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晨光里的兽(车内番外·无镜头·无观众)
天刚破晓,淡金色的光从树梢漏下来,落在车顶,像一层薄薄的蜜。
车停在无人小路的尽头,四周只有鸟鸣和远处的晨雾。引擎已经熄火,车厢里却热得像火炉。
林晚被压在副驾驶座上,座椅放倒成几乎与后座齐平。程执的外套早被扯掉扔到后排,她赤裸的背脊紧贴着冰凉的真皮,却被男人滚烫的身体牢牢覆盖。
没有镜头,没有倒计时,没有威胁,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属于彼此。
程执的吻从她唇角一路往下,带着血腥味与烟硝味,像刚从地狱杀回来的修罗。他咬住她锁骨,用牙齿磨出一排鲜红的印子,声音哑得发狠:
「晚晚,这里,」
牙齿往下,狠狠含住昨夜被勒得红肿的乳尖,
「以后只许我看,只许我碰。」
林晚的指尖插进他发间,指甲几乎掐进头皮,哭腔里却带着笑:
「嗯……只给你……」
她弓起腰,主动把胸挺到他唇边,像献祭,又像索取。
程执的手顺着她腰线往下,粗粝的指腹擦过昨夜被瑜伽裤勒出的红痕,停在那片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腿根。他没直接进去,只是用指腹在那两片软肉外侧缓慢地、恶意地打圈。
林晚被折磨得哭出来,腿根颤得厉害,脚趾蜷缩着蹭他小腿:
「学长……别逗我……」
程执擡眼,眼底血丝未褪,却染了更深的欲色。他低笑一声,嗓音哑得发狠:
「叫老公。」
林晚哭得更凶,却乖乖开口,声音软得滴水:
「老、老公……进来……」
程执这才满意,两根手指猛地捅进最深处,指腹狠狠刮过那块早已肿胀的小核。
林晚瞬间失声,尖叫被他用吻堵回去,变成一连串黏腻的呜咽。
车厢里全是水声与喘息。
后座那件被扔掉的外套下,压着那滩烧成黑渣的晶片残骸,像某种被彻底碾碎的过去。
程执抽出手指,换成更滚烫、更粗硬的东西,抵在她入口,一寸寸顶进去。
林晚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哭得一抽一抽:
「太胀了……慢一点……」
程执却俯身咬住她耳垂,一字一句像烙铁:
「慢不了。」
「我忍了三年,」
「还要忍你被别人看、被别人逼着高潮三十七次,」
「现在,一次都不想忍。」
他猛地一沉腰,整根没入。
林晚的尖叫被撞碎在喉咙,变成破碎的哭喘。
车身开始剧烈晃动,悬挂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晨光透过车窗,在他们交缠的皮肤上跳舞,汗水与泪水混在一起,闪着细碎的金色。
高潮来得又快又狠。
林晚哭着痉挛,腿根紧紧缠住他腰,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程执闷哼一声,掐住她腰,把人死死按在自己身上,滚烫的热流一股股灌进她体内。
良久,风暴平息。
程执把她抱进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两人还紧密相连。他低头吻她汗湿的额头,声音低哑却无比笃定:
「听好了,林晚。」
「从今天起,你是我程执的女人。」
「谁敢再看你一眼,」
「我挖了他的眼。」
「谁敢再碰你一下,」
「我剁了他的手。」
「谁敢再让你掉一滴泪,」
他吻住她还在颤抖的眼角,
「我就让他下地狱。」
林晚哭着笑,环住他脖子,把脸埋进他汗湿的肩窝。
「好。」
「我也是你的。」
「一辈子。」
晨光大盛。
车窗上蒙了一层雾,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这一刻,世界只剩下他们的呼吸与心跳。
而远在千里之外,那间全黑的监控室里,最后一块萤幕彻底熄灭。
画面全黑,只剩一行极淡的字在黑暗中缓缓浮现,又缓缓消失:
真·Zero:
享受你们的蜜月吧。
第二季,
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