住他白大褂的衣襟,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白语珩被你撞得后退了半步,他僵硬地低下头,看着怀里颤抖的你,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最终,他还是慢慢地、犹豫地擡起手,轻轻拍了拍你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动物。

这一幕,彻底让房间里空气冻结了。傅砚行怔在原地,脸色煞白,眼睁睁看着你扑进另一个男人的怀里,那种被抛弃的、无措的神情,是他从未有过的。而陆寒昼的脸色,则是沉得像能滴出水来。

你紧绷的神经在闻到白语珩身上熟悉的消毒水味时,终于彻底断线。连日以来的惊恐、空白记忆带来的茫然,以及刚刚对傅砚行那股莫名恐惧的冲击,耗尽了你最后一丝力气。你的身体一软,揪着他衣襟的手也松开力道,就这样在他怀里沉入了深不见底的睡眠。

白语珩的身体瞬间僵硬,他低下头,看着怀里彻底失去意识、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的你,眼神里的波澜汹涌得吓人。他没有立刻将你抱起,而是像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先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你能睡得舒服些。

然后,他才横抱起你,转身走向那张你刚才逃开的床。他的动作轻柔到了极点,仿佛怕一点点震动都会将你从这短暂的安眠中惊醒。他将你轻轻放回床上,拉过被子盖好,顺手将你滑落的发丝拨到耳后。

就在他准备直起身时,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是傅砚行,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床边,脸上没有了方才的狂怒,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把她还给我。」傅砚行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他抓著白语珩的手,力道大得惊人。

白语珩没有挣扎,只是冷冷地回视他,眼神像淬了冰。

「她需要检查。」他一字一句地说,「你没看到她身上的伤吗?还是,你想让她在这里,在你这个会让她害怕的地方,一直承受着不知道的痛苦?」

话音落下,傅砚行的脸色又白了一分。他的视线从你安睡的脸,移到自己刚刚抓着你脚踝的手,最后落在白语珩那张同样毫无温度的脸上,眼中的光芒彻底黯淡下去。

白语珩冷静地甩开傅砚行的手,转而专注地检查你身上的伤势,而傅砚行则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他死死地盯着你沉睡的侧脸,然后,像个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他伸出手,重新握住了你垂在床沿、没有受伤的那只手。

他的掌心冰冷,还在微微颤抖。

「妳不能抛下我……」他的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清,像是在对你说,又像是在对自己低语。他将你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冰冷的皮肤感受着你微温的触感,眼眶红得骇人。

「凌曦,听见没有?妳不准抛下我。」他加重了语气,却依旧是那种无力的哀求。他想起了你昏迷的那一年,想起了他独自面对死亡恐惧的每一天。现在,你明明就在眼前,却用一种更残酷的方式推开他,那种感觉比失去你更让他恐惧。

「我不管发生了什么……不管妳怕的是谁……」他的拇指摩挲着你的手背,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缕青烟,「把她还给我……把我的凌曦还给我……」

房间里的其他人都看着这一幕,无人出声。贺遥凛别过了头,不忍再看。江栩野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而陆寒昼,则是从始至终用一种审视的、意味不明的目光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傅砚行,和他紧握不放的那只手。白语珩检查完毕,站起身,脸色比刚才更加难看。

白语珩站起身,冷静地拉开了与床的距离,他环视了一圈房间里神情各异的男人,最后将目光停在瘫坐在地上的傅砚行身上。

「除了外伤,她的身体有严重的药物残留反应,」白语珩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像在宣读一份冰冷的尸检报告,「还有……子宫颈有撕裂伤,加上她昏迷前的时间点推断,这三天里,她遭受了长时间且粗暴的侵犯。」

这番话像一颗炸弹,在房间里轰然引爆。

「砰!」是贺准枫第二拳砸在墙上的声音,这次墙面甚至裂开了细纹,他的眼睛通红,像一头即将失控的野兽。贺遥凛搂住弟弟的肩膀,自己的脸也青得一塌糊涂。江栩野和黎湛曜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杀气毫不掩饰地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

傅砚行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血液,他握着你的手猛然一紧,却连擡起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粗暴的侵犯……子宫颈撕裂……这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心上,烫得他魂飞魄散。

「我要知道是谁。」陆寒昼的声音响起,平静却带着令人胆寒的压力,「白语珩,你现在就带她回保健室,做最详细的检查,我要提取所有可能的体液证据。」

他转头,目光一一扫过贺家兄弟和江栩野他们,最后落在失魂落魄的傅砚行身上。

「在找出那个混帐之前,」陆寒昼的语气不容置喙,「谁也不许再见她,尤其是你,傅砚行。你现在只会让她更害怕。」

你的意识像一叶扁舟,在漆黑冰冷的海洋上载浮载沉。周围没有声音,没有光线,只有无边无际的沉重和疲惫将你往下拉扯。偶尔,会有一些模糊的声音片段钻进耳朵,像隔着厚厚的水层,听不清,却又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暴怒与绝望。

有时候,你会感觉到身体在轻柔地晃动,似乎有人将你抱起,那个怀抱很温暖,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让你下意识地想靠得更近。但很快,另一股更强烈的、让你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恐惧会将你拉回,那恐惧与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双满是怒火的眼睛连结在一起。

你发出细微的呜咽,像是在做噩梦,想挣扎却动弹不得。

紧握着你的那只手忽而松开,忽而又更用力地握紧,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拉锯战。你感觉自己被放在一个柔软的地方,有温暖的被子盖上,但那份寒冷与恐惧却如影随形,渗透骨髓。你的眉头痛苦地蹙起,即使在梦境的深处,也无法逃脱那无形枷锁的束缚,只能任由自己在这片混沌的海域里,被无情的浪涛抛上掷下。

就在那片混沌的黑暗中,一个熟悉的脸孔猛地浮现在你眼前。那张脸……是那三天里无时无刻不笼罩着你的阴影。他冰冷的眼神,他嘴角那抹残酷的笑,和他身上那股与傅砚行极度相似却更加沉郁的烟草味。

「公公……」

一个猥琐、羞辱的词语,像烙印一样烫在你的舌尖,你闻到了那个人逼迫你呼喊时喷在你脸上的气息。紧接着,那股熟悉的、几乎要将你撕碎的剧痛从下腹部猛然炸开!

「啊——!」

你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双眼圆睁,却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三天前那间密室里的恐怖场景在你脑中无限循环。你感觉到那个粗糙的、凶狠的东西正顶撞着你最深处的子宫颈,每一次冲撞都带来濒临毁灭的痛楚,仿佛要将你的内脏全部撞碎。

「不……不要……公公……求你……」

你哭喊着,颤抖着,双手徒劳地推拒着身前不存在的空气,泪水和冷汗瞬间浸湿了你的脸颊和发丝。你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即将窒息。极度的恐惧与痛苦的回忆,让你彻底陷入了过去那三天无法逃脱的噩梦里。

那个梦境是如此真实,你甚至能感觉到冰冷的床单黏在皮肤上的触感。那个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在你身上,每一次粗暴的挺进都像要将你的身体贯穿,那根烫人的巨物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撞在你柔软的子宫颈上。

「啊……痛……好痛……」

你无助地哭泣着,身体因剧痛而痉挛。你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下,不是爱液,而是更浓稠、带着铁锈味的东西。是血。他在你的身体里撞出了血。

「停下……求你停下……会死的……我会死的……」

你的哀求只换来了更加疯狂的冲撞,他似乎很享受你这濒临破碎的模样,嘴里还在低吼着那些羞辱的话语,逼迫你喊出那个词。恐惧和痛苦将你吞没,你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撕裂,子宫传来的痉挛性疼痛让你眼前一黑,几乎要再次昏厥过去。

「傅砚行……救我……」

在极度的绝望中,你本能地喊出了那个名字,那个曾是你唯一光亮的名字。但那个人只是笑了,笑得更加残忍,他说:「喊我,儿媳妇,喊我公公。」这句话像最恶毒的诅咒,将你彻底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你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撕裂、被毁坏,而那个你深信的人,却不在这里。

梦境中撕裂般的痛楚与羞辱达到了顶点,就在你感觉灵魂都要被那股粗暴的力量撞出身体时,一股热流猛地从小腹深处炸开!它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像一道炽热的泉脉,带着梦境里的血腥与屈辱,狠狠地向上喷射,仿佛要洗刷掉那三天所有的污秽。

你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胸口里蹦出来。映入眼帘的不是那个阴暗的密室,也不是陌生的天花板,而是医院保健室熟悉的白色屋顶。身体的痉挛还在余韵中微微颤抖,下面一阵阵湿热的感觉提醒着你刚才的失态。

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按住了你的肩膀,阻止了你想要蜸缩起来的动作。

你惊魂未定地转过头,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陆寒昼就坐在你的床边,他没有惊讶,没有嫌恶,眼神里甚至没有一丝情欲,只有一种近乎怜悯的温柔。他像是在看一只刚从暴雨中挣扎出来,浑身湿透瑟瑟发抖的幼猫。

他的另一只手拿着一条干净的毛巾,轻轻地、仔细地帮你擦去额头的冷汗,动作轻柔得不像你认识的那个陆老师。

「做噩梦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不是在询问。那种温柔反而让你更加不知所措,你愣愣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颤抖的嘴唇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我……醒来……就忘记了。」

这句话像是你唯一的救命稻草,你多么希望这是真的,希望只要睁开眼,那些屈辱和痛苦就能烟消云散。但陆寒昼只是静静地看着你,他温柔的眼神里没有怜悯,反而多了一丝近乎残忍的清醒。

他伸出手,温热的指腹轻轻擦过你的眼角,拭去那里残留的泪痕。他的动作很轻,却让你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忘记了?」他轻声重复着你的话,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身体还记得。」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你因喷射而湿透的病号服下摆,那里还在微微向外渗着液体,在洁白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湿润的痕迹。

「它记得那种痛,记得被撕裂的感觉,」陆寒昼的声音像一柄冰冷的解剖刀,一点一点剖开你用来自我欺骗的伪装,「更记得……在那种痛苦里,它曾经达到过多么激烈的高潮。」

他的话语像最锋利的刀,彻底撕碎了你仅存的防线。你不知道该怎么办,那种无处可逃的赤裸感,让你所有的坚强瞬间崩塌。你再也忍不住,猛地埋进他的怀里,发出压抑已久的、近乎野兽般的哀嚎。

「呜……呜呜……」

你哭得撕心裂肺,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将这三天以来积攒的所有恐惧、痛苦和屈辱,全部用眼泪宣泄出来。你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就像抓住一块浮木,在狂风暴雨的大海里做最后的挣扎。

陆寒昼没有推开你。他只是任由你哭湿他的衬衫,那只刚才还在你脸上游走的手,此刻却温柔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下一下地轻抚着你的后背。他的动作很慢,很有节奏,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动物。

「哭吧。」他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低沉而稳定,「把身体记得的东西,全部哭出来。」

他的怀抱很温暖,却也像一个精致的牢笼,将你牢牢困住。你哭得累了,只能断断续续地抽噎着,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那份温柔让你感到一丝依恋,却也让你更加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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