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章 哥哥把我压在洗手间，说再装不认识就做到我记起来为止
酒吧后门的走廊很窄，灯坏了一半，闪得像随时要炸。
沈茈被陆祈野拽着手腕，一路拖进最里面的单间洗手间。
门「砰」地反锁，声音震得她耳膜发麻。
他背靠着门，居高临下地看她，眸色黑得像要把人吞进去。
「沈茈。」
「现在清醒了没？」
沈茈靠在洗手台边，指尖还在发抖。
酒精在血管里烧，她却觉得冷，从脚底冷到心口。
她擡眼，笑得漫不经心，「清醒什么？」
「我本来就没装不认识啊。」
「哥哥。」
最后两个字，像一粒火星落进火药库。
陆祈野一步逼近，把她困在洗手台和自己之间。
他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逼她仰头。
「嘴硬。」
「刚才跪得那么乖，怎么现在又装？」
他拇指压在她下唇，稍一用力，就碾出一点红。
沈茈被压得喘不过气，却偏要笑，「我只是想确认……」
「哥哥这些年，有没有被别人这样含过。」
陆祈野的眼神瞬间沉下去。
他低头，鼻尖擦过她耳廓，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磨出来的。
「没有。」
「老子这辈子，只被你含过。」
「一次就他妈够了。」
沈茈心口狠狠一颤。
她踮脚，想去吻他，却被他偏头躲开。
陆祈野掐着她后颈，把人按进自己怀里，嗓音哑得发狠。
「想亲？」
「先告诉我。」
「这些年，你他妈跑哪去了？」
沈茈埋在他肩窝，闻到熟悉又陌生的味道，烟草混着冷杉，像雪夜里的火。
她声音闷闷的，「我妈不让我找你。」
「她说你们陆家……看不上我。」
陆祈野的指节瞬间收紧，几乎要把她勒进骨血里。
半晌，他低笑一声，却比哭还难听。
「看不上？」
「沈茈，老子从十七岁就疯了一样想你。」
沈茈眼眶发热，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擡头，踮脚，终于吻上他的唇。
这一次，陆祈野没躲。
他扣着她后脑勺，狠狠回吻，像要把这些年欠下的都讨回来。
舌尖扫过她齿列，掠夺她所有呼吸。
沈茈被吻得腿软，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手隔着衬衫摸到他胸口，感觉那颗心跳得又快又乱。
像很多年前，她第一次抱他时那样。
陆祈野松开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还装不认识？」
沈茈喘着气，笑得像只小狐狸，「不装了。」
「哥哥。」
「我记起来了。」
「记得你说过，我长大可以嫁给你。」
陆祈野的眸色瞬间暗到极点。
他低头，咬住她耳垂，力道重得让她发颤。
「现在记起来了？」
「晚了。」
他手滑进她裙摆，指尖沿着大腿内侧往上，停在那最柔软的地方。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轻轻一按。
沈茈瞬间软了腰，喉间溢出一声细碎的呜咽。
「哥哥……」
「叫得真好听。」
他声音低哑，带着危险的笑意。
「可还不够。」
指尖隔着布料描摹那道轮廓，动作慢得像折磨。
沈茈被他逼得无处可躲，后腰抵着冰冷的洗手台，前面是他滚烫的胸膛。
她咬着唇，声音碎得不成调，「这里……会被人听见……」
陆祈野低笑，咬着她耳廓，「听见就听见。」
「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
他忽然单手抱起她，把人放在洗手台上。
裙摆被撩到腰际，冰凉的瓷面贴着肌肤，激得她一颤。
陆祈野俯身，吻从她锁骨一路往下，停在那片雪白的起伏处。
牙齿轻轻咬住布料边缘，往下一扯。
沈茈倒抽一口气，指尖插进他发间。
「哥哥……」
他擡眼，眼底烧着火，声音哑得发狠。
「再叫一次。」
沈茈眼尾通红，乖乖开口，「哥哥……」
这一次，尾音颤得像要断掉。
陆祈野的动作顿住。
他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得不像话。
半晌，他低声骂了句脏话，猛地抱紧她。
「沈茈。」
「你他妈要我的命。」
沈茈圈住他脖子，把脸埋进他肩窝，声音软得滴水。
「那你给不给？」
走廊外音乐还在轰鸣，灯光闪得像世界末日。
可洗手间里，只有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和越来越黏腻的温度。
陆祈野扣着她后脑勺，吻得又深又狠。
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再不放开。
